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渣攻,爆改计划: 32、第2章·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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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阉人,难道还奢求名分,奢求独一无二吗?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背叛孤?”

    顾文匪的声音陡然变得异常平静,但这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猛地俯身,再次攫住朝权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朝权的骨头,目光如炬,死死锁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回答孤,是不是?”

    朝权被他晃得身形不稳,却依旧倔强地迎视着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惨淡的笑意:

    “殿下觉得,这只是‘就因为这个’?”

    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却又异常清晰:

    “殿下可以视奴婢之情如敝履,奴婢为何不能叫殿下吃个教训。”

    顿了顿,狐狸眼中那簇幽冷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殿下生来金尊玉贵,什么都有。而奴婢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去争,去抢,哪怕不择手段。”

    “好!”

    顾文匪怒极反笑,

    “所以你争抢的方式,就是亲手把孤推进地狱?!朝权,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顾文匪看着朝权,看着这张曾让他意乱情迷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又无比可恨。

    三年的流放之苦,尊严尽失之痛,日夜啃噬的恨意,原来根源竟是这般、这般可笑。

    “孤待你……”

    顾文匪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的哽涩,但迅速被更汹涌的怒火淹没,

    “纵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你却反口就咬了孤!”

    “狗?”

    朝权轻轻重复了这个字,眼中的光一点点冷下去,最终凝结成彻底的冰封。

    他不再看顾文匪,微微偏过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心悸的平淡。

    “殿下说是,那便是吧。”

    “当真是,不知悔改的贱人。”

    顾文匪猛地直起身,胸膛剧烈起伏。

    他环顾这破败冰冷的大殿,目光最终落回朝权身上,那眼神,已彻底被狠戾占据。

    “那从今日起,就给孤好好地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一把扯起朝权,毫不怜惜地将他拖拽着,走向殿外更加浓重的黑暗。

    “孤会让你知道,背叛孤,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夜色已深如墨染,寒风卷着雪沫,从洞开的殿门呼啸而入。

    顾文匪拖着朝权,几乎是将他一路掼出了正殿。

    “啊!”

    朝权身形本就不如他健硕,加之长跪虚乏,根本无力抗衡,膝弯几次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猩红的袍摆被粗糙的石板磨破,洇出更深暗的颜色,想必皮肉已然破损。

    这一路,不长,却如同凌迟。

    殿外廊下,原本垂手侍立、等候传唤的几名内侍闻声早已骇得魂飞魄散,一个个面如土色,深深埋下头去,恨不得将身子缩进阴影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无人敢抬眼窥视那被太子爷如同对待破败玩偶般拖行的东厂提督,更无人敢上前半步。

    空气中只有着衣物摩擦地面的窸窣声,以及朝权压抑在喉间的、几不可闻的闷哼。

    顾文匪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只想将手中这人彻底撕碎。

    他径直将朝权拖拽进自己暂居的寝殿——这里比正殿更加破败寒冷,除了一张硬榻,一方旧桌,几乎别无他物。

    就像没有人久住一样,毕竟,闻氏救下顾文匪之后,顾文匪这三年几乎都是在闻氏修养的。

    前两天听到了二弟谋反的消息,所以大概猜到了圣旨会到罔州,这才重新回到了这行宫之中。

    若是没有圣旨,大不了揭竿起义,也不是不可。

    “砰”的一声,顾文匪用脚踹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任何视线。

    随即,顾文匪猛地将朝权狠狠掼在冰冷的地面上,动作没有丝毫留情。

    紧接着,他欺身而上,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力量的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了朝权纤细的脖颈,将一身红衣的朝权整个人牢牢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呃……”

    朝权猝不及防,后脑磕在硬地上,眼前一阵发黑,呼吸骤然被截断,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窒息音。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掰开顾文匪的手,徒劳地抓挠着顾文匪紧绷的小臂。

    烛台上仅有的半截残烛光线昏黄,跳跃着映照出顾文匪居高临下、布满阴鸷的脸。

    他俯视着身下之人因窒息而逐渐泛红、却依旧美得惊心的面容,看着那双狐狸眼里生理性的水光汇聚,看着那颗泪痣在挣扎中仿佛要滴下血来。

    朝权几乎要被逼出眼泪来:“呃、呃……”

    “朝权。”

    顾文匪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彻骨的寒意,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气息灼热,却让人如坠冰窟,

    “这就是你背叛孤的下场。”

    他指尖的力道缓缓收紧,享受着那种掌控生死、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痛苦挣扎的快意,这快意暂时压过了心底那丝莫名的抽痛。

    “你的命是孤的,”

    “孤给你,你才能活着。孤要收回,你便只能——死。”

    烛火摇曳,将顾文匪眼底翻涌的暴戾与那一闪而逝的刺痛一同照亮。

    朝权那张秾丽的脸,因缺氧而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如同最名贵的宣纸被朱砂粗暴地揉皱,呈现出一种濒临破碎的凄艳。

    “咳咳……咳咳……”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长睫,沿着那颗殷红的泪痣滚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烛火将朝权呛出的泪痕照得发亮。

    呼吸都带着血腥气的灼痛。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望向顾文匪。

    死?

    死,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啊。

    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想无声无息地消失,有千万种方法。

    在被当作弃子派来这苦寒之地的路上,想自我了断,也有无数机会。

    可朝权为什么没有?

    哪怕明知,前来就是羊入虎口,就是承受顾文匪积攒了三年的雷霆之怒,就是被羞辱、被践踏,甚至可能真的被折磨至死……他为什么还是来了?

    还是挣扎着活到了现在,活到了再次见到这个恨他入骨的人面前?

    朝权总是想,再见一见顾文匪的。

    这个念头,缠绕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躯壳。连朝权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

    朝权这一生从没有与谁亲密过,也只有顾文匪了,爱过恨过。

    在几乎临近死亡的窒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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