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认错未婚夫后: 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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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与简王的事毫不相干,为何要杀他,那个殷重又是谁,他与我……我师傅是什么关系?”

    听了这么多,赵应仍是一言不发,干裂的唇角,因他扯着嘴角而破皮,又渗出新血来。

    杜敬喝声道:“说!”

    不出意料,赵应还是不为所动。

    杜敬又气又急,实在也没辙了,“殿下,侯爷,这些天,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要从这家伙嘴里撬出东西来,可难于登天哪!”

    赵慕萧呼吸微沉,咬了咬下唇,思绪跳动,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还因为什么猜到你是简王的血脉吗?”

    赵应垂着脑袋,偶尔抬起头来,也是看着赵慕萧。

    “堂叔,你最在意的,是什么?”赵慕萧又问。

    他语声轻弱,却让赵应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提问,脑中拂过一些画面。

    赵慕萧道:“你埋在简州北天山的,简王的尸骨。”

    雪势转急,风卷呼号。铁窗外,雪片突然狂飞,些许刮进了监牢里,辗转落在被束缚在刑具上的囚犯肩上,正落伤口处,很快融化开,血迹再次氤氲开。

    疼。赵应总算有了些反应。

    “你……怎么……你怎么知道!”

    他的反应极其明显,激烈冲动,双手双脚扯着铁链,目眦欲裂,倾身似要吞噬赵慕萧。

    褚松回脸色一沉,握住赵慕萧的手,拉着他往后退了两步,冷声道:“你还要守着那秘密多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齐国铁骑所到之处,任你藏到天涯海角又如何,挖出那副尸骨,不过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赵应有些歇斯底里了,“怎么会,怎么会!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为何,他不说话时,赵慕萧惧意深重,见他如此狰狞,反倒没那么害怕了,他道:“是我爹爹发现的。”

    “景王?!”

    硕大的雪片砸下,擦过赵应的脸颊,他挤着嗓音,一发声,便有血溢出来,“父亲生前待景王如同亲生子,死后他竟连安身之所,都不留给父亲吗!”

    监牢外,烛火幽暗。监牢挡不住外面的风雪,墙壁上灯影离乱。

    着披风大氅的老皇帝,身形佝偻,两鬓稀疏斑白,肌肤松弛,老态毕生,然眉目锐利,气势逼人,叫人不敢直视。在他身后恭敬站立的,却是战战兢兢的景王。自从来了平都后,景王好似一下子变得苍老了。

    一只蛾子飞过,撞死在墙角。

    景王也很恍惚。

    他也不明白,朝廷找了简王尸骨一年了,一无所获,父皇为什么将这个重任交给他?他更恍若在梦中的是,竟也真的让他找到了简王的尸骨。

    景王的幼年,与叔叔简王最亲近,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被叔叔养大的。他甚至还跟着叔叔,去封地住过一阵子。

    在他的印象中,叔叔仅次于父皇,是天底下最意气风发的人。他曾舞刀弄剑,与家眷笑谈,扬言即便是死,也要死得辉煌。死后该是葬入皇陵中的,可皇陵孤单、无趣,倒远不如葬在简州的北天山,坐拥无边山水,仿佛包揽天地。

    景王记得很清楚,叔叔说这话时的语气与风度。

    甚至过了很久,在灵州城,他总是能想起,那个既没有葬在皇陵,也没有葬在简州,而是草草落土于曲州的叔叔——坠落一代枭雄的地方,是他素来不喜的旖旎江南地。

    景王扼着手腕沉沉叹息。

    悚怖的监牢,褚松回的声音回荡着,“现下,要如何处置这副尸骨,就全看你了。”

    狱卒按着愤怒的赵应,止不住他一身血。

    赵应声嘶力竭:“你们想怎么样!我父亲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他全家都死了,什么都没了,剩下这副尸骨了!”

    赵慕萧心中泛起难过与同情。他却也不能说些什么安抚这位堂叔,他也心冷。万事万物都有它的规则与代价。简王谋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成功了便也罢了,若失败了,面临的又岂有好事。他能够活下来,已是万幸。

    褚松回并无动容,“那又如何?区区尸骨罢了,你若是肯将事情交代出来,我们自是可以保全尸骨,你若执意只字不言,也行,就将这尸骨丢弃至荒郊野岭吧,可怜简王,死后二十年,终难安生。”

    “你……”

    这话显然戳中了赵应,他急促地挣扎着,“不行,绝对不行!你不敢,你不敢的……”

    虽这么说,但赵应还是露了怯。敢不敢,不在于褚松回,而是看成元帝。他知道的,成元帝痛恨简王谋反,所以不许他入皇陵,只葬在曲州之地。如今又出了他这件事,难免新账旧账一块算。他死了没关系,可父亲的尸骨……

    “你自己想想吧,我只给你一炷香时间。”

    褚松回挥手。

    牢头立马摆起一炷香,灰雾缭绕。

    监牢中又阴森,又炙热。

    褚松回紧紧握着赵慕萧的手,轻轻揉了揉,以作安抚。赵慕萧怔愣地盯着那一团血淋淋的景象,有些紧张,并无注意褚松回的动作。

    一炷香落。

    褚松回问:“想清楚了吗?”

    赵应脸色惨白,像窗外刮着的雪片,他声音沙哑诡异至极,像喉咙中卡了匕首,甚是难听,他道:“给我纸笔。”

    “纸笔?”

    “我写下来。”他语带讽刺,“我这个声音,要怎么讲那么长的前尘往事?”

    褚松回侧目,刑部尚书会意,悄悄离开监牢,问监牢外的成元帝。成元帝轻轻颔首,杜敬便立即派人去取纸笔。

    纸笔取来后,赵应被放下,狱卒拖着他坐到方桌上。

    赵应右手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握着笔,忍着疼痛,艰难且缓慢地握笔蘸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吾名,赵应,简王之子……”

    杜敬看着他写,边念出声来。见他另起一列,执笔欲写。

    突然间,岂料他举起毛笔,猛然地往自己脖颈处的刀伤上狠狠插去。他本就伤痕累累,这一击用尽全力,破开原本就有的伤口,纤细的狼毫笔竟如同刀剑般锋利,溅出血线!

    “啊!”

    杜敬等人惊叫。

    褚松回也吃了一惊,拉着赵慕萧后退。血溅到了赵慕萧的衣角上,只一点点,却让赵慕萧呆住,他似乎嗅到了灼热的腥气。

    监牢里顿时大乱,但很快,人人皆静了下来,跪拜老皇帝驾临。

    成元帝缓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滚落地下的赵应,他的脖颈处擦着一支毛笔,扎进骨肉中,血淋淋的。成元帝侧着脸,又走近了几步,打量他,自言自语道:“与简王,长得还真相似啊。可惜了。”

    景王跟在后面,眼眶已泛红,强装镇定。

    赵应浑身抖得厉害,嘴巴里汩汩冒出血来,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带着强烈的不甘,死死地盯着成元帝与褚松回,终于闭了闭眼。然而那好似粘起来的眼皮又被他强行睁开,光是看着,就疼痛无比。

    他最后,直勾勾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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