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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纨绔重生》 80-90(第12/17页)
拍他胳膊:“好玩儿?”
姜落就笑,闭着眼睛笑,笑着笑着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看霍宗濯,继续笑。
霍宗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认输。
他不强行让姜落睡觉休息了,说:“想聊什么?”
姜落想了想:“你多大出来做生意的?”
霍宗濯:“十六岁。”
姜落是真的好奇:“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发家的呗。”
“最开始是在苏城乡下……”
霍宗濯几乎一晚没睡,守着姜落,看了姜落一整夜,只在清早天快亮的时候,抱起胳膊,略微眯了一会儿。
早上,姜落醒时,霍宗濯刚好拿了盆和毛巾进来。
见姜落醒了,霍宗濯走近:“洗把脸。”
姜落撑着胳膊想坐起来,霍宗濯放下盆,过去,托他起来,再把枕头摆好,让姜落靠着。
姜落笑嘻嘻:“像不像在带孩子?”
霍宗濯还是没什么神情,去挤毛巾,给姜落擦脸。
姜落哄:“你笑一下呗,绷着脸干嘛,我又不欠你钱。”
霍宗濯把热毛巾摊开在掌心,另一手扶姜落的后脑,拿冒着热气的毛巾给姜落一下下擦脸。
姜落故意的,脸闷在毛巾里,喉咙里发出小狗一样呜呜呜的声音。
霍宗濯:“别皮。”
毛巾一拿开,就露出姜落的脸,白皙的皮肤,润亮的眼睛,还圆圆的,黑黑的,看着人,当真像个小狗。
“小狗”喊:“爸爸?早上吃什么?有油条吗。”
霍宗濯顿时更心软了。
越是心软,内心深处想要弄死李锋锐的念头就越坚定。
乡下某仓库,李锋锐被五花大绑,侧躺在地上,嘴巴上也塞了一大团布。
他经历被劫,起先还抱着和对方谈判的心态,但被挑断手筋脚筋,遭遇这样非人的折磨,他已经无心去想自己为什么被绑、绑他的又到底是谁了。
他蛆虫一样侧着瘫软在地上,一夜过去,只剩半条命,无比虚弱。
突然听见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
先是看见了走向他的西裤和黑色皮鞋,然后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声“霍总”。
huo总?
哪个huo?
霍吗?
不待李锋锐想明白,倏的,腿上传来剧痛,他瞬间瞪大眼睛,瞳孔骤缩,早已哑掉的声音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面前,霍宗濯面无表情地冷冷垂视,手里还握着刚刚打过去的铁棍。
霍宗濯向一旁随手扔了铁棍,神色冷得仿若地狱阎王。
他对身边站着的一个男人道:“李家来人接他之前,除了水,什么都不要给。”
第88章 擦洗
姜落住院的第三天, 霍宗濯的神色才总算缓和了一点。
当时是姜落一个人在病房,闲得无聊,就开始唱歌, 唱那首《粉红色的回忆》。
唱了两句,对上霍宗濯的视线,他款款唱道:“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 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 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
霍宗濯听着,再看看姜落那副故意逗他的俏皮的样子, 这才心神松动, 表情不那么冷了。
“对么。”
姜落继续逗道:“来, 笑一个。”
霍宗濯无奈, 拿姜落一点办法都没有,叹息着, 吊了吊唇角, 终于笑了。
见他笑, 姜落立刻拿好的手打响指:“值得庆祝一下,今天吃点好的,大龙虾!就这么定了!”
什么大龙虾什么就这么定了。
霍宗濯:“好了再吃龙虾,发物,你吃不了。”
姜落露出“不是吧”:“我都连着两天喝骨头汤了,还吃啊?”
霍宗濯回了个“没得商量”的淡定表情。
姜落马上端上生动的“求你了”的撒娇神色:“爸~爸~”
霍宗濯心软得都能化成水了。
姜落心态也是真的不错,住院了,公司工厂那儿就暂时不多管了, 大哥大都丢给了霍宗濯。
他在医院的大部分时间都老实待床上,吃吃药,吊吊水,唱唱歌,和陪他的霍宗濯聊天打发时间,有人来看他,他再和探视的人掰扯聊天说笑。
而这日晚,整整三天没洗澡的姜落终于忍不住了,要洗澡,他觉得自己快臭了。
涉外病房是有淋浴间的,可以洗澡,但霍宗濯不放心,便拿盆接了温水,准备给姜落擦洗。
端盆出来的时候,姜落正下床,自顾在穿拖鞋,不解:“我自己擦吗。”
他觉得让他自己擦洗才是真的不方便,水冲冲多简单。
霍宗濯把盆摆去椅子上,正在解腕表:“我给你擦。”
“哦。”
姜落不疑有他,站在床边,马上就开始解自己病号服的纽扣。
他一条胳膊吊着,不太好脱,就没脱,只解了一排纽扣,解完开始单手给自己脱病号服的长裤。
他也是真不拿霍宗濯当外人,脱长裤和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拉的。
霍宗濯正卷着衬衫袖口,一抬眼,好么,刚好看到姜落腿间那一团。
又恰好脱着长裤的姜落抬头,见霍宗濯看见了,哼:“男人的尊严。”
“我这‘尊严’是不是挺值得自豪的?”
大吧?
霍宗濯:“……”
霍宗濯抬起目光:“别脱光,冷。”才三月底。
说着去挤热毛巾,又道:“脱好了去躺着。”
姜落挨着床边坐,把脱到脚踝的长裤拽出来。
他是当真不自知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什么形象——
没裤子,屁股蛋子之下就是一双白花花的长腿,衣服没脱,只解开了,恰好上衣下摆随身体在腰侧之下的部位晃动,半盖着,加上裸露的臀部,简直就像在邀请。
霍宗濯起先打水的时候根本没想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现在好了,硬是要分出一半的注意力来强忍本能。
偏姜落还要来“撩拨”他,一会儿说男人的尊严,一会儿说:“怎么样,我白吧?我身上干净得连颗痣都没有。”
一会儿说:“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身上滑得不像男人。真的,你摸就知道了。”
“……”
霍宗濯心口默默沉着气,拿着热毛巾,走过去,伪装着他正常时候的样子:“坐好。”
姜落向他伸手,意思是自己擦。
霍宗濯没把毛巾给他:“你坐着,我来。”
“哦。”
姜落坐好。
霍宗濯伸手过去,把解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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