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边疆当校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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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小舒,你今天听会感觉怎么样?”林静问。

    “信息量很大。”舒染说,“能感觉到国家对基层情况是了解的,也想解决问题。但具体怎么做,可能还需要更细致的方案。”

    “是啊,上面有上面的难处,下面有下面的难处。”林静叹气,“有时候不是不想做,是实在没办法。”

    两人走到路边,在石凳上坐下。

    “所以你们那个模式给了荣誉,也给实际好处,这个思路对。”林静继续说,“人嘛,总要有点奔头。光讲奉献,一时可以,长久不行。”

    舒染点点头。她想起陈远疆,想起他说的“根扎深了,就没人能轻易撼动”。其实做任何事都一样,要想长久,就得让参与其中的人都能从中获得价值,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

    “对了,”林静忽然想起什么,“明天分组讨论,你们第三组在二楼小会议室。组长是一位副司长,副组长是廖承主任。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组讨论可能会比较激烈。”

    “谢谢林大姐提醒。”

    “廖组长你认识吧?”林静看着她,“我看他今天散会时好像往你这边看了几眼。”

    舒染心里微动,但表情不变:“在边疆考察时见过,工作上有过交流。”

    “哦。”林静没再多问,站起身,“走吧,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分组讨论,你要发言吧?”

    “嗯,要介绍我们的探索。”

    “好好讲。我听着。”

    回到房间,舒染洗漱完,靠在床上看明天分组讨论的议题材料。第三组的议题确实聚焦了难度,下面列了几个子议题,每个子议题都有引导性问题。

    她把自己的发言要点与这些议题一一对照,思考如何更好地切入。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酸涩。她放下材料,关灯躺下。

    黑暗中,她能听到林静均匀的呼吸声。她想起白天在会场,确实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向她。当时她正在记笔记,没有抬头,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很清晰。是廖承吗?也许吧。

    她又想起陈远疆。他到北京已经几个月了,在做什么?如果他知道她来了,会来找她吗?怎么找?她住的是会议招待所,管理严格,外人不能随便进出。

    思绪有些乱。她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再想。明天还有重要的讨论,需要集中精力。

    第二天早晨,流程照旧。早饭后,代表们按分组前往不同会议室。舒染和小赵来到二楼小会议室。

    会议室不大,椭圆形长桌,能坐二十多人。已经来了十几位代表,舒染看了一下桌签,有西北几个省区的,有西南山区的,也有中部贫困县的。大家彼此点头致意。

    廖承已经坐在了主持位旁边,见舒染进来,他目光与她接触,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没有多余的表情。

    小赵在舒染耳边小声说:“那位就是廖组长。”

    “嗯。”舒染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她的位置在长桌中段,对面是西北某自治区的代表,是一位男同志。

    九点整,人基本到齐。主持会议的是张副司长,五十多岁,戴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他先介绍了本组议题和讨论安排,然后请大家依次做自我介绍。

    一圈介绍下来,舒染基本记住了在座的人。有省厅干部,有地县教育局长,有基层校长,也有像她这样的一线教师。大家来自不同地区,但有一个共同点:所在地方都经济文化相对落后,教育工作面临特殊困难。

    自我介绍后,张副司长说:“咱们这个组,讨论要务实。大家把各自地区最突出的问题、最有效的做法、最迫切的建议都摆出来。不搞空对空,就说实际情况。廖组长,你看呢?”

    廖承点头:“我同意张司长的意见。我们这次分组讨论,就是要听到最真实的声音。大家放开谈。”

    讨论从第一个子议题开始。西北某省的一位处长先发言,介绍他们省的做法。讲得很具体,但舒染听出,他们主要靠行政推动,动员力量强,但持续性存疑。

    接着几位代表发言,各有侧重。有人强调政治性,把扫盲和思想教育紧密结合;有人强调要实用为主,先教群众最急需的字词;也有人提出要分类施策。

    舒染安静地听着,不时记笔记。她能感觉到,虽然大家目标一致,但背后的理念和工作逻辑有差异。

    轮到她了。

    “我来自边疆兵团基层。”舒染开口,“我们主要是在农牧连队和周边牧区开展扫盲和基础教育工作。我们的做法,总结起来就是‘生存教育先行,文化教育跟进,理想教育引领’。”

    她开始介绍具体做法,讲得很细,用了很多具体例子。在座的代表们听得很认真。有人频频点头,有人快速记录。

    她讲完,会议室安静了几秒。然后张副司长说:“讲得很好,很实在。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交流。”

    一位来自中部山区的教育局长举手:“舒染同志,你提到给教师激励,具体有哪些?经费从哪里来?”

    舒染回答:“主要是连队或公社从集体经费中挤出一部分,还有就是荣誉激励。经费确实紧张,所以我们强调就地取材,教材也尽量简单实用,减少开支。”

    “这样能持久吗?”另一位代表问,“靠基层单位自己挤,恐怕不稳定。”

    “确实有这个问题。”舒染坦诚地说,“所以我们也在探索,能不能形成制度化的支持。”

    廖承这时开口:“舒染同志,你刚才提到生存教育先行,这个提法很有针对性。但在实际工作中,会不会有人批评你们忽视了教育的政治性和思想性?”

    这个问题很尖锐。小赵有些紧张地看着舒染。

    舒染神色不变:“廖组长,我们认为,生存教育本身就具有政治性。在边疆,群众识字后能看懂政策文件,能理解国家方针,能更好地参与集体生产建设,这就是最实际的政治教育。相反,如果群众连字都不认识,我们空谈政治、空讲理想,他们听不懂,也接受不了。所以,我们是找到了政治性与群众接受度之间的结合点。”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反应,继续说:“而且,我们在教学内容中,有机融入了爱国主义、集体主义、民族团结等内容。这些都不是孤立进行的,而是渗透在实用技能教学中。”

    廖承看着她,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讨论继续。其他代表也提出了各自的问题,舒染一一回答。她能感觉到,在座的很多人对她的做法是认同的,因为大家面临着类似的困境——资源匮乏,群众基础薄弱,需要找到切实可行的突破口。

    上午的讨论在十二点结束。散会时,几位代表围过来和舒染交流,要她的联系方式,说以后多请教。舒染礼貌地回应。

    廖承在整理材料,没有马上离开。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走过来:“舒染同志,中午一起吃饭?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小赵立刻说:“那我去食堂……”

    “赵干事也一起吧。”廖承说,“就是工作交流。”

    三人一起往食堂走。路上廖承没说话,小赵有些紧张,舒染则很坦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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