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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在别人的剧本里捡妈妈[快穿]》 90-100(第8/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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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番吐槽,很显然成功打破了苏南刚才压抑的情绪。
她看向苏应鸾的神色也缓和许多,就在苏应鸾感觉自己应该逃过这一劫时,突然听到皇帝陛下幽幽地笑着问她:“如此轻易便暴露了苏应晟的身份,你就不怕朕心有芥蒂,欲将其除之而后快吗?”
刚松了一口气的苏应鸾又咔咔咔地僵住了。
她懵逼地看向苏南,发现这位陛下的神色沉冷,似乎当真不是在和她开玩笑,而是确有此意后,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彻底傻在了那里。
月宝扭头看看娘亲,又回头看看小鸟儿,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小小的问号:
娘亲为什么要威胁小鸟儿呢?
就像以前威胁自己不能多吃糖糖一样,还吓唬她说吃多了糖糖,牙齿就会被虫子偷偷啃掉,才两岁就会变成没有牙的小老太太。
最重要的是,小鸟儿好像真的被吓到了诶?——
作者有话说:晚上加更见~
这个世界快要完结啦,宝宝们有没有什么新的想看的世界背景或者人设剧情?都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喔,我会一一考虑的![猫爪].
第96章 心声泄露后被皇室团宠了(加……
苏应鸾真的被吓到了!
她看得出来, 面前这位陛下根本没有任何同自己玩笑的意思,她很相信自己对危机的第一直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之余,一直没关掉的心声也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崽一样突然就没了声儿。
过了好几秒钟, 内心才缓慢的,惊恐的,冒出来一个念头:我该不会……把便宜弟弟给害死了吧?!
“朕也并非滥杀成性。”苏南看向苏应鸾, 沉声道:“只不过是个没长成的孩子, 即便有天大的威胁, 朕也容得下他,甚至将来能允他立身朝堂,为我大齐开疆辟土,教化百姓。”
然而不等苏应鸾松一口气,苏南又对她说:“当然,杀与不杀,留或不留……朕的决定,如今都取决于你的选择。”
苏应鸾:“……”
我的、什么选择?
她试探着用心声问了出来。
苏南含笑地望着她,挑眉不语。
苏应鸾:“……”
最讨厌这些说话说一半, 剩下全让别人自己猜的谜语人了!
可没办法,全家人几十口人命都握在对方手上, 自己就连做出以上吐槽都要先偷偷摸摸关掉心声传递才敢腹诽一句, 真要让她做选择,那肯定是怎么明智怎么来了。
苏应鸾很快就乖巧地做出了当下最好的选择。
第二日,早朝。
龙椅旁垂落的帘幕里, 安安静静坐着倾听的小孩, 除了朝臣们已经熟悉并接受的太女殿下外,竟然又多了一个。
当其中一人站出来厉声抨击和指责皇帝视早朝如儿戏时,端坐高位的帝王耳中听到的, 却是另一道稚嫩的声音:
【陛下,我刚刚看了,这个名叫周良辰的官员,虽在御史台任职,但背后是左相将他塞进御史台的,就为了能成为左相之喉舌,平日里更是没少故意针对左相的那些政敌。
在我父、咳,废帝当政期间,他和其余左相党羽协同合作,害死了两位忠臣,贬谪了中央官员至少七人,七人里还有一个最可怜的,被抄家流放了,家中子女全部成为最低等的官奴官妓……】
娘亲能听到的小鸟儿的心声,月宝也同样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听到后面的时候,倏而转身看向静静侍立在自己身后的修竹。
修竹和春草随时关注着小殿下,因此她一动,他们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
在看向修竹时,修竹便已然站出来了小半步,躬身低声侧耳,以为小殿下有什么临时的安排。
结果坐在软垫上的小殿下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低声问他:“你家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修竹微愣,脸上神色恍惚了一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一片惨白,当即便屈膝对着殿下跪了下来。
他的额头重重抵在清晨冰冷的地面,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又再一次回到了一年前的盛和殿。
只是当初会张开双手护在他身前为他向帝王跪拜的小姑娘,已经身份贵重,威势渐深,成为了他如今需要跪拜的人。
“你跪什么?”月宝拧眉看着他,发现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连脑袋都不抬后,将怀里的猫猫抱稳放在凳子软垫上,自己却站起来,对跪地不起的修竹低声道:“随我出来。”
现在是早朝刚刚开始没多久,外面的天色还是晦暗不明的,月宝站在大殿侧门外,垂眸看着跟出来后又一次跪下的修竹。
“回答我的问题。”她不再坚持让修竹起身。
修竹沉默片刻,倏而重重地砰砰给月宝磕了整整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和通红的泛着血丝的双眼。
“殿下容禀。”他哑声开口,眼神里藏着极致的屈辱和恨意,更深处却又好似有着更多的复杂难言的情绪,可这些都不会影响他此时的坦白:
“天庆元年,新帝继位,我父许茂林在一次同僚聚会时被人算计醉酒,事后便传出他醉后胡言,竟敢私下议论新帝得位不正,不过半月时日,我父亲就背上了更多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全家老幼尚且不知朝堂风波,就被禁军闯入府中宣判了抄家之罪。”
修竹即使是跪,也跪得笔直,可说到后面,他的腰背便重新一点点躬了下去,通红的眼眶流着泪,咬牙含恨道:
“我父许茂林和族中直系男丁尽数被判死刑,女眷……我祖母拿着簪子亲手捅死了我母亲和我妹妹,只为了不让她们沦为官妓受尽折磨和屈辱。”
“被我们一家牵连的旁系男丁和女眷,也全都流放或充为了官妓,就连旁□□些年龄小的弟弟,也大多被去了势,沦为官奴,奴才就是被旁支一位和我年龄等同的表兄所替代,才能以半残之身苟活于世,可我那些弟弟妹妹们——”
修竹拼命强忍着仇恨和悲凄,喉咙里却仍旧在嘶哑地陈述时泄露出几分绝望的哽咽,像被逼到悬崖最后一步的败犬。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早不知在何时便死死地攥紧成了拳头,在说到情绪难以抑制的时候,便愤恨绝望地徒手重重捶打在冷硬的地面上。
地砖纹丝不动,像极了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仍旧无法抗衡皇权救下亲族中任何一人的他。
月宝往后退了一小步。
并非是对修竹陌生的歇斯底里的模样感到害怕,而是想给修竹一个喘息的空间,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难受到喘不过气然后死掉。
在等待修竹情绪缓和的这点时间里,月宝也终于有机会问别的问题。
“猫猫,我有点听不懂。”她在心里小声问:“去shi是什么?是死掉吗?官妓又是什么?竟然让他的祖母捅死了他的母亲和妹妹……”
因为不放心月宝,也察觉到修竹情绪不对,所以偷偷跟在后面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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