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人生模拟器: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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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 小心翼翼地凑近观察:"那个Player大人,他好像没有发光?"

    玩家皱眉回头, 发现红名确实毫无变化。

    她不信邪地戳了戳对方手臂,把他拎起来翻来覆去地看。接着玩家高达70的智力让她灵关一闪,突然恍然大悟:

    要在黑暗的地方才能看见发光!

    行动力很强的玩家潇洒地甩过去一颗石子——从背包里掏出来的——精准地击中了实验室的开关。然后她拎着发光的红名给npc们展示,得意洋洋地歪嘴一笑,“看!发光了!”

    猫耳npc颤抖着拿起检测仪, 测出来的数据让他差点摔了设备:"您、您真的修改了他的基因序列…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需要载体病毒就……"

    "Player大人好厉害!"聪明萝莉npc突然欢呼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这样一来树理姐的病也能治好了!"

    林沈正沉浸在"我果然是天才"的自我陶醉中,听到这话更加跃跃欲试。什么病在玩家手里不都是轻轻松松?

    她看向角落里一直沉默的蛇瞳实验体问聪明萝莉npc:"什么病?"

    聪明萝莉npc睁着她的大眼睛,捂着嘴唇对玩家摇了摇头。

    什么病是我作为玩家不能听的?

    林沈跑到蛇瞳npc面前戳了戳她的手臂,“什么病?”

    蛇瞳实验体叹了口气,主动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蔓延的诡异纹路:"基因崩溃症。实验室的副作用…本来我最多只剩三个月……"

    玩家立刻掏出她背包里等候多时的AED,跃跃欲试地在蛇瞳npc面前比划。

    放心吧npc玩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庸……不是、神医!肯定能把你给治好的!

    “AED似乎对治疗我的病症并没有什么效果……”蛇瞳npc后仰着,默默地离横在自己面前的AED远了一点。

    玩家遗憾地收起了AED,拿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把蛇瞳npc按到了手术床上。

    为了避免翻车,林沈起手给存了个档。

    ——

    把白鸟树理安置好后,Player大人突兀地转身,拎出被遗弃在那里的一个“红名”,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地殴打。然后她满脸狞笑地拿出了一份光是斜视就充满了冲击力的…菜,喂到了那个人嘴里。

    “等下结束了再来收拾你。”Player丢下了那个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人,心平气和地走到了手术台前。

    三原千纱和有马凛空紧张地盯着Player的动作。

    在她们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无数的DNA投影不断地展家的手快得出现了残影,白鸟树理紧紧地抓着铁杆,额

    三原千纱屏住呼吸,看着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光。无数啦一下在她们面前展开,比任何事物都要精密。

    思议。

    没有复杂的仪器,在白鸟树理克服了最开始的应激反应发现没有什么感觉后,她甚至还能去安慰紧张的三原千纱。

    整个“手术”过程没有痛苦地嘶喊,甚至没有一滴血溅大人只是在那些她们看不清的世界挥动手指,就像那样简单。

    而白鸟树理手臂上那些蚯蚓般扭动的黑色纹路,就像遇见天敌一样急速褪去。

    三原千纱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关键步骤。

    "好了。"Player收起根本没用到的手术刀,她做出一个把手术刀塞进虚空的什么东西里的动作,过了一会她还拿出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我就说我是在世华佗。"

    有马凛空的猫耳剧烈抖动了一下。他手忙脚乱地检查监测仪器,却发现所有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

    那些折磨白鸟树理多年的基因崩溃症状,在短短三分钟内被彻底根治,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白鸟树理缓缓坐起身,不可置信地抚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

    她的指尖在曾经溃烂最严重的地方反复摩挲,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三原千纱注意到,树理姐的曾经因为基因崩溃而灰败的蛇尾鳞片,现在泛着健康的珍珠般的光泽,比她记忆中的样子还要美丽。

    "这就结束了?"有马凛空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手中的检测报告显示,不仅基因崩溃症被治愈,连带着白鸟树理体内积累多年的实验副作用也一并清除了。

    而Player大人已经走到角落,开始回收她拿出来的昂贵的基因分析仪和别的什么东西。

    她嘀咕着她们听不懂的话,兴致勃勃地把那些放弃挣扎的“红名”提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给他们换个什么基因比较好。

    生命的重量在神明的眼中全都是一样的吗?

    三原千纱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起这五年来的日日夜夜——树理姐痛苦的闷哼,实验室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那些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检测报告。

    而现在,这一切就像个拙劣的玩笑,被Player大人随手揭穿。

    白鸟树理缓缓滑下手术台,蛇尾在地面划出流畅的轨迹。

    她游走到Player身边,深深鞠了一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谢似乎大过轻描淡写,但除此外,她们又能给这个随手改写生死的神明什么呢?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白鸟树理罕见地紧张起来。

    Player大人点点头,随口说道,“林沈。”她仍然专注于把那些坏人吓得哭爹喊娘。

    三原千纱很明白,对这个人来说,治愈一个绝症和拆解一台机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有马凛空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检测报告无声滑落。

    这位前研究员的表情既不是喜悦也不是震惊,而是一种近乎茫然的空白。

    他此刻回忆起那些熬过的通宵,偷偷翻阅过的无数工献,还有最终都宣告失败的实验方案。

    三原千纱冲过去抱住白鸟树理的腰,把脸埋进那些新生的冰凉鳞片里。

    她闻不到熟悉的腐臭味,只有金属和硝烟的刺鼻气息——来自Player大人永远拿着战利品的双手。

    这个认知比任何检测报告都更残忍地提醒她们:凡人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对神明来说也不过是祂垂眸时所溅落的尘埃。

    而这些尘埃却险些压垮她们的人生,让她们迄今为止四分一的生命都在挣扎着沉沦。

    多么……让人无力啊。

    ——

    林沈如释重负地擦了擦自己根本没有的冷汗。

    吓死,这蛇瞳npc和红名的小游戏根本不是同一个难度的!有限时还不说,界面混乱的差点看花她的眼睛。

    就像是说“会背九九乘法表了?那现在来解哥德巴赫猜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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