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科举兴家(穿书): 13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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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6章

    第二场考试流程和第一场考试没有什么区别,考的内容是五经题五道。

    顾思这次也是半夜接题,检查了一下试卷没什么问题,就睡下来。

    早上起来煮了小米稀饭吃,里边加了点糖和豆子花生红枣,煮了一大碗。

    他也没趁着煮饭的这个时间去看题,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煮完饭吃完,再吃一个舒颖特意做的,带油带盐带调料的葱油饼,再加一个苹果,就饱了。

    苹果在现在随处可见,在清朝并不多见,一是没有人大面积种植,就算是好运输,价钱也很贵,一般人吃不起。

    孙知府任知府,送他什么东西的人都有,除开不方便接的,方便接的东西就有一堆,吃食可比平常丰富了很多。

    吃完,洗好碗擦干手,放好板子,坐到板子后,拿起题来认真看。

    第一道题的题目是“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是《诗经》里边的题,出自《关雎》。*

    第二道题是“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这题是《尚书》里边的,出自《尧典》。*

    第一道题相当于是阅读理解诗歌的情感表达,第二道题是论述圣王的德行。

    这两道是不好答的,其他三道都简单一点。

    顾思对于第二道题比较有灵感,思考了一阵,拿起笔就写了起来。

    写完以后,又做了第三道第四道题,感觉第一题不好答得出彩,考虑了一阵,就先去做饭了。

    这个时候,才刚到午时(11点),他打了水生火。

    整个号巷里也就只有远处一个人开始做饭,顾思是第二个。

    不远处有号舍里的一个中年考生喊道:“兄弟我求你了,待会儿再做,不然我要被香味勾得没心思答题x了。”

    刚开始考会试的人,就像顾思这样,怎样简单怎样来,不会带太多的东西,吃饱,味道不差就行了。

    但常年进考场的人,早成了老油条了,那是半点不怕麻烦,带油带盐带调料,午饭整个三菜一汤出来都正常。

    有的人在考场时间长了,为了不委屈自己,都精于做饭了。

    只要一开火,那香味,能窜的前后两排号舍都闻得到。

    管这边舍号的号兵听到那考生说话,走过来,喝道:“安静点!考场不许喧哗。”

    顾思看周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也就点了点头,回到案后,又去考虑怎么答题了。

    等午正时(12点),号巷里做饭的考生也多了,顾思就去做了饭。

    做的腊肉豌豆煲仔饭,再剥了个卤鸡蛋进去,吃完再吃两个桔子,午饭就解决了。

    刚才喊他不要做饭的那个考生,已经架火烤热了鸭子,拿着鸭过来问顾思要不要吃,顾思摇头道谢。

    这人又打听顾思是哪里的人,聊了两句,最后问他要走了一个桔子。

    吃饭的时候,这种聊天的场景并不少见,第一场严厉一点,号兵见了人扎堆还会呼喝两声。

    第二场考试不那么重要,从考生到号兵,都松懈下来。聊天的考生多,号兵也管不过来,只要聚集的人不是很多,不聊考试内容,只闲聊几句也不管。

    午饭后容易困,顾思趴在考案上睡了一阵,下午继续答题。

    磨了一整个下午,才答得自己满意。

    第五道题很顺地就答完了。

    顾思第二场的座位和第一场的不一样,周围的考生也没有像第一场那样,遇到有人请他代笔捉刀。

    可能因为第一场考完,成绩基本定了。第二场和第三场考得再好,对于名次的影响并不重要,只要不出大错就行。

    天气渐暖,号舍太小睡的不舒服。晚上顾思干脆也学别人的样子,将考试当作桌凳的板子取下来,放在地上,头在舍内,脚在舍外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早起来煮了饭吃,检查了草稿纸,一一的誊写在试卷上,巳时未(10点多)去至公堂交了卷子。

    这次出去,顾名没有去听书,就在贡院大门外不远处等着。

    从贡院回顺天府衙门,基本上是一条直线,走同样的路。

    回家的路上,路过那家丁氏香糕店时,顾思还特意看了一下,没有再见到上次那个中年妇女。

    这次回了衙门,孙守早早地就回来了。

    两人商量起了试题内容来,中午舒颖做了一桌六个菜给他们吃,两人还喝了点米酒。

    孙守有些急,看顾思不出去玩,就拉着他玩双陆围棋叶子牌,投壶踢球射箭的玩了一通。

    踢球射箭,去衙门二堂西边,快班那个院子里练的,场地大,东西多,有留守的差役殷勤的给他们演示了刀法枪法。

    两人也上手试着练了练,一直玩到天黑,发泄了精力,这才回去吃晚饭。

    第二天三月十四,又入场,十五考第三场。

    第三场考的是策论。

    第一题“如何整顿吏治以清仕途”。*

    第二题“漕运与海运利弊论”。*

    第三题“边防与民食熟重”?*

    顾思对着这三道题沉默了。

    第一道题,官员腐败问题,古来有之。尤其国家已经建立了一百八十一两百年,现在已经到了富强的顶峰,要走下坡路了,腐败问题更是严重。

    就孙知府,已经算很清很清的清官了,不会主动去盘剥百姓,但他收到的孝敬,手指头缝里露出来给顾思的,都有很多。

    这是一个有些敏感的话题,答得不好录不上,答得太好有可能触及官员的利益,更录不上。

    第二题问公粮的运输方式哪个好。

    第三题问在边防与民生上怎么权衡才合适。

    其他两道比较简单。

    因为在现代看到的太多,顾思对于前三道题可有太多话要说了。

    不过有些话,放在这个时代并不合适,怎么把握这个度,才是最难的。

    如果第一场成绩一般,那么这一场答得振聋发聩一点,有可能成为亮点,选中自己。

    就怕第一场刚好录上,第三场答得太过激烈,被淘汰了下去。

    想来想去,顾思觉得既然不知道第一场结果,那还是好好答,不要懂装不懂,免得将来后悔。

    第三场考试,很多考生第一天就答完了交卷了,顾思第一天才答了三道题。

    第二天,早上答完了第四题第五题,同一个号巷里的考生都走了大半,只剩零星几个人。

    顾思怕时间来不及,就没做饭,吃了点炒米,开始誊写试卷。

    等写完,整个号巷里安安静静,竟然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带着试卷去交卷,连收卷子的人都对他抱怨:“第三场你随便答一下就行了么,还能因为这场改了名次去?别人都交卷了,只剩你一个了。”

    “只剩你一个”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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