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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23-30(第14/20页)
一提起这个,舒家三外婆也想起了舒颖以前性子活泼,想了一下:“她好像是念书后慢慢地性子静下来了,可见读书是养性的。再说女大十八变,本来女孩子长大了也会安静一些。希望咱家娃以后书读多了,也能像顾思那样稳重起来。他哥都过府试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完篇啊!”
婆媳两个从顾思那里聊到自己家娃的学习身上,畅想起了未来。
这个时候,顾思和家长已经带着礼物去往苏贡生的学馆里了。
学生只在自己手下念了一年多的书就过了府试,苏贡生自然高兴极了。
顾思送上礼物,顾家曾祖父感慨而激动,对着苏贡生道:“这两年来,多谢苏兄照顾。来,顾思,给你家夫子磕头。”
苏贡生是秀才,进了学的,顾家曾祖父虽然年龄大又是长辈,却只是个童生,还是要称苏贡生为“兄”,这是一种尊敬。
虽然不是正式收徒,顾思也感激自己老师对自己用心的教导,只要他有问题,老师都会帮他解答,有时候还会占用老师很多下课时间。
师如父,他跪下,认真磕了三个头:“多谢夫子这两年用心教导,学生感激不尽。”
苏贡生含笑摸着胡子:“好了,起来吧。以后用心读书,考上秀才,才是不负我,不负你自己。”
他望着地上的顾思,突然就想说正式收他为徒的话,只是想起了舒家的人脉关系,顾思这么天才,要是中了秀才,舒家肯定能帮他找到一位举人做老师,甚至于还有一丝可能找到进士做老师,就作罢了。
真开了口,反显得自己有一点势利了。
顾家曾祖父说起谢师宴的事,苏贡生一不想顾家大办花太多钱,二最近嘴里也没有味儿,手一挥:“不用这么正式,就今儿个中午,一会儿就走吧。”
这种事早完早了,顾家曾祖父自然高兴。
苏贡生出了前厅,让学生们下课回家,一眼见他们都趴在门口看热闹,见了他一哄而散跑进去了。
他过去训斥了几句:“整天定不住心,就知道好奇,学学顾思好不好?才两年,两年不到,他就过了县试府试,你们要有他一半刻苦认真的劲儿,你们如今也过了!”
学生们都不敢吱声,听完训,等苏贡生一走,年龄小的就挤眉弄眼,一个十二岁左右的边收拾东西边掐着嗓子学着他刚才的话:“要有顾思一半刻苦认真的劲儿,你们如今也过了!”
另一个十一岁的叹口x气:“夫子说得很在理啊,顾思的确是太刻苦用功了!他刚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是走后门进来的。后来觉得他村子里来得,就算学习快也一定没见识,心里还看不起他呢,哪里想到他比我们都争气都有见识啊!”
“对啊,谁想得到呢,刚开始我看他乡下来得,还很骄傲自己是城里的,谁竟想三外公竟然是府衙里的钱谷师爷,从来都没听他说过,他可真是谦虚啊!”
另一边是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十五岁的一个少年道:“我去年还想着明年下场,我是咱们几个最先中的呢,哪里想到顾思简直像是文曲星附身了一样,学习突飞猛进,一年多连先生都认可了!”
“唉,他刚开始来的时候,我还想着他那么小,怕是刚破蒙没多久,教起来定得费先生很大劲呢,没想到他竟然是先生教起来最轻松的一个。”
“不用被追在后边要文章,自然轻松了,哈哈……”
第三个嘲笑起了第二个来,一派热闹。
这些苏氏学馆里的学生,不管以前对于顾思是什么看法,现在都改观了,全都只有一个看法: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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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顾名从苏贡生家里出去就到酒楼里定菜去了,顾思和曾祖父拉着苏贡生聊了一会儿往后学习的事情。
苏贡生说随便吃一点,顾名也不能真随便了,好的、要特意定的那种东西因为时间紧店里没有就算了,但店家里有的、他们能买得起的,一定要定。
聊了一阵,顾思听到爹爹好像回来了,跑出去看。
苏贡生见他走了,这才对顾家曾祖父感叹:“顾思真的是我见过的学生里,学习最勤奋最用心的一个了,也聪慧极了,一点就通,要是继续努力,运气好了,以后很有可能考个举人出来啊。”
“那就先谢先生吉言。”顾家曾祖父心眼不多,没说客气话,笑得乐开了花的道谢。
顾思见爹爹回来,请先生和曾祖父上车,一起去吃饭。
他们坐的是那种没有车厢的车,一路上能看见四周环境,有很多认识苏贡生的就和他打招呼,随口问他去哪里。
“学生过了府试,非要请吃饭呢。”苏贡生含笑回答,听到的人有些意外,再看到顾思,顿时吃了一惊。
苏贡生不收年龄大的学生,这么小就过了府试?!苏贡生又变得厉害了啊,不但又教出了个过了府试的,还是个年龄这么小的!
车速快,赞叹的话来不及说,人就有些走远了。
但脸上的吃惊和佩服,却是明明地表现了出来。
苏贡生看着,心里舒坦的自豪之情升了起来。
八岁就过了府试,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呢!
请夫子吃饭完,送他回去,三人回家里歇了歇,打算下午去府衙里,拜访知府。
府试这一发案,真的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井秀才提着酒和一包花生米,去找自己的同案,老熟人冯秀才。
冯秀才中秀才时间长,岁考成绩好,已经成为了增生。
两人坐定,他看井秀才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有些意外:“你这是……”
“唉,别提了!”井秀才接过冯增生递来的酒,给两人倒了两杯酒,叹了口气,“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吹了,我这心里难受的啊。”
井秀才就对着冯增生说起了儿子井利仁在考场上因为慌张,弄脏了卷面而落了案的事。
冯增生就安慰他:“利仁学习好,这么小就能在县试里得了前拨,明年再考也定是前拨。他年龄小,考场上谎一点正常,这次受了教训,下次一定会小心谨慎,说不得到时候就是个小三元,不见得是坏事。”
说到最后,冯增生还开起了玩笑来,原以为井秀才会失笑,没想到他并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井秀才一口闷了酒:“唉!年龄小,还能小过别人家八.九岁的孩子?你不知道啊,那个寿童顾宿有一个曾孙,县试得了第三,府试得了第四!第四啊!人家怎么不见在考场上慌张!这要是没有对比,我还不会这样失落,这一对比,我这心里啊,就太不是滋味……”
冯增生听了后很吃惊:“九岁就过府试了!真的?他几岁开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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