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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 70-80(第2/15页)
停歇过,一直介绍着自家的船做工有多好,用料如何扎实。
待再次回到坊铺,还引着几人坐下,奉上一盏香茶。
从伙计身上,全然看不出鲁记一家独大的嚣张。
“你们这里可接定制业务?我想建造一艘比普通商船大许多的船。”
“客官说的可是楼船?不瞒您说,我们东家可是造船的好手,京中许多贵人都在这里定做过楼船呢,可惜福州没有实物,那可真是雕梁画栋,精致无比呢!”
伙计自觉来了个大生意,脸上笑意又添几分,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自家建造的楼船。
楼船说穿了也就是加大号的画舫,甲板上面用木头盖了楼房,以供船上的人登高望远之用,多是供给那些达官贵人出行游玩之用,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曲花间摇头,表示自己想要定做的是长宽均是数十丈,可以装载上万石货物的大船。
“啊这……”伙计从未见过他口中那样巨大的船只,顿时一脸吃惊,但还是好声好气招呼客人稍等,他去请东家过来。
鲁记的东家是个五十来岁,鬓发花白的老头,他身着一身布衣短打,衣服上还沾着些未能拍干净的木屑,显然是正在做木工活时被伙计叫过来的。
“客人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鲁记的东家听完曲花间的描述,不假思索的做出评价,“老夫从十几岁就开始造船,从未听说过这般大的船。”
一旁的伙计深知东家的脾性,忍不住低声提醒他不要这般直接的驳斥客人,却被他充耳不闻。
曲花间闻言也不恼,示意小林将他绘制的图纸拿给老头看,谁知那老头一脸傲气,竟是随意扫了一眼便放下,根本不愿仔细看一看。
“不是小老头自吹自擂,客人您随便看,整个大周朝,除了朝廷的匠作司,再没有比我家造船技艺更好的了,这么大的船,不说找不到合适的龙骨,便是找到了,也造不出来。”
话已至此,曲花间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将图纸收起来,就往外走。伙计一脸无奈,心知这单生意是不成了,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将几人送出门去,嘴上还连连告罪。
“客官莫见怪,东家说话虽直了些,但手艺确实是福州最好的船匠了,他说不成就是真不成,您再看看其他船只呢?多买几艘也是一样能装下万石的嘛。”
“多谢小哥,我们再看看。”曲花间虽心有不愉,但也不与这位态度热情的打工人为难,只推辞让他不必再送。
接下来几人将木作坊市剩余的几家会造船的坊铺都问了个遍,均被告知造不出这么大的船来,甚至有两家连普通的商船都不会造,只是会做些小型的摆渡渔船而已。
第72章 写信 久不通函,至以为念。
在木作坊市逛了一天无所获的几人只能搭乘小舟又回了客栈所在的区域。
天色渐晚, 天空逐渐布满阴云,要看着就要下大雨,许多下工的工人伙计原本要步行回家的,也不再省那几个船钱, 纷纷坐船回家。
曲花间几人走到来时下船的位置时, 只见湖面上舟船云集, 争相交错, 船上大多坐满了同去一个方向的人。
倒是湖边已然没有什么摆渡船了, 零星的一两艘也都满客准备离岸。
曲宝找到还没坐满的一艘比旁人都大些的船, 问他往哪个方向去。
船夫是位四五十岁的老头,他头戴青竹箬笠,因长期撑船而晒得黢黑的脸上扬着笑,道, “客官往哪边去?我们先往东北, 再送这两位客官往城北码头, 顺路的话就捎上你们。”
“我们往城西去, 劳烦船家,先送了他们再送我们也成,到时多给你加些船资。”
“也行, 你们上来吧。”船夫回头让船上的客人稍微挪出空来,将几人迎上船来,“诸位多包涵,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咱们挤一挤,早早的回去歇着。”
坐船的都是些在城中做工的小老百姓,大多淳朴,依言坐拢了些, 给几人腾出座位来。
曲花间将小哈抱起来,免得惊扰到同乘的其他人,这才跨步上船,坐定后才发现这艘船的与众不同,比其他摆渡船大不说,座位也十分舒适。
摆渡船除了载人,有时也会给人载货,是以里面是没有座位的,都是在船沿上搭上几块板子,众人排排坐在一起。
而这艘船却是专门安装了带靠背的长椅,甚至还用棕垫和粗麻布将座位包了起来,充当软垫,坐起来舒适许多。
曲花间打量一番这艘看起来还很新的船,不由出声问船夫,“船家,你这椅子不能拆开,若是要装货怎么办?
“可以拆开的,底下有暗扣,要拆的话拨一下就开了,不过我家船多的是,有专门的货船。客官可是要载货?”
曲花间了然,摆手道自己只是好奇,船夫也就不再多说,继续撑船去了。
因为要先去北面,再往西城去,相当于绕城一圈了,时不时又有人到地方了要下船,路上耽搁不少时间。
等到达城西时,天上居然像是漏了一般,硕大的雨粒先是零星几颗砸在众人头上,几息过后轰然而至。
瓢泼大雨顷刻而至,头上用来防晒的箬笠虽也能勉强避雨,但脑袋还光秃秃的露在外面。
林茂让曲宝小林护着曲花间先上岸避雨,自己给船夫付钱,船夫却护着脑袋大声说,“这么大的雨我也回不去嘞,先去那边避雨吧,我栓好船来找你们!”
于是几人疾步跑向最近的屋檐,等着船夫过来收钱。
福州多雨,且经常是这样的大雨,是以各家的屋檐都修得很宽,地基也比路面高一截。
几人躲在屋檐下,除了雨太大溅起来的水花,总算不用再淋雨。
只是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身上的衣裳就从里到外浇透了,小哈一身油亮的狼毫也一股一股纠结在身上,它连打了几个摆子,试图甩干身上的水汽。
夏日气温虽然炎热,但大雨通常伴随大风,雨落下来后风比下雨前小一些,但吹在湿透的衣服上还是带走许多体温,曲花间只觉鼻尖一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曲宝和小林赶紧捞起他的衣服下摆试图拧干,这时船夫也栓好船过来了。
“诚惠二十文钱。”船夫十分厚道,只收了一人五文的起步价,宠物免费。
曲宝掏出钱袋,数了三十个铜板给他,“多谢船家了,你要不是送我们回来,也不会淋这场雨,多出的钱你拿去喝口热汤。”
船夫接过铜板,乐呵呵地道谢,“那就多谢客官了,客官可要坐车?我儿子刚好在城西做赶牛车的行当,你们要坐的话我去叫他来。”
曲花间看看天色,第一轮大雨落下来后,天光渐渐亮起来,说明这场雨下不了多久,客栈离这里也不远,便婉拒了船夫的推销。
船夫也不过多纠缠,随处蹲了下来,靠在墙根下等雨停。
如他们这样被大雨捆在路上的人不少,有几个也和他们一样站在这家的屋檐底下,于是就这样闲聊攀谈起来。
只可惜他们说的都是方言,几人听不懂,也没去搭话,倒是那船夫,估计是撑船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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