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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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度也不听她的,还是死命咬着,忍着,撇开头企图从她身边逃离。

    倔狗对上犟驴,不相上下。

    最后苍清转过他的脸,亲了上去,唇齿相依,强迫他松开了嘴。

    李玄度神志渐失,直起身揽住她的腰往前一紧,掌握了主动权。

    亲吻真的会咬破嘴,但不是她的狼牙咬破的,是他自己咬破的。

    苍清趁他松懈犯浑之际,手抚到他的头顶,源源不断的真力输进了他的体内。

    只一会,李玄度眉心道印朱色浅了些,他抬手点住苍清的穴道,止住了她的动作,他声音发涩,“你就是这么帮的?”

    趁着神志还在,他强撑着起身,将不能动的苍清从地上抱起,朝着床榻走去,几次站不稳双膝着地,但依旧牢牢抱着怀里的人,没有将她摔着。

    手臂因为过于用力青筋暴起。

    中间也失控了两次,情不自禁吻了她。

    苍清虽然人不能动,但还可以说话,“李明月……”

    只要她喊他,他总能醒过来,即使跪着也要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李玄度将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我不用你帮。”

    这么短短的几步路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仿佛走了很久,心里的欲念呼啸着盘旋在他的心间,光是抵御这份情感,便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倒在她床边。

    所有修行之人都知道真力有多重要,它决定了能力与武力值的高低。

    这么霸道的咒术要清干净,一定会毁掉苍清所有修为,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他是陪着她走过这一年的人,她有多刻苦努力都看在他的眼里。

    他也清楚,她若能动,定会甘愿散尽真力,全用来替他化解咒术。

    李玄度抽出腰间的月魄剑扔到地上,“若是我再敢动你,你就拿它杀了我。”

    这话是对她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九尾狐云寰说得什么“男人的真面目”?

    他能有什么真面目?只要她不愿意,他死也不会动她,就算她愿意,有些事两情相悦才能做,他教她的,要说话算数。

    李玄度又去拿挂在腰间的乾坤袋,因为克制过猛,手都在抖,乾坤袋从手中滑落,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中间还有几次他又忍不住朝床头挪进几步。

    前进总要比克制容易太多。

    苍清是他解渴的水,也是他救命的药,水能解身上的焦躁,药能救回他遗失的神志。

    李玄度颤着手试了数次,终于成功从袋中取出捆仙绳,又艰难地一圈一圈往自己手上缠,在拿牙咬住绳子打了最后一个结后,他靠在床柱上,无力地对苍清扯起一个笑,“好了,我不能再伤你了。”

    可对上她清澈的双眼,李玄度还是方寸大乱,别开了脸。

    月魄剑被他丢在床头,眼下他也已经从床尾,一步步挪到了床头,所以剑就在他的手边。

    他悄悄伸手到月魄剑边上,锋利的剑锋划过他的手指,一丝鲜血从指尖渗出来,他重新看向苍清,断断续续说道:“睡吧,我不难受……今夜、今夜荒唐事……你就当做了场梦。”

    苍清怎么睡得着,她看着他用捆仙绳缚住双手;看着他用月魄剑割破指尖;看着他满头的汗顺着发梢滴落。

    而她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舍得要她的修为。

    看他目光灼灼,满含春情望着自己,又一次次烦躁地转过脸去。

    他怎么可能不难受。

    苍清想做点什么,至少应该说些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师兄,你记得云山观的两颗桂花树吗?”

    李玄度微微点头,算是应过。

    “你六岁的时候我们一起种的。”

    李玄度:?

    这次他过了许久才应声,声音很轻,更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气声,“……嗯。”

    “你七岁的时候,背不出文章,师叔要打你手心,是我将戒尺悄悄藏起来了。”

    “我知道。”他一字一顿地回她。

    “你八岁时,我们贪玩,弄坏了师父第二日要用的法器,是我后来偷偷藏到你屋里,害你被凌阳师叔责罚挨了抽,你都没有供出我,你真好。”

    “嗯。”

    “你九岁的时候带我下河摸鱼,鱼是抓到了,但你烤得鱼真的很难吃,害我当晚生了病,你还被大师姐训了一顿。”

    “嗯。”

    “还有一次,我因为师父爱喝酒,喝了酒又误事,就偷偷将他的酒都给洒了,被你撞个正着以为你会告发我,没想到你往里灌满大师姐的补汤,又原样给放了回去。”

    结果就是,师父从此换了地方藏酒,并坚信就算她有能力洒酒,却绝对不可能灌得了补药,所以小师兄和大师姐一起挨了罚,她一点事也没有。

    “嗯。”李玄度依旧应得很轻,却带着些笑意。

    “你十岁时,我同大师姐和大师兄下山,结果因为淘气贪玩不慎被歹人所拐,是你和凌阳道长去救的我。”

    “你,狗肉馒头。”李玄度的嘴,在狗叫的时候,相思咒都拿他没办法。

    苍清毫不在意他的狗叫,他说得是事实。

    她当时情急之下,竟无意识显出了灵体去求助,若非李玄度认出了化成小姑娘摸样的她,苍清真的就要被人吃了。

    李玄度也想到了儿时情景,她自小就不准人摸她的尾巴。除了大师兄和他,也不给其他师兄抱,惹急了会咬人。

    其实很多事,早有端倪。

    也难怪,苍清在信州与他重逢,能如此自然地来亲近他,他也没少抱苍苍啊。

    除开大师姐,也只有他和她儿时会睡在一张榻上,好几次,他半夜醒来,身边躺着的就成了个小女娃。

    李玄度当时年纪也小,且不知为何全观只有他一人见过,师父说他做梦,他睡眼朦胧也就权当是在做梦,但多年来的疑问终于被证实,这些都不是梦。

    他说:“你于我,从来都是特殊的。”

    也是这份特殊,凌阳决心带李玄度离开云山观。

    他要离观前的最后一个月,拜托大师兄卜卦,再次找到无忧观主藏在桂树下的几坛酒,挖出来换了钱,融铜打了悬心铃。

    苍清也记得这件事,她说:“你还给我买过一个羊肉馒头,我当时想你小气,换了那么多铜板竟只给我买一个,所以是我找师父告发的你。”

    她咬着无忧的衣摆,带人去桂树下抓得犯罪现场。

    “害你不仅被师父念叨了一个月,还罚抄了一个月的道经,又每天多加了一个钟的站桩,直到凌阳师叔带你离开云山观外出游历。”

    李玄度笑出声,轻声回她,“我就知道是你。”

    苍清也笑,“你给我的悬心铃我一直带着,它之所以从来不响,是因为师叔将我的这个封住了,在汴京的时候才解开。”

    “……那时候我们就是最好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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