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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40-50(第16/23页)
成了以后行贿的证据?”
这个问题顾家曾祖父倒是没考虑过,只是大家都这样,他还能不做不成?反正也没出事的。
舒家五外公意外顾思想的如此远,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修金说白了就是索贿,朝廷也知道不好,只是做的人太多,屡禁不止,到了现在全国上下通行此则,早管不住了。
这种事不出事就没事,出了事全是错。
行贿的证据也可能成为受贿的证据,下人有些尴尬,这个是他自己加上去的,不是非要做。
他把册子一收:“那就算了,这不是为了证明你们清白吗?要是给了五两,到了我主子手里只剩三两,他不是要恼你?有舒头儿在,也能作证我收了五两。”
顾思见过的人也不少了,衙门里的人最会说话。看看,他不说我没私吞,只说证明你清白,听了多让人舒服。
舒家五外公请顾家曾祖父和赵廪生他们到刑房坐一下,进去时,已经有吏员从礼房得到风声,弄了几杯饮子过来。
大夏天,喝井水里镇过的凉饮子最好了,大家都喝的挺自在,顾思更喜欢古代的这种饮料。
舒家五外公问起详情,为顾思高兴,更羡慕了:“你舅他念书很好,就是考不了。要是你弟也能念书了,我就想法子让他下场。”
顾思意外极了,五外公的身份,他表弟不能下场啊。他见大家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也没多问。
喝了饮子,顾家曾祖父告辞:“还得回府里去呢,顾思还没去府学请教授用印,这事提前办了才能放心。”
赵廪生不在府里,顾思要回来;在府里,顾名不在,顾思还是得跟回来。
顾家曾祖父年龄大了,又中了佾生,曾孙也是秀才了,顾耕可不敢单独带他回家,免得老人路上出了事没了,他给顾三爷他们交代不了。
以前是敢的,顾家曾祖父上次出了考场就生病,有些吓着他了,回去还被家里人说一顿,就不敢了。
舒家五外公也不留人,把几人送出了角门。
赵廪生还有事,让顾家曾祖父先走:“我明天下午就到府里,一定不会误你们的事。”
三人又继续上路,在车里,顾思终于能问了:“我五外爷说让我弟下场,他怎么下场啊?”
顾耕只笑,顾家曾祖父年龄大了,说话就直接一点:“作弊啊。”
顾思吃了一惊:“那谁敢给他作保啊?被逮住不是要枷号的吗?严重了还要下狱!”就算三外公是钱谷师爷也不行啊,除非有人求到他头上了,做交换条件。
“那自然有安全的法子。”顾家曾祖父见得多了,早不奇怪了。
“什么法子?”顾思好奇地问——
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绛菌10瓶;我见青山7瓶;猫猫5瓶;景苏4瓶;雨水2瓶;湘湘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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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那你x想一下,他怎么安全地作弊。”顾家曾祖父反问顾思。
顾思把各个方面都考虑了一遍,都觉得行不通,摇头:“把儿子过继出去也不行啊,报名的时候要填生父的信息。”
顾耕这时候接口:“那就把孙子再过续出去?”这样曾祖、祖父、养父、亲父,身份都没问题了。
衙门里的吏员,都是子承父业,人员变动并不大,顾耕也没见过吏员子孙参加考试的。
顾家曾祖父点头:“我见过的是这样。”
“我记得我五外爷就一个儿子。那这样不是就……”没香火了。古人最重这个了。
顾家曾祖父呵呵笑起来:“谁说要过继给没孩子的人家?随便找个克亲的借口或者别的什么借口,比如算命的说你外公需要三个儿子才能长寿,那你五外公把儿子过继给他也没问题,再把孙子过继给你四外公家的舅舅或你哪个堂舅,不就没人抢了?不过一个名头,儿孙还是养在身边,能真没香火?过几代可以了再把孩子过继回来,不就好了?”
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顾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顾家曾祖父叮嘱顾思:“这话你听过就罢,可别出去乱说。”
“我知道。”顾思点头,都还没发生的事,他有毛病出去说这事。
顾耕顺便讲起了自己当对读生时听到的事:“上次乡试,我就听说了一个作弊的。竟然训了只黑猫,晚上把试题写了挂猫脖子上让人带出去,天亮之前带再把答好的题带进来。”
顾思好奇:“那怎么被发现的?”现代里,作弊手段也层出不穷。
“第一场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第二场的时候,巡场的人觉得奇怪,这猫怎么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想法子把猫逮住了,这才把人查了出来。”
顾家曾祖父也说起了自己遇到的听过的作弊事件,无外乎请替考、做夹带、传纸条、走猫飞鸽等场外求助这些。
有权势的还会模仿笔迹,替换没根基的生员这一类。
顾思觉得,作弊这件事上,方法基本上古今通用,不过是一个落后,一个先进而已。
聊了一路就到了府里,府衙早下值,顾家曾祖父催顾思:“去左家问一下,免得有意外,咱们好准备。”
这个时候凉快了,车窗车门都打开,微风习习,很是舒服。
顾思指路,很快就到了左家,上前敲门,立刻有个老汉过来开门,见了顾思就行礼:“顾相公来了,我家少爷刚回来,正等着急你呢。”
顾思来过左家,认得这门房,以前这门房都是拿顾思当晚辈,一脸慈爱,没见他这么正经过。
顾思笑道:“什么相公,招覆和总覆都还没考,别叫这么早。”
“不早不早。”门房笑着让顾思进去,在二门外喊了一声,“老婆子,请少爷出来。”
没个十几秒,左惜时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你回县上做什么,可急死我了。”
“你没找别人吧?找了我就另找别人互保了。”顾思对着左惜时时,说话不会客气,反正无论客气不客气,最后都要被怼回来。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讲信用的!啊?”左惜时生气地把一张纸拍到顾思怀里,“给你带的,连钱都不用你付了。”
顾思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结单,跟他手里的有一点细微的差别,应该是府衙里的。
这也不奇怪,左惜时的父亲是府里的学正,霍昌平父亲是府里的训导,别人拿不出来,他们能拿出来。
“谢谢啊,不过我都在县衙买了。”
“你曾爷被大宗师选为佾生了?”左惜时好奇地问,他刚才只是抱怨,不是不知道情况。
顾思点头,左惜时惋惜:“差一点啊。”
“什么差一点啊,一直往前看就行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能事事懊悔惋惜?”
“我要有你这么看得开,我今天能在案前哭?”左惜时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一看天色,“你等一下,我们去找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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