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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在ABO文里当辅导员》 90-100(第14/15页)
圆圆的东西。
他想把它举起来,然后大笑大叫,然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好在手指因为火焰的灼烤,条件放射性地蜷了起来。
在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受是有一片清凉的阴影从天而降,为他赶走了痛苦。
……
蝎子辫的学姐披着防火毯,横抱着言青许,女武神降世一般从祭坛中跳下来。
因为一张毯子显然不够护持两人,她将主要的盖在了言青许身上,她裸露的小腿上全是成片的烧伤,连精心打理的蝎子辫也被烧成了妹妹头。
医护组一拥而上,将言青许小心从她怀里接过,直接无缝送入移动医疗舱。
空灵,但不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所有时空的祭司都惊诧,发怒的神尝到了血和人类决心的味道,终究发觉,自己也是一个故事中的幻影。”
“无限循环的衔尾蛇终于松开口,而首尾相连的一千零一夜,被第一千零二种可能撕开。”
“恭喜赵耀和言青许,你们的名字会被刻入每一颗砂砾,从此托尼特鲁伊的每一声雷鸣,都是对新神的祈祷。”
“也恭喜所有站在神庙里面的人,你们的勇气和智慧让山谷震动,让那些荒芜的白骨,从亘古的孤寂长梦中解放。”
“下面,由潘多拉主持本次机甲大比的闭幕致辞。”
在喋喋不休的广播里,学姐边龇牙咧嘴地接受医疗组的治疗,边朝着岁羽打了个呼哨:“姐姐,我们的发型一样,好巧呀~”
“宝贝,你该叫我奶奶。”岁羽双手环胸,一眼就看穿了年轻人的小伎俩,“而且我是beta。”
学姐如遭雷劈,本就狗啃似的妹妹头,肉眼可见的更加凌乱了。
在这一整个过程里,缪林一直抱着她失声痛哭,叠声道着谢,赵耀则挂在缪林的腿上,同样哭得很大声,一直在反省自己没看好言青许。
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荒谬闹剧,不过在事故频发的比赛后,确实值得放松一下。岁羽按下终端录像的终止按钮,终于被哭得头疼。
她深深叹气:“你们再哭下去,我没有办法,只能叫医护给程经年那小子来针强效兴奋剂,叫他来治治你们了。”
“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哦?”
缪林立刻闭上了嘴——
作者有话说:[1]:纯作者个人体会,长发不用剪,短发需要经常修剪
好啦,机甲大比终于告一段落,我们要进入最后一个篇章,也是故事的大高潮啦
顺便祝我自己生日快乐,也能拥有撕开无限可能的希望~
顺便,居然一觉醒来咱们上分站金榜了!虽然是尾巴但对我来说还是很了不起!感谢大家[亲亲][亲亲]
第100章 辅导员上岗第99天(营养液21000)^……
四下都乱糟糟的, 因为这边赵耀和缪林的大哭,许多参赛选手也被感染,同样抱着自己队友, 甚至是一个素不相识刚才还打得你死我活的陌生人, 哭了起来。
网友一边困惑一边感慨。
【这就是青春啊】
【看起来好像动画的ep,大结局后面的最终片尾曲那种】
【好舍不得啊,感觉才刚开始, 怎么就结束了呢T T】
【不敢想我明天习惯性打开直播发现直播间不存在得有多失落】
【呜呜别说了我求你们了,我也要哭了】
【求也要排队】
身为安保组长的岁羽发挥出她强大的指挥能力, 硬生生从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将身上全都青青紫紫的崽子们送去医疗舰, 能走的自己走,不能的相互抬一抬背一背, 随后安排摄影组有序进入回收装备。
首先拆的就是阻碍通讯的信号隔绝仪,这东西一拆, 在场所有人的终端都开始疯狂震动起来,低频的蜂鸣声响成一片。
帝国的ai强行将自己的信息置到最顶, 接管了现场的指挥权。
岁羽总算松了口气,她清了下因为大喊大叫发痛的嗓子,转头想去找缪林。
她还记得这个年轻人的心灵也受了点伤,这是再先进的仪器也无法治愈的。她正准备发挥点上年纪的人碎碎念的特权, 给这孩子做点心理疏导。
一回头,却看见一个高大的银发身影出现在缪林身边, 而不久前一直失魂落魄,茫然飘荡,仿佛开了自动跟随的这个年轻人,一下子找回了自己的意志。
他抬起手, 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气势汹汹但三步一瘸的带着人往医疗舰去了。
舰内医疗舱紧张,医护简单看过后,判断这个偷跑的病人情况还可以控制,把他们打发进了一间小隔间,里面有个约莫膝盖深的小池子,修复液从天顶的龙头流下来,积蓄在池子里。
程经年无奈,他嗓音还带着点疲意:“我说了我没事……”
缪林不说话,冷着脸将他拖到池边,将人按了下去。
程经年顺着他的力度,只是在坐下时,将缪林也反手拉了下来。
小隔间内灯光昏暗,四周的墙和地板也呈现出一种深黑色,只有黄铜的龙头和池底在暖色的光晕下泛着光,氛围如同某个不知名教堂的祷告室。
这里也很安静,当两个人并肩坐着,都不说话的时候,只剩下修复液流淌的汩汩声,像涌动的泉。
“脚怎么伤的?”程经年抬手,在缪林的右腿膝盖上示意性地按了按。
缪林从墙上捞下一个水瓢,伸到龙头底下,看着它逐渐接满,好半晌,才说:“……跳下来的时候崴到了,岁羽姐和医生都帮我看过,没事。”
“为什么会突然跳下来?”程经年的手仍然没有收回去,他继续问,“学生出事了吗?”
缪林转过头,和他对视一瞬,又很快挪开眼睛,随后一伸手。
“哗!”
一满瓢修复液,从程经年头顶兜头浇下!
程经年从两人坐着的长椅底下,抽出一张一次性的洗脸巾,沾着修复液,让它们在自己义甲和机体的交界处抹开。
他刚想张嘴说什么,缪林先发制人:“为什么要跑出来,不等我来找你?医生刚才说,要不是医疗舱就在附近备着,你很可能就得换义甲!”
程经年语塞:“你知道的,医生总喜欢夸大一点,因为我跑出来了,他们就习惯这么吓不听话的病人……”
缪林冷冷回视:“你也知道你自己不听话。”
两人对视几秒,最后还是缪林先卡着五秒的边缘移开视线。虽然光线不算明亮,但是程经年还是看见,他眼眶红了一圈。
程经年深深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好好,缪老师,我错了,是我不听话,能给我个改正的机会吗?要罚我写检讨吗?”
“你别贴着我,热死了,”缪林用手指尖顶着他的肩膀,把现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搭档推开,“我哪里敢罚程老师写检讨?再说了,这不是虐待病患吗?”
程经年心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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