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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 90-100(第9/14页)
的曲花间多了几分天然的畏惧。
那种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又像他在家面对面无表情的兄长,在得知曲长安是他们这个班的常任算学夫子,而林冉只是临时代课后,赵平安嗷地一下哀嚎出声。
还好曲长安没听到他刚上课时的狂悖之言,否则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可惜他庆幸得太早了,这件事很快便传到曲花间耳朵里,这样严重的性别歧视在新学是决不允许的,曲花间正愁没有杀鸡儆猴的鸡,赵平安就撞上来了。
——
“诶,你们班这旬不是轮到打扫茅厕了吗?怎么没见你们去?”蒙学班丙级乙班的学生甲问同村不同班的学生乙道。
学生乙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吧,听说经学院那边有人犯了大错,被罚打扫所有茅厕一旬,还不准别人帮忙,扫不干净还得延期。”
“我们躲过一劫,说是等他惩罚完毕再轮值,真希望一直有人犯错,这样不就再也不用轮茅厕了!?”
学生甲哀嚎一声,“啊!?这样的好事竟让你们摊上了!不公平!”
学生丙也插进来,“有啥不好的,他们晚一旬,下次轮到咱们班不是也晚一旬吗!不过那人究竟犯了什么大错啊,竟然要扫茅厕。”
这时代又没有冲水马桶,茅厕就是连通粪坑的几个便池,里面臭不可闻,学生们进去出恭都得速战速决,要待在里面打扫老半天,可是及其重的惩罚了。
“听说是对女学院过来代课的女夫子口出狂言,院长斥他不尊师长,不尊女性,不学无术,处分词一长串呢,就在公示栏那边贴着呢,你们自己去看呗!”
“啊?传出这种名声,他不打算娶媳妇儿啦?”
“谁知道呢,听说是个富家子,人家要什么样的媳妇儿没有?”
“富家子还不是照样被罚扫茅厕,门房又不会放他家下人进来帮忙。”
“倒也是。”
“还是咱们新学好啊!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平头百姓,亦或是男女老少,来了咱们新学都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都得扫茅厕!哈哈哈!”
“狗贼,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作者有话说:晚上11点还有一更。
第97章 访客 曲宝和林茂带回来一个意想不到的……
下午曲花间上完石夫子的课, 有些担心生病的狸奴,不由又去了一趟慈幼院。
狸奴一觉醒来没看到‘娘亲’,以为自己又被抛弃了,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 而是安静无声的默默流泪, 弄得照顾他的婶婶心疼不已。
好说歹说, 狸奴总算明白, 早上那个和娘亲一样好看的人并不是娘亲, 只是好心收养他们这些孤儿的叔叔,这让狸奴又是一阵难过。
其实他知道,这里离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很远很远,就算娘亲打算要他了, 也找不到这里, 但在病中意识模糊时, 他还是以为是娘亲来找他了。
可惜, 那只是他认错人了。
再次见到曲花间时,狸奴眼睛一亮,即便这不是娘亲, 但是和娘亲一样很好看,又在生病时温柔的哄过他,比娘亲还要温柔,他很喜欢这个叔叔。
“娘……叔叔!”
进来前妇人同他说过, 午后狸奴又发了一次热,吃了药后现在正在退热,身上都是汗,曲花间捏捏他的小手, 果然汗涔涔的。
“热不热?”人发热时会感觉冷,退热时却会觉得热,曲花间取来床边一直备着的布巾,轻轻替他擦汗。
狸奴十分乖巧地任由曲花间施为,眼睛一刻不错的顶着他,“有点热,叔叔坐远点,我身上臭。”
想是状态好了些,狸奴说话条理清晰了不少,也不会再认错人,只是眼神始终带着依恋和不舍,亮晶晶的,闪得人忍不住心软。
“对不起啊,说好不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的,是叔叔食言了。”
“嗯~”狸奴摇摇头,“叔叔没有食言,我醒的时候叔叔在的,后来才走的。”
第二次睡觉之前,是狸奴自己没有和叔叔说好,不怪叔叔。
“你好乖啊!”曲花间摸摸他的头,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狸奴眯着眼睛,接受曲花间的抚摸,等那只大手离开后,他有些不舍的追着看了一会儿,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团油纸包,展开来里面是一个糖霜都被磨光了的杏子蜜饯。
他举起小手,将油纸递到曲花间嘴边,“叔叔吃蜜饯,不脏的,我没有用手碰。”
这是中午吃完药过后婶婶给他甜嘴的蜜饯,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好看的叔叔,他还是小心将油纸裹回去,想留起来给叔叔吃。
曲花间看了眼那个蜜饯,没了裹在上面的糖霜,干瘪的杏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食欲,但这是小孩儿住在慈幼院能攒起来的最好的东西了,他笑着接过来,放进嘴里,酸得口水瞬间占满口腔。
“唔,好吃,谢谢你哦!”
狸奴见曲花间吃了蜜饯,抿着嘴笑起来,露出嘴边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看起来比自己吃了蜜饯还甜。
“叔叔明天让人给你送一大包蜜饯好不好?”
“叔叔明天也来看我吗!?”狸奴两眼放光,一脸期待。
原本打算翌日让小林跑一趟的曲花间愣了愣,复又笑着点点头,“嗯,我明天也来看你。”
曲花间在慈幼院待到黄昏时分,眼看着天黑了不好赶路,这才在小孩儿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开。
独自走到水榭门口时,远远便看到小林迎了出来。
今日曲花间给他放了假,像是出门逛了逛,放松了心情,此时他看起来没再情绪低迷,同往常一样手脚麻利的给曲花间泡了茶水,又在石桌边点了驱蚊香。
虽是春日,但渐渐有了些热意,时不时也有零星几只蚊子出现,傍晚的院子里更甚。
等茶泡好,岑喜也从外面进来,新学夫子人多起来后,曲花间便给他减少了教课的工作量,让他能有更多时间学习。
岑喜天生聪慧,虽坡了一只脚不能科考,但石夫子仍十分欣赏他,破格让他去大学院那边听课。
他每日听完课,私下还虚心向石夫子求教,哪怕石夫子经常板着个脸,讲课时经常因为学子没听懂而骂人他也不惧。
连曲花间每次听课都有些硬着头皮的味道,石夫子发起火来可不管你是学子还是夫子,那叫一个字字珠玑,引经据典,把人骂得一文不值。
便是有不懂的地方,夫子们宁愿私下互相讨论,或是去问他的弟子郭垂文,也不肯凑上去找骂。
偏偏岑喜就像是没脾气一样,每每凑上去讨教,他天生聪慧,有什么问题一点就通,很少有让石夫子不耐烦开骂的情况,便是偶尔说几句重话,他也是笑嘻嘻的虚心受教,有时候竟能哄得石夫子对他和颜悦色的。
石夫子爱才心切,每日单独与他布置许多课业,俨然是和弟子郭垂文相同的待遇了。
岑喜每日上完课,便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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