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边疆当校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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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跟别的……不太一样。”

    第二站是多民族聚居的教学点。

    那里的路更难走,是连队的巡逻车顺便捎上她的。教学点就在连队驻地旁边,一间更破旧的土坯房,里面混合着七八个年龄不一的孩子,有职工子弟,也有附近牧民的娃娃。老师是个年轻的退伍兵,叫小赵,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口音。

    舒染到的时候,小赵正在教“大小多少”,他拿出了仅有的几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字。孩子们眼神有些茫然,尤其是那几个牧民孩子。

    舒染没有打扰,静静坐在后面。课间,她走到那几个牧民孩子身边,用简单的民语单词夹杂着手势比划:“你的名字叫什么?”

    一个叫巴哈尔古丽的小女孩羞涩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舒染拿出本子,用铅笔画了一朵简单的雪莲花,在旁边写上“花”字,又指着巴哈尔古丽头上的头巾,画了个波浪线,写上“头巾”。小女孩好奇地看着,用手指描摹那个“花”字。

    她跟小赵老师交流时,先肯定了他的不容易:“一个人带这么多不同年龄、不同语言基础的孩子,太辛苦了。”

    小赵挠挠头,憨厚地笑了:“没啥,就是有时候不知道咋教才好,他们听不懂。”

    舒染这才拿出手册草稿里关于“多语言环境教学”和“图示法”的部分,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小赵老师,你看,我们试着把字和画结合起来怎么样?还可以培养几个汉语好的孩子帮忙翻译,你觉得行得通吗?”

    小赵看着那些简单的图示和方法,连连点头:“对对,这个直观!我咋没想到呢!”

    舒染还注意到教室角落里堆着一些废弃的木箱和木板。她和小赵一起,动手把木板钉在木箱上,做了几个更稳当的小凳子和一个可以放杂物的小架子。

    第三站是V城郊区职工家属扫盲班。

    这个扫盲班设在厂区的一个旧仓库里,学员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晚上九点开班,舒染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负责教学的是一位姓刘的女干事,她在教“男女平等”,念着课文,下面的妇女们有的打哈欠,有的在纳鞋底。

    舒染坐在最后,听了一会儿。等刘干事讲完一段,她征得同意后,走到前面笑着问大家:“大姐们,白天忙了一天,晚上还来学习,累不累?”

    下面传来几声不好意思的笑。

    “我知道大家最想学的是什么。”舒染目光扫过众人,“是不是能看懂发给咱的布票、粮票上是几尺几斤?能看懂娃娃成绩单上写的是好是赖?能给自己爹娘写信不用求人?”

    这话说到了心坎上,妇女们纷纷点头,气氛活跃起来。

    “那咱们今天就先学这个!”舒染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张简单的布票样子,写上“布票”、“伍尺”、“姓名”。又画了个成绩单,写上“语文”、“100分”、“进步”。

    她教得慢,一个字一个字地拆,结合着生活讲。让她们在自己的本子上模仿,互相看。

    “对,就是这样,‘布’字这边像个架子,挂着一匹布……”

    “‘进步’的‘步’,你看,像不像在走路?”

    她不时穿插着鼓励:“张大姐,你这个字写得真端正!”“王大嫂,你都会写自己名字啦!真厉害!”

    一堂课下来,妇女们兴致勃勃,下课了还围着舒染问。一位大姐拉着她说:“舒老师,你讲得明白!俺就觉得,这字啊,跟咱过日子是连着的!”

    一周的调研结束,舒染带回来的不仅是满满的笔记,还有一线教师们对手册草稿最真实的反馈。她根据这些反馈,又一次对手册进行了细致的修改和打磨,语言更加精炼,案例更加鲜活,操作性更强。

    当她将最终修订好的《边疆地区基层扫盲与启蒙教育实用手册(试行版)》提交给了领导。

    等待批复还要好一阵子,她只能继续投入到指导小组的工作中,同时开始着手整理调研中收集到的新案例,思考如何将这些经验转化为对更大范围工作具有指导意义的分析和建议。

    很快,那本手册就正以油印的方式,被悄然分发到边疆的各个地区,甚至其他省份的基层教育工作者也有耳闻。

    渐渐地,一些信件开始寄到V城教育局,收件人写着“舒染同志”或“手册编写组”。信的来处有偏远的牧场教学点、边陲小学……信中的内容都表达着同一个意思:这本手册很好用。

    第144章

    V城教育局的日子按部就班地过着。

    舒染那本手册带来的好评扩散得比预想更远。一些来自更偏远地区教育单位的信件, 开始零零星星地寄到她的名下,信中除了赞扬,更多是具体问题的请教。

    舒染总觉得她摸索出的这条路, 确实切中了许多一线教育工作者的痛点。

    李卫国对她的态度带着点讨好。王娟则几乎成了她的小迷妹,做事更加卖力。舒染对此心知肚明, 但并不点破,依旧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该自己做的工作一丝不苟, 该分享的功劳绝不独揽。她知道在这个位置上,稳固比锋芒更重要。

    这天下午,她正在整理各地反馈的意见,准备对手册进行第二次小的修订, 通讯员小刘在门口探头:“舒染同志, 有你的信, 兵团来的, 还有一封挂号信, 落款是首都。”

    首都?舒染的心猛地一跳, 面上却不动声色,放下笔走过去:“谢谢小刘。”

    两封信。一封厚厚的, 来自兵团教育部,估计是手册反馈的汇总。另一封, 薄薄的,信封是常见的牛皮纸, 落款只有“内详”二字, 但那遒劲中略带潦草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陈远疆。

    待小刘走了以后,舒染先拆开了兵团的那封, 果然是正式的文件和厚厚的意见汇总,公事公办的语气,但字里行间透着肯定。她快速浏览一遍,心中有数,便将文件仔细收好。

    然后她的目光才落在那封薄薄的信上。手指摩挲了一下着信封边缘,才用小刀仔细地裁开。

    信纸只有一页,陈远疆的字迹看起来写得有些匆:

    舒染:

    见字如面。

    听闻你在V城一切安好,工作卓有成效,那本手册已在基层引起反响。虽已料到,但还是恭喜你。

    我一切如常,任务尚未结束,归期未定,但应不会太久。边疆艰苦,注意身体,勿念。

    诸事繁杂,不便多言。保重。

    陈远疆于京

    信很短,干巴巴的,除了开头那句“见字如面”带着点温度,后面全是公式化的语气交代。没有提及任何具体任务,没有解释为何在京,没有回应她的牵挂,甚至连一句像样的关心都显得吝啬。

    “听闻”?他是听谁说的?任务“不会太久”是多久?

    舒染捏着信纸,心情复杂。她不不失望,内心深处,她期待着更热烈的回应。但这封信,像他这个人一样把情绪显得密不透风。

    她将信纸展平,又细细读了一遍。他的字迹在“恭喜你”三个字上。他是在强调,还是在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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