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边疆当校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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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染压下心中的澎湃,对门外应道:“知道了,我马上来!”

    她转头看向陈远疆,眼中光华流转,带着事业成功的自信和面对爱人时的柔软:“我得去了。”

    陈远疆松开她的手,点了点头,目光温暖:“去吧。我在这等你。”

    舒染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拉开房门,走向那个属于她更加广阔的舞台。

    身后,是男人深情的注视。

    第122章

    《首都画报》即将前来采访的消息, 在Y师师部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师领导高度重视,连夜召开会议,确定采访流程、布置参观点、甚至细致到舒染的着装和言谈举止, 都被反复叮嘱。

    舒染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荣誉和压力, 舒染内心激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审慎。

    她知道,这不仅是她个人的荣耀, 更是对全体兵团教育工作者,尤其是那些常年坚守在基层人员们付出的肯定。她绝不能搞砸,必须呈现出最真实的面貌。

    接下来的两天,舒染异常忙碌。她谢绝了师部安排的预演和台词背诵, 坚持要展现最自然的状态。

    她带着《首都画报》派来的资深文字记者老韩和摄影记者小刘, 重走了外宾参观的路线。

    在固定校舍, 她没有让孩子们表演似的齐声朗读, 而是让记者看孩子们如何用石灰块在旧门板上练习刚学会的生字, 看他们露出的笑容, 也看那漏风的窗户和皲裂的小手。

    在牧民的毡房里,她让记者亲眼目睹知青老师如何一边帮着老阿妈捻毛线, 一边用民语和汉语对照,教她认读“羊毛”、“牛奶”、“谢谢”等日常词语。

    老阿妈因为终于能歪歪扭扭地写下“大团结”而绽放的笑容, 被摄影记者小刘敏锐地捕捉下来。

    在田间地头,她指着正在劳作的职工, 对老韩记者说:“你看, 他们不是在表演,这就是他们的日常。知识不是脱离生产的,而是融入他们生活, 帮助他们更好劳动和生活的工具。我们搞教育,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有用。”

    老韩记者是个见多识广的中年人,他很少插话,只是默默地听,仔细地看,偶尔在本子上记几笔。他的问题往往一针见血。

    “舒染同志,你们这种模式,对教师的综合能力要求极高,师资从哪里来?如何保证质量?”

    “牧区流动性大,如何确保教学的连贯性?”

    “遇到不理解的牧民家长,或者认为教育耽误生产的连队领导,你们怎么应对?”

    舒染没有回避任何问题,她结合自己在畜牧连的实践和巡回指导的见闻,坦诚地分析困难,也清晰地阐述解决思路。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说空话套话,只摆事实,讲方法,谈成效,所以也直言不讳目前的局限和未来的设想。

    她的自信不是建立在虚幻的口号上,而是源于对基层情况的了解和对教育事业发自内心的思考。

    她的睿智和务实深深打动了两位记者。老韩私下对摄影记者小刘感叹:“这个小舒组长,不简单。有头脑,有韧劲。这篇报道,有事实有依据,一定有影响力。”

    采访间隙,舒染累得几乎虚脱。

    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和精神紧绷让她嗓子沙哑,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但她不能在人前显露疲惫,所以始终保持着从容得体的姿态。

    这天晚上,采访暂告一段落,舒染送走记者,独自回到师部招待所给她临时安排的小房间。她瘫坐在椅子上,连倒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舒染勉强打起精神:“请进。”

    门推开,陈远疆端着一个小搪瓷缸走了进来。

    “还没休息?”他走到桌边,将搪瓷缸放下,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草药味。

    “陈副处长?你怎么……”舒染有些惊讶,他这几天也忙着安保协调,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师部,却难得碰面。

    “炊事班熬的润喉清火的土方子,甘草、胖大海什么的。”陈远疆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公事,“听说你嗓子不行了,影响明天采访。”

    舒染看着那缸冒着热气的药茶,心头一暖。

    “谢谢。”她端起缸子,小心地喝了一口,微苦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陈远疆没走,而是在她对面的床沿坐了下来,房间不大,两人距离很近。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难掩疲惫的脸上。

    “采访还顺利?”他问,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

    “嗯。”舒染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药茶,“老韩记者很专业,问的问题都在点子上。就是……有点累。”

    在他面前,她难得地松懈下来,流露出一点脆弱。

    陈远疆的眉头蹙了一下。“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该让下面人顶上的,就让他们上。”

    “我知道。”舒染放下缸子,揉了揉太阳穴,“但这次不一样。《首都画报》影响力太大,我不能出一点差错。这关系到我们整个兵团教育的形象,也关系到……很多人的努力能不能被看见。”

    她抬眼看他,带着点狡黠,“再说了,陈副处长不也一直在亲力亲为地确保安保万无一失吗?我们都一样,在其位,谋其政。”

    她这话既解释了自己的坚持,又把他也拉到了同一战线,带着点小小的共勉的意味。

    陈远疆看着她带着倦意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

    舒染以为他要走了,心里掠过一丝失落。

    却见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按上了她的太阳穴。

    舒染浑身一僵。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力道适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太阳穴和脑袋的其他穴位,缓解着那胀痛感。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窗外隐约的风声。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舒染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一种安心感包裹了她。

    她闭上眼,放松身体,任由他替她缓解疲劳。

    “别太逞强。”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很近,“身体垮了,什么都是空的。”

    “嗯。”舒染低低应了一声,感觉连日来的疲惫似乎真的消散了不少。她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你那边都顺利吗?”

    “嗯。一切正常。”

    短暂的沉默后,舒染忍不住轻笑:“陈副处长这按摩手艺,跟谁学的?可别是审犯人那套吧?”

    她感觉到他按在她太阳穴上的手指顿了一下。

    “……享受就行。”他语气里带着无奈,手下力道依旧稳定。

    舒染嘴角弯得更深了。她喜欢看他这种被她逗得有些无措,却又舍不得放开她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好了,早点休息。药茶喝完。”

    头上的触感离开,舒染竟有些舍不得。她睁开眼,看着他重新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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