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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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样,他还得再等几道才能到西乡县。

    汉中县的题是截搭题,意料之中,就是有些失望。截搭题就没有好答的,看来这次各县都是截搭题了,西乡县不会例外。

    顾思先把试卷上写有自己姓名的浮票揭下来保存好,再检查一下座位号有没有写对,以防出了什么差错。

    重要的事做完,他便盯着前方学政落笔,等他们西乡县的试题。

    这种现场写试题,能最大限度地防止考题泄露。只要学政不与人谈及试题之类,不被人摸清心思和习惯,可以说安全到没有泄露的可能。

    第一个拿着汉中县试题牌的差役已经出了大堂,向着东边考棚去了。

    学政此时已经写完第二个县的考题,差役拿去给书吏誊大。

    书吏刚已经把汉中县的第二遍试题写完,接着誊写第二县的试题。

    第二个拿着汉中县试题的差役在堂内转一圈后,向着西边考棚去了。

    这时书吏把第二县的试题誊大完,交给旁边差役糊牌……

    顾思一看到了跟前的题牌,果然不是西乡县的,继续等。

    这两道题的难度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他们县的试题难度怎么样,可不要太难啊。

    等西乡县的试题终于到了眼前,顾思认真盯着看了,抄下来。

    题目是:死于安乐也庖有肥肉。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出于《孟子.告子下》。

    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这合起来的意思就成了“在安逸享乐中灭亡厨房有肥肉”。

    顾思不得不再说一句:狗屁不通的截搭题!

    这道题不好答啊!

    他现在倒宁愿题是“润屋能恶人”“禽兽之谓大丈夫”这一类更加狗屁不通的了!

    至少完全狗屁不通了,可以胡扯的范围就广了,只要你破题精彩,胡扯的观点能站得住脚,就没问题。

    这种看似有点相关又不相关的截搭题,能胡扯的范围就有限制了,顾思觉得这样更加的难。

    这要是一个歪答不好,就完全选不中啊。

    顾思沉眉思索着,一时竟然没有很好的思路。

    他也没急,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急,先稳定心态,在心里将自己做过的题都飞速地想一遍。

    其实真不会了,做多了的文章,就可以借鉴自己的。

    想着想着,慢慢地就有了灵感和思路。

    顾思考虑了大半个小时了,后边还有两个地方没考虑清楚,按他的习惯,要想清了下笔才好一点写草稿,但他不得不动笔。

    考试开始一个小时,会有差役来检查,会在试卷上盖章,要是一个字没写,很可能录不中,会被怀疑找人替写或者把试卷偷换了。

    哪怕他在大堂提堂,在学政的眼皮子底下,也不会例外。

    顾思文章写了四分之一,在没考虑清楚的地方先停下,把前边的检查几遍,没错字,没犯讳,没出范围等,这才开始向试卷上誊抄。

    把写好的刚誊抄完,有差役就拿着章子,挨个盖。

    到了顾思面前,那差役看了顾思一眼,神色严肃沉默,眼里却有一些温情的光。

    顾思微怔,这才察觉,这差役有些眼熟,应该是府衙里的。

    院试时,学政主考,知府是提调官,总揽大局,一应杂事都是他处理,考场上很多差役都是府衙里的。

    他在汉中府住了快两年,偶尔几次去找过三外公或者孙守,这人可能见过他认得他。

    顾思装作不认识对方,把试卷推了推,那差役在顾思卷子上一百字那里盖了章,去往下一个考生了。

    顾思看了一下那章子,没有多余的墨,他拿起来小心地吹干,以防抹了过去,污了卷子。

    干了后,继续想刚才没理顺的地方。

    考试一个时辰后,又有人鱼贯而入,学政开始写第二道题。

    顾思无聊的猜着这道题各县一样不一样,一般院试第二道题也不一样,这个学政做事仔细认真,应该还是不一样。

    不过很快,顾思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他看到堂里的考生都在抄题,等题牌到了他面前一看,是个通场题,各县都一样:猛于虎也生有。

    顾思抄了题。

    这题截搭自《礼记.檀弓》,前边出自“苛政猛于虎也”这句;后边出自“生有益于人,死不害于x人”,意思是活着时要对他人有益,死了也不要妨害他人。

    比老虎还要凶猛啊活着。

    这道题,顾思倒是思路顺畅清晰,仔细想一想就想好了,他先拿毛巾擦了额头的一点汗,以免汗滴到稿纸上,才开始答。

    因为有思路,这一首题答得很快。

    答完后,继续想上一道题。

    他考试用心,是以旁边有人用尿罐,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尿味能忽视,大便的臭味在大热天里太浓,却是忍不了的啊!

    顾思抬头去看学政,发现他还是端坐在案后,似乎就没有动过,不由佩服起了他来。

    他们考试呢,坐这么长时间不觉得有什么,监考的人比他们还能坐,真是毅力可嘉,难怪人家能成进士呢。

    连臭味都比他能忍!

    顾思提着考篮上来,打开,找出了两团棉花来,撕下两块,沾了水,把水捏掉,把棉花搓成两条。

    再把手指上的一点水在衣服上擦干,以防污了试卷,这才把棉花团塞进鼻子里,张嘴呼吸,挡掉臭气。

    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不由得佩服自己考虑周到了。

    学政想来是经历多了,早习惯了,他还没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做完这些,顾思小心收拾好东西,把考篮放下去。

    诗帖诗的题出来的时候,顾思第一道题想是想通了,就是觉得不出彩,想考虑一个亮眼的。

    他把试帖诗写好,检查完盖了砚台,擦了汗,收拾好东西,开始拿东西出来吃饭。

    没誊写,是怕自己万一什么地方没想好,现在誊写了到时候发现问题了,改不了,就麻烦了。

    吃完后,休息了一下,尿意上来,拿起尿罐解手。

    有了府试时的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了。

    解完手,就察觉有差役拿着一个牌子,开始在大堂里走动。

    顾思抬头一看,牌子上边写着大大的“誊真”两个字,这是催促大家快把草稿上的文章誊写到卷子上。

    看来过了午时(13点)了。

    这个时候,远处东边那里传来了长长的缓慢的声调:“午~时~已~过~,快~誊~真~”

    咦?怎么到大堂不喊?

    顾思疑惑刚起,突然就想到学政在大堂里,差役怕是打扰了学政,才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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