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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100-110(第7/20页)
她吩咐盯着关冬颖的静安寺姑子递过来的信。
……关冬颖果然按捺不住了。
*
谢殊坐在书房里,手边放着几张信纸,一旁还立着一个暗卫。
谢殊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王楚清死了?”
王楚清便是王家家主,王严的伯父。
“是。”暗卫回说:“昨日被狱卒发现,说是还留下了一封血书,像是畏罪自杀。陛下大怒,斥责了刑部尚书,罚了两年的俸禄。”
谢殊不明意味地短哼了一声,“畏罪自杀?左佥都御史和刘波去了王家调查,王楚清问心无愧,现下只用等着自己沉冤昭雪,怎么可能畏罪自杀。”
刘波是锦衣卫千户,前几日还递过来信说已经发现在王家身上发现端倪。
“王大人定是被人谋害。只可惜刑部我们插不进去手,无法保护王大人的安全。”暗卫说。
谢殊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这是有人想要保王严,就算刑部我们能插进去手,怕是也有心无力。”
暗卫没敢说话。
谢殊垂眸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信纸,顿了半晌后说:“不过他倒是走了一步烂棋。”
暗卫疑惑:“烂祺?”
“越是想保王严越是证明王严知道的不少,绝不可能只有现在吐露的那些东西。”谢殊吩咐说:“你派人好好盯着王严,他绝对不能出事。”
暗卫赶紧应了一声。
谢殊站起身,收了信纸说:“将李家大郎招供的供词收整好递给我一份,明日进宫我要呈给陛下。”
暗卫点了点头刚想应声,就听一阵敲门声响起,东今隔着门说:“公子,宁公子已经到了,正在院子门口等您。”
谢殊挥手示意暗卫退下,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宁和立听见身后动静,这才从院子里的花圃中移开视线,“谢夫人真是疼你,这还没开春,你院子里的鲜花便已经种上了。”
说着,转身之时他一眼便看见了谢殊腰间系着的荷包,顿时惊奇地啧啧出声,“呦,我们谢大公子何时还有系荷包的雅兴了?”
他走过来,拿起荷包打量,“瞧着这针线功夫不怎么样,布料却是不错,像是高门小姐所赠,快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谢殊拍掉了宁和立的手,没有说话。
宁和立也浑然不在意,继续问:“就是这绣的是个什么?我怎么瞧不出来,看着颜色也不像是鸟雀。”
谢殊垂眸看了一眼,说,“乌鸦。”
“乌鸦?”宁和立觉得甚是稀奇,“怎么会有人绣乌鸦在荷包上,是有什么寓意我不知道吗?”
谢殊也有些想不通,端详着手里的荷包,猜不透戚秋的意思。
好端端的戚秋怎么会送给他绣着乌鸦的荷包。
实在令他不解。
暖阳和煦,天朗气清,寒风从青砖白瓦上拂过,吹乱鬓发,白云悠哉,远处街上的喧闹声隐隐可闻。
在他们身后,拎着食盒的戚秋僵立在原地,在寒风中感到一阵窒息。
……她绣的明明是雄鹰。
第104章 心思 新系统上线
戚秋提着糕点,看着宁和立和谢殊左一句乌鸦右一句乌鸦地说着,隐隐有转身回去的冲动。
还是谢殊侧身之时瞧见了她。
见戚秋神色微妙,谢殊还以为是戚秋见旁人知晓不好意思,便松下了手里的荷包。
宁和立也转过来身,见到戚秋顿时挑了挑眉,笑着说:“戚小姐,好久不见。”
戚秋便不好走了,福下身子也道了一声:“宁公子,好久不见。”
宁和立瞟了一眼谢殊说:“戚小姐是有事要找谢殊吗,要我回避吗?”
戚秋确实有事要找谢殊,但这话一两句说不完,宁和立在这里她也不便一直留着谢殊说话,只好道:“倒也没什么要紧事,我院子里的小厨房新做了两碟糕点,我尝着味道不错,便想着给表哥送来尝尝。”
宁和立开扇一笑,“那我今日便有口福了,能蹭上一口。”
戚秋笑了笑,刚想示意山峨将食盒递给谢殊身后的东昨,却见谢殊越过宁和立走了过来。
谢殊走到戚秋跟前,带起一阵风,拨乱了戚秋额前的碎发。他从戚秋手里接过食盒,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戚秋的手触碰着谢殊的指尖,片刻之后这才收回。
温热相触,谢殊默默地看了戚秋一眼。
戚秋垂眸也不看他,只低声说:“东西已经送到,我便先走了。”
谢殊喉结上下一滚,默了一下后说:“我一会去找你。”
戚秋轻轻地点了点头,对宁和立福过身之后便走了。
初春的气息已经显露,不远处湖里散着树叶,鲤鱼拍打着湖水,激起一片水花。
宁和立眼眸微眯,意味深长地看着戚秋和谢殊,手里的扇子轻摇,勾着唇笑了。
*
院子里的腊梅已落,只留余香萦绕在枝头,内室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透气,阵阵寒意不时从缝隙里钻进来。
戚秋回到院子里,静坐了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谢殊。通传过后,她从贵妃榻上起身,亲自将谢殊迎了进来。
纵然寒冬快过去,可戚秋依然觉得冷,屋子里照常生着炭火。
倒了一杯茶递给谢殊后,戚秋盯着炭火盆里烧的火红的碳,欲言又止。
不用她开口,谢殊也知她操心戚家的事,抬眸看着她说:“半个月后我便会去江陵,你有什么要递回家的东西吗?”
戚秋闻言赶紧起身,将自己梳妆台上的信拿过来递给谢殊后,低声说:“还请表哥将这封信递给父亲。”
这信显然就是早就准备好的,谢殊也不点破,伸手接过。
他并没有打开看的打算,将信收起来之后,便又听戚秋说:“父亲不想我操心家中的事,几次叮咛,我也怕他担心,此次去往江陵还请表哥不要透露来意。”
她双瞳剪水,眉头紧蹙,好似带着几分忧愁。
谢殊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会隐下此事,暗中调查的。”
戚秋紧蹙的眉头这才松了一些,静了须臾,却是说起了别的。
谢殊知戚秋还有话要说。
果然,闲聊一会之后就听戚秋说:“我刚收到明月的来信,前几日她跟着魏安王妃去参加了京城钱御史家的宴席,说那场面可隆重了。”
谢殊神色一顿,明白过来了一些。
钱御史家算不上富裕,早些年还因子孙不争气欠过外债,多亏前年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嫡子,这才没让家业被糟蹋了。如今生活虽然并不拘谨,可要办排场一点的宴席却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不管幕后之人如何陷害戚家,总要有御史推波助澜才是,谢殊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这句我明白了是在答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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