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有什么难的?: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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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律所上下都知道。否则,你办公室这么大响动,为什么没有一个员工敢进来?从此刻开始,你没资格开除任何人,罢免你的文件已经下发了。”

    “你对我够狠,那么对江逸怎么样?你会告诉他真相吗?想必你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是主谋。”

    谢逾白神情冷沉,“这也是你为什么还能喘气的原因。”

    “你会告诉他真相吗?告诉他,你就破局了。你不会,喜欢他就是你唯一的软肋,你只能看着他远离你,谢逾白,你是个另类,跟我留着一样的血,冷漠偏执,你别想祸害别人。”

    谢逾白走到了门口,嘴角凝着冷意,“我跟你不一样,你热衷于让你身边的人痛不欲生,我跟你不同,我想让他顺心开心。所以,我不会说。”

    他不会告诉江逸,他在公司的访客名单里看到过杨蓉的名字。

    谢承在他关门之前说,“你找几个人,陈峰有同伙。”

    *

    江逸在警察局焦急地等待,二姨因为太过担忧血压升高,紧急去了医院,谢逾白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江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谢逾白的声音沉稳:“知知安全了,我正在开车去你家的路上。你要跟她通话吗?”

    江逸嗓子卡住,终于找回了声音,天知道这五个小时他是怎么度过的。

    电话里传来知知天真可爱的声音,“哥哥,我在漂亮哥哥的车上。”

    “知知,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吃了冰激凌睡着了。漂亮哥哥把坏人打跑了,他说你让他来接我。”

    江逸眼眶酸极了,鼻子带着鼻音,“你在逾白哥哥车上乖一点,以后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哥哥,那人竟然说是我爸爸,我爸爸早死了,对不对?”

    “嗯,知知别怕,我等你回来。”江逸的手颤抖,脑中浮现陈峰的脸,他原本是个官二代,老爹有点势力,退休以后玩彩票,家产输光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陈峰同样好赌,酗酒,喝多了爱动手,打过两岁多的知知,也对杨娴动过手,被江逸知道了以后,被他狠狠揍了一顿,陈峰高利贷缠身,很快被起诉进去了。

    他不敢想象知知被这么一个父亲带走,将来会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他从小一点一点带大的小孩,江逸回二姨家的路上,一直在后怕。

    谢逾白的车跟他同时到,江逸飞奔到车边,后排的知知冲进他怀里,江逸抱着她,满心的愧疚,知知哭了起来,他安慰着。

    二姨被二姨夫扶着,来接知知,满脸泪痕。

    谢逾白降下了车窗,凛冽的风瞬间灌进车内,没能吹走他脸上如纸般的苍白。他的嘴唇同样毫无血色,透着一种令人心疼的虚弱。

    他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其吹散,“我去趟警察局,需要处理后续的事。”

    江逸抱着知知,问:“真是陈峰带走的?你怎么找到的?”

    “晚些我跟你说。”

    “我先去了,那边着急。”

    江逸眼神不舍,“几点?哪里?”

    “晚上八点,学校附近的九度咖啡厅。”

    谢逾白升起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抽出几张纸,再次按在腹部的伤口上,伤口处鲜血淋漓,不短的刀伤,伤口没有缝合,正在往外渗血。

    谢雪姚赶到的时候,医生正在为谢逾白做缝合手术,等了两个小时,她才看到人,若非手术必须有家属陪同,她还不知道,她给谢承打了电话,发现父子二人在同一个医院住院。

    谢逾白被缓缓推回了病房,麻醉药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人昏昏沉沉。手臂上的输液管,血液输送进他的身体。因失血过多,他的脸色依旧白得毫无血色,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谢承坐着轮椅过来,远远地透过玻璃窗看着,谢雪姚声音哽咽,“爸,我们家的悲剧不够多?我求你,别再干涉逾白的事了,他的性子比妈还坚韧,你真的会害死他。你要我们家死多少人才甘心?”

    谢承面色如冰,“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破局。”他跟杨娴策划的这个局天衣无缝,足够拆散他们,这样,谢逾白可以顺利去顶尖大学,毕业之后,继承公司,谢承懒得再管他们。

    他们料定谢逾白不会全盘告诉江逸真相,那样只会让其痛苦,有了陈峰的威胁,谢家的虎视眈眈,江逸不会拿家人冒险,肯定会跟谢逾白分开。

    “他故意受伤的,你弟的身手你知道,三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为什么?”谢雪姚知道谢逾白心狠,对自己也这么狠。

    “第一,苦肉计,第二,解决陈峰,故意伤人罪,陈峰又要进去了。”谢承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律所在他手里,算是后继有望。”

    “你眼里只有律所,爸,你才是疯子。”

    谢承良久才说,“她走的那年我就应该去死,可是我没有,我是懦夫,律所是她唯一留下的。”

    “你错了爸,对妈来说,最珍贵的是逾白,你明不明白,他那么苦,被病痛折磨,我求求你,不要再阻碍他了。让他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吧。你自己失去了挚爱,也要让他承受这些吗?”谢雪姚哀痛地哭喊。

    谢承有所动容,“我不会再干涉他的事。此外,这件事的真相,你不能告诉江逸。”

    谢雪姚料到了,她在公司还要依靠谢承,她不能违逆,“爸,这次你真的做错了。不要再把你认为重要的强加给他,对他来说,江逸是第一位的。”

    “如果能重来,爸,你选择事业还是妈?”

    谢承脸色灰白,心中一片寂寥,“可以重来吗。”

    谢逾白醒了以后只喝了点水,一粒米也没吃,他缝合的伤口痛得正厉害,吞了两片去痛片,李师傅拿了干净的衣服来接他。

    “你换衣服做什么?你要去哪?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一周,每天挂水消炎。”谢雪姚惊恐地看着自己不要命的弟弟。

    “我出去一趟。”谢逾白费力地穿衣服,每动一下,他痛得蹙眉。

    “逾白,你要出去做什么,我替你去。”

    “江逸在等我。”

    “我把他带来,行不行?”

    谢逾白摇头,“我们约好了在咖啡厅见,我不能爽约。”

    “你疯了?你现在过去?你站得稳吗?医生给你下的诊断,二级伤残,你为了送陈峰进去,自愿挨刀的?”谢雪姚泣不成声,“你能不能别这么疯狂,你爱他,不管你自己的死活?”

    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我再也不想失去家人了。”这几年她也很痛苦。

    谢逾白摸她的头,“李叔扶我过去,说几句话,我不跟他交代一下,他晚上睡不好。”

    “那你呢?伤口崩开怎么办?你有想过你自己吗?”

    “此事因我而起,我负责解决。”谢逾白很庆幸他解决了,看到江逸痛苦自责着急的样子,他快要窒息而亡了。

    赶到咖啡店的时候,江逸已经到了,谢逾白推开扶着他的李叔,自己进去咖啡店。

    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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