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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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盘算着自她穿书之后的剧情,一边和原著作比较,却越来越沮丧。

    她看似解开了许多谜团,可各种情节交织相错,牵连复杂,其实根本就是一团乱麻,就算是知道原著也帮不了她什么。

    她现在简直一头雾水,犹如坠入深海的一颗石子,激不起任何浪花不说,还看不清前路。

    怎么办,怎么办?

    戚秋的手都是抖的,呼吸也越来越焦灼沉重。

    她心里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她心神不宁,焦急无措,在这一刻满心满脑都是乱的。

    戚秋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她扬手将那盏已经凉了的茶灌下去,在漆黑的屋子里终于坐不住了。

    穿好外衣,眼见外面明月皎洁,云雾四起,戚秋提上灯笼走了出去。

    院子里有些空荡,只余寒风肆意穿堂而过。

    戚秋没料到晚间风竟然这么大,身上凉飕飕的,却也懒得回去换一件披风了,慢步走出院子,宽大的衣袖和手里的灯笼被寒风扬起又落。

    她低着头,心里藏着事乱糟糟的,只埋头往前走着,也不抬头看路,直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就跟在她身后,也不知跟了多久,像是越来越近。

    这么大半夜了,会是谁?

    戚秋有些慌了,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都有些抖了起来,她僵硬地转过身来,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谢殊。

    在云雾供着明月下,谢殊披着一件厚实的大氅走过来,身上的玄色衣袍在夜色下显得浓重,那冷白的肤色下带着夜深露重的疲倦。

    “你怎么在这?”戚秋愣了好久,直到谢殊走过来,这才轻声询问道。

    谢殊从戚秋手里接过灯笼,因要拿着这个灯笼,戚秋的手都要被这寒风冻僵了。

    谢殊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宽厚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戚秋的手,将身上的大氅披在戚秋身上后,他一双眸子静静地看着戚秋,低声说:“就知道某人嘴硬说没事,其实一晚上都睡不着。”

    这个某人指的自然是戚秋。

    谢殊的手也不怎么热,浑身冒着寒气,一看就是在寒风中站得久了,肩膀上都落着枯叶。

    看着谢殊耳朵都冻红了的样子,最少也在院子外站了快一个时辰。

    戚秋鼻尖一酸,低下头,哑着声音说:“那你怎么不敲门进来。”

    “这大半夜的怎好敲你的门。”谢殊低下头,眼眸深深地看着戚秋,却是轻叹了一口气,“况且你屋子里暗着,我也怕是我瞎担心,你是真的睡了。”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谢殊身上的玄色衣袍被风扬起,风使劲地往衣襟里面灌。

    戚秋有些忍不住了,她将身子埋进谢殊的怀里,抱着谢殊,闷闷地委屈地叫了一声,“表哥。”

    她说:“天底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可这一刻,还好有你在。

    第122章 月下   还能为了什么

    今晚的月色很朦胧。

    浓重的夜色下,稀薄的云隐在夜空之中,探出院墙的树枝在一弯明月下静静伫立,挂在枝头的一抹嫩绿在月色下轻轻摇曳,万籁俱静,只有风声和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犬吠声在夜色下波澜。

    明月如钩,月色挥洒,银白的光辉尽数洒在屋檐之上坐着的谢殊和戚秋身上,两人的衣襟被寒风扬起,粉裙与玄袍交织,身侧的灯笼如萤火一般在风中忽明忽暗。

    戚秋挽着谢殊手臂,靠在他的肩上,冰冷的手被谢殊握在掌心,她身上还披着谢殊的那件大氅,此时静静地看着月色,整个人闷闷地也不说话。

    谢殊也没有说话,将她被风吹落的大氅又裹紧了一些,跟着抬头看向挂在天边的月亮。

    寒风凛冽,夜色凄凄,今晚的夜空很好看,明月皎皎,大雁排月直上,星星点点的孔明灯点缀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戚秋抱着谢殊手臂的手紧了一些,闷声地问:“表哥,你何时离京?”

    风将戚秋松散的发髻吹落,戴在顶上的发簪因此而滑落在谢殊手心,那发簪用粉玉做成一朵朵锦簇的桃花,是谢殊曾送过去的首饰。

    谢殊喉结上下轻滚,说:“明日参加完秦府的宴席后就要走了。”

    戚秋心里早就有数,闻言将头埋进了谢殊的怀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过了多久,她闷闷地说:“我会想你的。”

    谢殊怕戚秋掉下去,伸手环着她的腰,一双冷淡的眸子此时因着戚秋的这句话而含着淡淡地笑。

    看着手里的发簪,谢殊想说我也会想你,又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轻咳了一声后,只揉了揉戚秋的发,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戚秋有些不满意了,她伸手拍掉谢殊的手,不让他摸,嘴里嘟囔着,“敷衍,你都不说也会想我。”

    谢殊轻笑了一声,垂下眸看着满脸不乐意的戚秋,又叹了一口气,终是低声说:“怎么会不想你。”

    怎么可能会不想。

    人还在怀里,就已经开始想了。

    戚秋勾了勾唇,可又想起了玉枝说的话,这抹笑又变的僵硬起来,她抬起头看着谢殊,心里涌起的无力让她只能严实地靠着谢殊来获取温暖和继续下去的勇气。

    谢殊许是注意到了,歪头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戚秋趁势勾着谢殊的手指轻轻地晃了一下,抿着唇,半晌后说:“表哥,此行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家里的事……拜托你了。”

    她的语气又轻又涩,带着浓浓的不安全感。

    谢殊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安慰戚秋,任何语言在此时都好似显得特别无力,他想了许久词汇,最后也只低声向戚秋诚恳地保证说:“别怕,我会保护好伯父伯母的。”

    戚秋加重语气,“也要保护好自己。”

    谢殊抚着她的发,低声应道:“好。”

    风将遮挡住明月的云雾吹散,两人坐在屋檐之上,脚下是绵绵楼宇的京城,在夜色遮掩下,显得不那么浓墨重彩。

    戚秋突然想起了上回谢殊离京的那次,谢殊满身落雪的站在她院子附近,她问:“表哥,上回离京我听王嬷嬷说你已经走了,怎么一转眼你又在我院子附近?”

    谢殊低头看着她,故意说:“你都不出来送我。”

    戚秋没想到谢殊还会翻旧账,连忙说:“那不是我后来又出去了。”

    谢殊也不戳破,轻哼了一声。

    戚秋继续问:“为什么呀。”

    谢殊张了张嘴,抚摸着戚秋发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无奈地说:“还能为了什么,回来看你一眼。”

    谢殊声音有些哑,“那次离京本以为少说也要一两个月,就总想着要见你一面,本已经出了府,又回来了。”

    戚秋好奇地问:“怎么回来的?没听到前门有什么动静呀。”

    谢殊顿了一下,垂眸看着手上的发簪,有点不大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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