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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眠金鱼》 40-50(第22/25页)
,徐静搞错了吧?
“嗯……”徐静看着葛思宁的表情,知道她惊讶的是江译白居然会因为陈安远出言不逊就下这么重手。基于一些私心,徐静不想告诉葛思宁根本原因,毕竟这涉及到陈安远的私事。两个人都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他们有龃龉。所以徐静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几天一直在威胁他让他来找你道歉,但是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是什么德行。思宁你不原谅他没关系,但是你别再生气了,好吗?”
葛思宁本来也不怎么生气,这会儿看到陈安远的惨状,心里升起一阵畅快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甜。
她不敢问陈安远江译白是怎么教育他的,而江译白也没有告诉过葛思宁他帮她“报仇”了,他总是默默做事,而这次显然有些超出葛思宁的预期了。她甚至开始幻想,江译白是不是对自己也有一点除了熟人以外的感情?毕竟陈安远可是他弟弟,而自己只是他朋友的妹妹,他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
这个猜测她承认有少女心泛滥成分在,所以她压抑下来,面上不显。
徐静赶着陈安远回去的时候,陈安远走出两步又拐回来,显然是有话想对葛思宁说。
葛思宁看着他,等他开口,心想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能表现出原谅的姿态。
结果陈安远不是来和她道歉的,而是告诉她:“今天我哥会来接你放学。”
葛思宁:“……”
她感到无语的同时,心跳又加速起来。
江译白来接她放学?为什么?
他们已经两三天没见了,昨天元宵节,葛朝越打电话让他来家里玩,结果他说没空。葛思宁支着耳朵在旁边听,很希望葛朝越能多问一句为什么没空,结果葛朝越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葛思宁幽幽吐槽:“感觉你们还没毕业,感情就淡了。”
葛朝越骂她:“你有毛病吧?你以为我交朋友和你一样,稍有不顺,一被冷落就要翻脸?”
葛思宁被踩到尾巴,恨不得搓一个篮球大的汤圆砸死他。
开学第一天照旧没什么课程,但是考虑到开学考试迫在眉睫,所以同学们都很快进入状态,自习课也安安静静的。
葛思宁课间学累了,抬头滴眼药水,再睁眼的时候,小林和张月手挽着手从前门装水回来,刚好对上葛思宁的目光。
张月心虚地躲避了她的视线,小林则是狠狠瞪了回去。
葛思宁毫不示弱,故意显露出凌厉,目送她们回到座位。
寒假的时候发生太多事,葛思宁都快忘记她两那茬了。现在回到学校,又坐到了这个位置,平时进进出出,葛思宁很难不和她们对上。
不过即便要做什么,也得等开学考试结束了再说——这是她向吴思道歉的方式,也是挽回自己地位和尊严的唯一手段。
快放学的时候葛思宁去办公室打电话,告诉王远意自己不上晚自习了,译白哥好像有事找她,所以不用王远意来接了。
铃声一响,葛思宁就收拾书包走人。
脱离学习的苦海和压抑的教室,她的身体一阵轻松,再想到马上能见到帮她揍了陈安远的江译白,心灵也一阵轻盈。
她仿佛化作了一只小小鸟,要飞向属于她的蓝天。
蓝天在校门口等她。
一见她出来,就收了手机朝她挥手,甚至还在她奔来之后接过她肩膀上的书包。
“译白哥!”
葛思宁声音嘹亮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江译白被她亢奋的样子吓了一跳,问她:“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好事?”
葛思宁摇摇头,发生了零件好事。
我开心是因为你。
但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说,于是没有回答,反问:“你怎么今天来接我?”
“想你了呗。”他语气不正经地说。
他们边说边随着放学的人流走动,嘈杂的环境下,江译白不甚清晰的话语听起来却那么悦耳。
葛思宁微微脸红了,还好有晚霞替她遮掩。她快开心死了,但是嘴上不饶人:“那昨天我哥打电话给你,让你来我家,你为什么不来?”
“在加班呢。”江译白把她的书包扛到肩膀上,单肩挂着,他垂眸看了眼葛思宁,“怎么,我没去你很失落?”
“……是啊。”葛思宁难得坦诚。
“那你怎么不亲自打电话给我?如果是你邀请我,我就算翘班也赶过去。”
“……”
她招架不住,直球换直球,她的球不够大。
见她沉默,江译白又要开口,葛思宁赶紧喊停:“好了哥哥,别说了,感觉你变油了。”
江译白挑挑眉:“什么?”
“我说你变油了。”
江译白停下脚步。
“葛思宁。”
“啊?”
“我不是没听清,我是好奇你怎么这么说。”
葛思宁继续往前走,江译白跟在后面踩她的影子,听见她说:“……反正就是油。”
离开了堵车重灾区,江译白问她:“和你爸爸说了我接你吗?”
“说了。”
“那我带你去外面吃饭?”
“可以啊。”
坐在餐厅里,葛思宁显得很束手束脚,原因是脱了外套,她里面就是校服。她青涩的样子和周围打扮精致的女士截然不同,江译白倒是在场的男人里最帅的,进门的时候还被别人看了好几眼。
江译白一边点菜一边征求葛思宁的意见,葛思宁都说随便,但是点到最后全是她爱吃的。
她心想他记性真好。连她吃葱花但是不吃葱白这种小事都记得。
说不心动是假的,葛思宁假装喝水,其实是在等江译白先开口。
但是一顿饭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如果不是今天已经见过陈安远,葛思宁会误以为他是来给弟弟赔罪的。
回去的路上,葛思宁忍不住试探他:“那家餐厅好好吃。”
“嗯,难得见你大快朵颐。”
“我哪有!我平时都吃很少的。”
“所以我才说难得啊。”
葛思宁差点咬到舌头,是她太激动了,说话不经大脑。
走到那个江译白帮小孩堆过雪人的公园,葛思宁垂头沿着人行道前进,在思考问题,路灯下她看到江译白的影子不动了,她便也停了下来,回头看他。
“哥哥……”
“思宁。”
他们同时开口,葛思宁等很久了,于是让步:“你先说。”
江译白也不拖泥带水,如果说接她放学、请她吃饭都是铺垫,那么此刻也该托盘而出了。
葛思宁以为他想和自己聊聊陈安远的事,所以在他掏出一个红包的时候,她非常正色地拒绝:“不,不用。我今天已经见到……你弟弟了,你没必要再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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