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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60-70(第2/18页)
里走边解释道:“你就算不合规,也不归我管,我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但要是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能用到防护瘟疫上,知府定会有重赏,好处大得很。”
“瘟疫?”杨管缸吃了一惊,他怕自己消息不灵,小心地询问,“咱们府里有瘟疫。”
“远在广州那一带。”
杨管缸听了后松了一口气:“那远着呢,没事的。不过我们店真是合规的,也没有什么能治疫病的染料,只有小孩子变猪头的时候会来取点蓝靛抹了治病,这个不算疫病吧……”
嗯?
听到新知识的顾思转头望向杨管缸:“变猪头?是肿脖子吗?”这说的是腮腺炎吧?他前世小时候还得过呢。
杨管缸连连点头,顾思很怀疑:“能治好?”
“能,抹了后几天就好了。咱们坊里的蓝靛都是免费给人取用的。”杨管事说得极为肯定。
顾思想起这里染料的原材料应该都是用的植物,而植物有些本身就有药用,便问:“十个里,有几个能治好?”不会是瞎猫遇到死x耗子,碰巧吧?
“至少有九个半了,反正还没听过谁家孩子抹了蓝靛会不好的。”
顾思见他说得极为肯定,想问蓝靛都是些什么植物做成的,一想这怕是人家的秘方,就没开口。
转而说道:“带我去看一下你们染色的东西吧。”有没有,还是亲自看一遍为好。
“那您这边请。”杨管缸请顾思回身,向西边走去。
顾思站住没走,打量自己站的这地方。要看的话,还是全看了才是真的没有。
“这边是染色坊,漂坊在那边。”杨管缸解释,怕顾思听不懂,连忙补充,“染色坊都是些血牙、虾青、驼绒等色,漂坊才是漂黄为白的地方。”
顾思一看,这边的确有很多黄的绿的紫的布,再过去就是大片的红布。
转过身一看,东边在缸上的确有很多高挂的蓝布,再过去就是白布了,他问:“还有蓝坊和红坊吗?就这四种?”
“对。”杨管缸应着,一个穿着短打,面色晒得黝黑的人过来,给他手里递了个东西。
杨管缸就把那个荷包给顾思手里递:“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顾思:“……”
他接到手里一看重量,就知道至少有八百文钱了。
顾思接过来拿着,杨管缸明显地松了口气。
院子里的人看着专心干活,有好些都瞄着顾思。
三人走到了漂坊那里,杨管事揭开了一个缸旁边放着的三个桶上的盖子,让顾思看:“这就是漂白用的三种染料。”
顾思弯腰,也没凑太近,用手在桶上扇了扇,是闻到了一些气味,不过不像是氯|气的味道。
他又试过另两个,没有哪一种像是氯|气。
顾思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分量太轻才没有味道,还是里边根本就没有氯|气成分。
可惜这里没有显微镜,不然倒是可以试着观察下效果。
“其他的都看一下吧。”顾思应着,拿着荷包把院子里的染料都看了一遍,又去看了库房里的。
染料总共就小几十种,没费太多时间,它们大都有味道,却没哪个有氯|气的味道。
顾思只好对杨管缸道:“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我想找的那个东西有些毒性,要是一下子闻得多,有可能要命……”
还没有说完,杨管缸已经急了:“我们染坊不会用有毒性的染料,我们自家孩子都穿染坊的布。”
顾思就是怕杨管缸多想,刚开始才没有说有毒这一点。刚才是查不出来了,才想给全了信息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现在听了这话,知道即便真有,对方因着担忧也不会说了。
他觉得这事,还是衙门里的人来查比较好一点,他的威信力到底不行。
顾思最后问:“这染料是你们自己制作的吗?”要是别人制作的,那他们不知道也正常,就不是故意隐瞒,他得去别的地方再看。
杨管缸摇了摇头,脸上有一点笑意:“我们自己哪里做的过来啊,只有蓝靛是自己做的,红黄青白偶尔做一些,其他都是买来的。”
说完,他琢磨着要不要给顾思解释,不解释怕顾思听不懂误会了,解释了又怕落了他的脸面,内心纠结得很。
“那染料都是从哪里进的货?”顾思询问,他得过去看一下。
“这……”杨管缸有些为难,顾思知道这也是人家的商业机密,便问,“你只说漂白的染料从哪家进的。”
杨管缸看顾思没有为难他,笑道:“不是小的不愿意说,是这不是一家供的,一句话说不清楚。漂白的染料是在勉县郑家拿货,郑家同族有个郑廪生,这个您去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出来的。”
“勉县啊~”顾思一听就觉得不好弄,勉县在府城西边,并不顺路,他追问,“那汉中县有没有哪家做漂白染料的?”
“这肯定没有的,要真有,我们也不会舍近求远对不?”杨管事笑了。
“那城固县呢?西乡县呢?或者是洋县呢?都没有做漂白染料的人家?”
城固县在西乡县和府城中间偏北的位置,是回西县乡的必经之地。洋县在城固东边偏北,离得很近,要过去也方便一点。
“或者是有的,小的不知道啊。”杨管缸回应着,解释情况,“这勉县郑家给我们染坊供货供了大几十年了,也没别的人想来抢这生意。”
顾思看问不出什么来,就道别:“那行吧,打扰了。”
古代的技术都是父传子子传孙,一门手艺不会轻易地外传,没有别的做漂白生意的也很正常。
也可能小染坊自己制染料的人知道,这就要知府问各县,让各县知县问下边里长,能很快地搞清楚了。
杨管缸看顾思要走的样子,一下子笑得真诚了。
顾思把手里的荷包扔回他怀里:“我就是来打听事的,又不是来……打秋风的。”本来想用“敲诈”这个词,一想这话万一要传出去了,怕衙门里的人不高兴。
他的身份倒也不用害怕那些衙役,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怎么行?您这莫不是嫌少?”杨管缸有些急了,拿着荷包又给顾思手里递。
“你要真想送我什么,就把那蓝靛给我用油纸或者别的东西包一小块。”顾思应着。
杨管缸一听顾思这样说,松了一口气,让人去取。
顾思趁着这个空档转移杨管缸的注意力,免得他还想着钱的事:“你不叫管缸吧?这应该只是一个身份?”
杨管缸笑了,给顾思解释:“管缸就是染坊里管染工的师傅。小的原本只是一名染工,后来因手艺好被提为场头,最后才提了管缸。”
顾思顺便打听起了染坊生意如何,有没有淡旺季之类的一些情况。
他发现,新秀才里,除了家里大都有田地外,也大都有店。
顾家总得经营一门营生,要是只靠着地……汉中府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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