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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怪谈男友》 80-90(第3/29页)
塑料糖。”
温葶无语。
如果她喊他走开,宫白蝶下一秒就能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嘴唇咬破;
可如果她朝他丢一颗糖过去,轻嗔抱怨:“真恶毒。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不喜欢。”
他就会兴奋无比。
“对不起,”他弯腰磨蹭她的额头,软着嗓音,“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对不起温葶,对不起。”
他笑得花一样,丝毫没有道歉的诚意。
只是好看而已。
撒娇对宫白蝶出奇的好用。
他是怪物,但不难相处。
日子流水般过去,不用上班的作息越来越乱。
温葶每天从宫白蝶怀里醒来,不用急着出门上班,可以躺在床上发一会儿呆。
早饭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总之吃到她嘴里时冒着热气。
她不做饭,还不用洗碗,吃饭时随手捻点菜喂给宫白蝶,就算支付了他的劳动报酬,某一时刻开始连衣服都不用她自己洗了,她再没碰过家务。
吃完饭,晃悠一会儿就是中午。
没有人在了,但之前留下来的种物还活着。
宫白蝶在13层单独开了个阳光房给那些土豆白菜,温葶会去给它们浇浇水。
朝朝负责的土豆长出了苗,温葶偶尔会对着那些幼嫩的小苗发呆。
她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
可毕竟那么多同事都死了,她总该想点什么的。
每一次,当温葶即将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冰凉的触犯就包裹住她,用漉湿黏腻的吻将她的思绪搅散。
温葶没有反对宫白蝶的打岔,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起先宫白蝶也会问她在想什么;
后来他问她:“闷了么?”
温葶被撞得话都说不利索。
她无力回答,他将她唇角的水色抹开,无声地笑:“我给你解闷儿好不好?”
他身上的西装和衬衫半开半褪,松松垮垮地堆在腰下,裁剪合身的衣服被穿得像条浪荡的戏袍。
他骑在她身上,眉眼含笑,咿咿呀呀地哼唱。
三千青丝在他背后晃出滢光,那曲里的词句破碎,调也乱七八糟,根本不像样。
温葶听不出他唱的什么,可在两眼翻白的灭顶感中,隐隐约约觉得曲子耳熟。
仿佛也曾有一回,她坐在床上,宫白蝶背对着她坐在床尾。
他一身披麻戴孝似的白布,瘦得惊人,一边清唱一边发笑。
那是什么时候?
当时他唱了什么?
咔嚓咔嚓……
温葶努力回想,毫无印象,只觉得当时除了歌声,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响。
是什么乐器么……清脆短促,一种她从未听过的乐器,咔嚓咔嚓地响,奏出决绝凄冷的曲调。
那简直,像是梦里的景象。
太阳落山,紫灰色的余晖涂满露台外的天幕,绚烂中带着薄暮的哀凉。
温葶终于抽出时间画画。
现在她闭着眼画火柴人都能拿到第一。
她没了用心描绘翡昂丝的借口,但只要腻着嗓子说一声:“求你了小白,我想好好画,让我画吧。”
他就能安静两三个小时,不再打扰她。
她坐在宫白蝶给她布置的办公桌前画画,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量她,有时候拿出那只陶埙自娱。
温葶不懂,到底是埙这种乐器本身特性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宫白蝶吹的全是清幽哀婉的曲调。
呜呜咽咽,哭声一样。
他吹完一段,往沙发旁的香炉里添两勺香,鸟喙相对的缠枝炉里便升起笔直的一柱红烟。
当他第三次添香,温葶就知道他的耐心告罄,很难再安分守己了。
果不其然,他站了起来,朝她迈步。
“温葶……”
他倚在桌旁,笑着朝她伸手,温葶打掉了他的手,“不行,不可以。”
宫白蝶脸上的笑意顿住,旋即挽起了更讨好的笑容,“为什么?我伺候得不好?”
“我肾虚。”温葶一句话堵住了他。
她撑着酸痛的腰,一转脖子,爆出卡拉卡拉的关节声:“饶了我吧小宝贝,我不是你那个年纪了。”
宫白蝶满脸失望。
他抵住温葶的腰,舔舔嘴唇,“那我给你揉揉。”
温葶眼角一抽,这虚假的贤惠里充满了目的性。可他长得漂亮,欲求不满勾搭她时美得温葶头晕脑胀。
“噫…”他揉得她瞬间直不起腰。
“痛?”他回头看她咬牙忍耐的模样。
温葶点头又摇头,她也说不清是痛是酸还是舒服,无意义地哼唧了两声,指指后背,“这里也要。”
宫白蝶欣然,“好。”
她趴在桌子上享受宫白蝶的按摩,眼睛盯着屏幕里的翡昂丝,默默加深对她的印象。
眼前倏地一凉。
修长的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缓缓揉动,耳畔拂过吐息:“暗里不要见光。”
那还不是因为他白天不肯放过她。
温葶心里吐槽,嘴上说:“嗯……往下一点,对,那里也要捏捏,唔!”
酸痛被捏散,她全身都懒洋洋、软趴趴,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是手机震动叫醒的温葶。
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习惯性地又躺回宫白蝶怀里睡回笼觉。
片刻,闭上的眼睛蓦地睁开。
温葶猛地起身,抓起手机又看了遍时间。
早上九点,宫白蝶的锁屏壁纸中间横亘着OA发布的新消息——
《3月月初考核排名》
霎时间,温葶惊出一身冷汗。
肌线流畅的小臂覆上她的肩膀,宫白蝶搂回了她,刚睡醒的声音慵懒沙哑,“怎么起了,饿了?”
温葶呼吸凝滞。
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她竟会主动躺回宫白蝶的怀里,每天醒来就是吃喝玩乐,跟他厮混胡闹。
她在干什么?
日子在悄然间流逝,已是第三次考核日,相较于上一个考核日,她竟没有任何进展。
即便逃离怪谈并没有时间限制,可这样的日子令温葶生出了恐慌。
她察觉到,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正在被消磨。
再这样下去,她将屈服于对冒险的恐惧,泯灭在宫白蝶制造的安逸里。
该醒了。
她被OA弹出的消息当头棒喝,真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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