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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竹马该上朝了》 130-139(第23/27页)
怀孕的时机,沈语娇还真仔细打算过,江琛登基也有四年了,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政务庶务皆已走入了正轨,动荡的局势已经结束,她已不必担心无暇养育或者孩子出生后的安全问题,若说还有什么事是她一直牵挂着要办的,那也只剩下这一件了——
“祁征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件事,楚瑈的眉眼间多了些戏谑的神色,她先是掩嘴一笑,随后反问了句:“永安听说了?”
“还打什么马虎眼,快告诉我!”
沈语娇轻轻地挠了下她的腿,虽是嗔了一句,但心中却为楚瑈高兴,婚后她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如今的楚瑈,才是真正走向了自由。
楚瑈受不得痒,笑着躲开了,随后将北疆最近发生的一件趣事讲给她听:
自打大夏一统草原大漠诸部后,这些部族便全数归了大夏统领,按照区域设置都护府,由朝廷派遣官员驻守,北疆这一片便是由祁靖掌管的区域,而最靠近北疆的部族之中有一大族名唤忽兰。
在那一场灭族浩劫之中,因着族长深明大义、足智多谋,带领全族成了最早那一批投靠大夏的部族,这才躲过一难,也正是因此,大夏对于忽兰部的态度还算宽和,朝廷没有驻兵,也给了忽兰部一定的自治权利。
忽兰部与大夏不同,是草原上难得的女子当家做主的部族,这一代的族长膝下有四个女儿,各个都是女中豪杰,其中小女儿琪琪格因着与前头三个姐姐差着年纪,便自幼受家中宠溺,族中也对她偏宠非常,可以说要月亮不给星星的程度。
这一次,她看上了祁征。
对于琪琪格而言,这是一场浪漫邂逅。
那一日,琪琪格在草原上跑马,她身后跟着几个忽兰部贵族少女,几人都带着自己的坐骑,个个挥起马鞭来都是英姿飒爽,远远望去是一条非常靓丽的风景线。
一路上,个别其他部族的少年或是大夏边境儿郎都不由地朝她们露出或欣赏或被吸引的目光,而琪琪格自小被众星捧月着长大,早已习惯了被少年儿郎爱慕注视。
而这之中,唯一特殊的便是祁征,那一日赶上他率领自己的亲兵去广阔的地方训练,训练结束后照例领兵巡视边防,于是,那个面若冠玉、气宇轩昂的少年将军便闯入了琪琪格的视线里。
这一眼让琪琪格惦记了足足半个月,原本活泼好动,每日都要出门跑马、和小姐妹们结伴出游的小姑娘,自打那日回来便整日里窝在自己的帐子里,侍女端去的餐食也只是略略动了几口。
起初还没人发现这事,后来是琪琪格的三姐巴雅尔发现了,主动带她出门跑马,琪琪格难得出门,便想去上次偶遇祁征的地方再去试试能否遇到,于是便带着她巴雅尔去了那片空地。
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琪琪格的失望写在脸上,巴雅尔自然也觉出了不对,随后得知了前因后果极为惊讶,她惊讶于妹妹竟然也有爱而不得的人。
于是,当晚忽兰部的一众兄弟姊妹并亲近的长辈便知晓了这件事,一大家子宠孩子已经成了习惯,当即便私下去打听那少年将军是何人。
结果,消息传回来后都傻眼了——北疆都护祁靖的嫡幼子,重骑兵营飞虎队的轻骑将军,整个北域赫赫有名的玉面少年郎:祁征。
得知少年身份,族长先是叹了口气,草原部族对于出身虽也看中,但却没大夏那般重视,况且她女儿的身份之尊贵,在整个草原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可若是要配这位实在是勉强。
当年那一战,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能够在今上潜龙之时便随军左右,让毅国公视作手足般的存在,这位少年将军哪怕是娶大夏丞相家的姑娘也是娶得的,她们部族即便再是富饶,这样的门庭怕是也答对不上,为了让女儿早些歇了这心思,她便着人送去珍玩无数来哄。
结果,琪琪格得知了母亲的立场后便不依了,跟她母亲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往的庄重大气全都抛在了脑后,直言若非祁征便此生不嫁。
于是,祁府便迎来了一队特殊的客人。
而这件事,对于祁征而言,可谓是无妄之灾。
天知道他出去带兵拉练还能叫部族小郡主给瞧上了,在得知父亲推脱不掉媒人之时,他气得直接纵马到了毅国公府,直奔后院就找楚瑈,求他姐出面帮他摆平这事。
楚瑈是明白他心意的,知道祁征心里装着永安,断是不会和这位忽兰小郡主有什么瓜葛,因着祁府没有当家女眷,她便以嫂子的身份出面和媒人拒了这桩婚事。
也得亏是毅国公夫人的身份在这摆着,换了其他人,还真不一定就劝住了琪琪格这执拗的性子,说劝那是好听些的说法,实际上是忽兰族长心知不能和毅国公府对上。
这事情自打去年闹起来,一来二去在北疆足足有小半年的功夫才消停下去,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也足以成为北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祁征生怕这事传回宫里,于是便日日盼着回京。
他太需要一个机会见永安了,他心知路途遥远,若是时间上再耽搁的久了,那即便他到时候将话说开,估计永安也没心思再听他解释了。
更何况,夏京城那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皇城之地,贵不可言的寸土寸金处,多少世家门阀,多少高门大户,多少清流人家,什么样的儿郎没有,什么样的少年不见?
到了年少慕艾的年纪,他生怕永安的眼里盛下别的少年郎。
“原来是这样”得知这事的来龙去脉后,沈语娇忍不住坏笑:“那可要给他出出难题了,我们永安可不是轻易便能娶回家的。”
“你又有什么主意?”
楚瑈心里到底还是想为祁征多说几句,可沈语娇却打定了主意,任凭她如何问都不再多言语。
日子一晃,千秋宴结束后便是永安长公主的生辰,因着去年国丧,故而皇后亲自操办了今年的生辰,并要给永安长公主补上这一及笄礼。
及笄礼当日,场面虽与千秋宴比不得,但却也是近几十年来最隆重的公主生辰宴,怕是大夏几代的公主加在一块也没有这么隆重的场面,少男少女们个个锦衣华服前来观礼,祁征站在其中,自然没有错过那一个个望向永安的明眸星目。
“油头粉面”
他自觉这一声压得低,却不曾想让身侧的泰王听到了,看见他揶揄的眼神,祁征腾地便红了一张脸。
泰王看破不点破,又念着这小子以往跟他也有同袍之谊,便劝了句:“太后娘娘和贵太妃自打去年就在相看永安的驸马了,京中无论是公侯府邸的世子公子,还是那些清流官宦家的少年郎,早都被筛过不知几遍了,如今来的这些个,都是顶顶好的。”
“永安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受重视的长公主,即便是我家妹妹,还有三哥家的永寿也排不上号,京中等着尚公主的比比皆是,即便你今日再瞧不上他们,可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可听说,有几个小郎君变着法地给宫里递帖子”
也不知是哪句话戳中了祁征,泰王话还没说完,便见祁征脸色不大好,顾忌着此刻还在仪式行礼中,他便咽下了那后半句话:傻小子,再不上就轮不到你了。
或许是沈语娇的计策奏效,也或许是泰王的话成了发酵剂,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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