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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金钿娇》 23-30(第5/14页)
可是你宇文海棠难道是什么难以割舍的天仙吗?离了你不能活了?
咄咄逼人,喋喋不休,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辱骂于他。
他高翊从出生下来何曾被人这样骂过?
偏偏他还理亏,无法反驳。
皇帝下定决心,如此混账之事,只此一次,绝不再犯!
绝不能再折在这个女人手里。
他如是告诫自己,定要心如磐石般坚定。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皇后哭了。
他本来很生气的,看到她无言流泪的场面,一时也有些慌了。
海棠恨自己为什么一点防备之心没有,为什么昨天要喝那么多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她太笨了,是她太蠢了!
此刻她简直悔恨得想要狠狠扇自己两嘴巴。
实在太过委屈,她哭了出来。
坐在床尾,靠着柱子的地方,一边抹眼泪,一边回想昨天那破碎的记忆。
她只记得她从宴席上回来的时候,其他什么都不记得。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起来,春泠坐在床边红着眼睛看她。
春泠告诉她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她差点昏过去了…
看到她哭,皇帝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他是彻底理亏,成了色胚小人了…
可是昨天他明明前面还是十分清醒,十分理智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失控的…
他竟然也想不起来…
皇帝叹了口气,伸手拂去海棠眼角的泪珠。
“朕始终是你的丈夫,如果你学会接纳朕,也许我们会过得好也未可知?”
丈夫…这两个字让海棠气不打一处来。
此刻她突然格外的痛恨父亲,比以往更加痛恨。
对她不好的父亲,就这样把她推给一个对她不好的丈夫。
大婚之前她甚至没有见过他一面,他就这样成了她的丈夫。
他对她做的任何事,就有礼法可依了。
她笑了一声,然后问他:“丈夫?你是多少个人的丈夫?你自己数过吗?”
皇帝忍耐着:“嫔妃为妾,皇后为妻,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明明厌恶我,却还能在我身边躺下,我不明白你和颐妃山盟海誓,却还能宠幸韩才人不误。”
“我不明白你周转于各个床榻之间,辛劳出力,作何感想?”
“人无约束自制之力,与禽兽牲畜无异,眼下我已经看清你这禽兽的真面目了!”
皇帝怒哼一声:“恶妇!”
牙尖嘴利的恶妇!
他陡然十分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放话留宿长信宫,现在他很想掉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再面对这个女人!
可是挑衅之言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临阵脱逃,显得他更矮上一截了。
皇帝虽然怒气冲冲,但是坚决不肯走。
等到又躺回那张床的时候,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
那熟悉的,略带甜味的幽香再次嗅入鼻中。
那是海棠身上的味道,她此刻裹着被子背对着他,缩在角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恶,这什么味道,为何这么缠人。
扰乱得他心神不宁。
昨晚海棠醉了,可他没醉。
种种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中。
香味迷离,衣衫缠绕,唇齿相接,身体愈渐灼热。
不可否认她是个天生丽质的大美人,美人的滋味并不容易忘记,即便他见过无数佳丽。
皇帝按按额头,够了!救命啊…够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贪图美色,迷恋其中,否则一切全完了。
他遏制住所有杂念欲念,开始按照卜瀚文给出的剧本念白。
“其实朕知道,入宫非你所愿。”
“你心向自由,自你嫁入宫中,不见你有一日开心,朕对你一直冷待,朕也很愧疚。”
“可是人生在世,总是身不由己,往日种种,也并非朕所愿,太后忌惮宇文家,对你一直不喜,你又是刚过易折,宁为玉碎的性子,让朕很为难。”
“作为丈夫,朕不希望你痛苦一生,作为帝王,朕又希望你能担得起国母的责任,也许是朕对你要求太高了。”
他叹口气:“海棠,你本性不坏,朕知道你年少时在家里受了很多委屈,朕想…”
他的台词还没说完,海棠却抱着被子哭了。
这是他没料到的,她又哭了。
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一下子台词也忘了,赶紧翻身起来:“又怎么了?”
海棠哭着说:“我被你害惨了…我被你害惨了!”
“你躺在我旁边,我根本睡不着!我心里烦死了乱死了!我头要炸开了!”
她抱着头:“你简直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的罪孽!”
“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你要怎么跟你的颐妃交代?我要怎么办啊?你说怎么办?”
“我告诉你,就算你要废了我休了我,我也要出宫,我也要回家,我不会去寻死的,更不会去做尼姑的!绝不!”
“朕什么时候说要废了你休了你啊?”皇帝被她指责得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要让你去死,去做尼姑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说过!你说过好多次!你想赖账!”
她披头散发,梨花带雨,一改往日的跋扈作风,这陌生的模样实在让他无法招架。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想稍作安慰。
可是刚碰到她的肩膀,她往后一躲。
皇帝把手收回来,指尖那一点点温热的余温,开始慢慢蔓延,很奇怪的感觉。
烛火影照,幽香萦绕。
那种无法控制,浑身滚烫的感觉又来了…
完了,皇帝心想,又要完了。
他的呼吸逐渐紊乱,直到自己控制不住。
突然伸手把海棠一把搂过来,脸贴上了她的脖子,气息浓重。
“啊!”海棠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她一巴掌扇过去,被他握在手里。
海棠挣脱不得:“高翊!你又发什么疯!占一次便宜还不够,还想占两次不成?”
他低下头,瞳中渐渐充满欲望:“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
现在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这么难以自持,从前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海棠抗拒道:“我平生最恨与人共享物品,尤其是男人,从前宅院之争看够了,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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