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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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身亲吻她,来势汹汹。

    “呜”,她用力推他,想换取一丝空隙和清醒。

    可他的手臂紧得像滚烫的钢铁,牢牢把她箍住,几乎要把她压成一片小小的雪花。

    他吻得更深,夺取了她的空气、呼吸、感觉、甚至思想。

    恍惚中,她再想不起什么,在他炽热的掌心中融化了。

    第27章

    晚餐结束, 许瑷达随着梁思宇一家在门口送别舅舅一家。

    表妹贝拉(Bella)还是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Ada,你真的应该试试珍珠耳环,特别适合你。”

    许瑷达只能微笑耸肩:“Sweetie,我有点害怕打耳洞, 还是算了吧。”

    她知道贝拉并无恶意。这个正读大三的小姑娘, 是标准的 IT girl, 总热情地建议她尝试更精致或潮流的装饰。

    詹妮弗舅妈(Jennifer)笑了笑, 握住女儿的手——某种温柔的打断。

    罗杰舅舅(Roger)与梁思宇的父母道别,也和她与Ned握手, 欢迎他们去他那边玩, 他们就住隔壁没多远。

    等客人都离开, 克劳迪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Ada, 回房休息吧。”

    许瑷达点点头, 往沙发那边去,俯身弯腰,和梁思宇的外祖母Granny Vivi贴面告别,又对他点点头,才轻轻上楼去了。

    她取下Granny Vivi送的胸针, 摩挲了两下,打开衣柜换睡衣时, 又看到下午换下的浅绿真丝衬衫裙——克劳迪娅昨晚特意送来的。

    上辈子, 她确实没带这种浅色小礼服裙。那时她以为,户外聚会不需要特别打扮, 没料到其他女士都穿小礼服裙。

    克劳迪娅当时什么也没说。第二次假期,她不动声色地送了礼服裙,说是“逛街遇到,觉得很适合她”。

    其实, Ned也送了她几件,也说是“顺手挑的”。母子两人,在这种事上出奇一致。

    这辈子,克劳迪娅居然更加细心了,第一次度假就帮她准备了礼服。

    她有点想不通,理查德她不确定,但克劳迪娅肯定知道Ned去年的求婚计划,知道他没求婚成功,怎么还对她更好了呢?

    算了,不想这个了,她泡进浴缸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起码这场高浓度社交终于结束了。今晚还算简单,同辈里只有贝拉回来了,人不算太多。

    虽然上辈子她都见过这些亲人,但实话说,和这个大家庭相处起来,还是会有些压力。

    不是因为他们不友善。恰恰相反,几位长辈都温和有礼,但她和他们,确实不太一样。

    她习惯加州的随性,而他的家庭,讲究优雅精致。她这种实用主义者,在这里总显得有点奇怪。

    不过,看到浴缸边的小精油盒,她想了想,找出薰衣草精油,滴上十来滴。香气舒缓,她捧着水轻拍脸颊。

    泡澡时偶尔精致一下,也不错。

    她泡到全身都舒展了,才起身冲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裙,刚走出浴室,就看见他推门进来。

    他盯着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下意识退了一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这条鹅黄色的棉质裙子,是昨天Granny Vivi带她去玩插花,让她在那间家居生活馆里选的。

    她调皮地眨着眼睛,一点都不像个85岁的老人,非要让她挑点“夏天的明亮颜色”。

    除了两条有机棉的家居裙,还送了她两条散步穿的亚麻长裙。

    梁思宇反手关上门,带着笑意,抱她上床,指尖缓缓滑过她的发梢,触上她光滑的肩头。

    她仿佛一支轻盈的郁金香,靠在他怀中,在夜色中亭亭舒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但是,当鼻尖贴着她的鬓角,嗅到她发间淡淡的草木香气,他停留了几秒,吻了吻她的发顶,缓缓松开手臂。

    “睡吧。”他把她按在枕上,艰难起身去洗漱。

    他们前天下午到家,昨天陪了外祖母一天,今天是家庭聚会,从下午茶到晚餐。

    她肯定累了,还用了些薰衣草精油放松。

    第二天早上,他们下楼,第一次在早餐桌上遇到了理查德,前两天他都早早出门去打高尔夫了。

    梁思宇取了面包咖啡,坐到父亲对面,许瑷达则倒了碗麦片,加了些水果和酸奶。

    “之前不是说六月份要回来收患者数据吗?安排得怎么样了?”理查德一边喝咖啡一边问。

    梁思宇顿了下:“IRB(伦理审批)还没过,恐怕得再等等。”

    他本来准备今晚单独找父亲聊这事的。

    理查德惊讶抬头:“表面肌电项目现在都这么严?”

    他看看儿子的神色,微微皱眉,“身份冲突?我不是早就说可以找第三方协调员吗?这样对你更好,免得别人误会。”

    许瑷达心头微动,原来这建议最初是理查德提的?

    梁思宇摇摇头,“委员会的主席威尔教授对我们的实验设计有些质疑,认为会降低患者依从性。”他说完,忍不住叹口气。

    “吹毛求疵。”理查德轻笑一声,吃了口可颂面包,“戴维怎么说?他现在是不是那根凸出来的钉子,总有人盯着他?”

    梁思宇回了个无奈的笑:“布鲁克教授说,再等等,7月份以后,也许有些变动。”

    许瑷达不满地侧头看他一眼,这话,他可还没跟她说过呢。

    梁思宇小声对她补上一句:“前两天去请假时随口聊的,还不确定怎么样呢。”

    理查德看了看他们,迅速下了决定:“你们要继续等吗?还是直接走商业IRB?”

    他看向儿子,“不走NIH基金,在纽约收数据,20个样本,主要考虑患者补贴和福利,三四万美元应该差不多吧?”

    看梁思宇点头,理查德继续说下去,“那这很简单,你普雷斯顿叔叔(Preston)正要给医学院捐款。我跟他说一声,做个给青年科学家的资助,你们提交个申请书就好。”

    他转头看向许瑷达,微笑着解释一句,“普雷斯顿和我们很熟,看着Ned长大的,他也一直在支持青年学者的医学研究,不必见外。”

    梁思宇看看她,点点头:“谢谢爸爸,我们商量下。”

    许瑷达也只能先微笑感谢,可心里的疑问越来越深。

    上辈子,她是不是完全低估了他们一家和布鲁克教授的私人情谊?

    理查德提起他的态度那么自然,叫他“戴维”,甚至调侃他“凸出的钉子”。

    现在想来,第一次伦理委员会的答辩时,医学院的暗流涌动,Ned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可不是那种轻易相信茶水间八卦的人,肯和她细细分析,那起码能有八九成把握。他的信息来源还能是谁?大概率就是布鲁克教授本人吧?

    理查德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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