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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80-90(第8/19页)
那小娘子被他这么一凶,居然委屈地瘪下嘴,“我以为他要伤害阿兄。”
李玄度收了剑,沉着脸,“我说过很多遍我不是你阿兄,别再跟着我!若是再动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苍清也放下手中荷叶,仗势欺人,跟着凶道:“他是不是你阿兄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动我阿兄,我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还朝那小娘子龇了个牙。
李玄度探究地瞧了苍清半晌,而后转开目光走到桌前,问道:“大师兄找我有事?”
祝宸宁惊魂未定,对他摆手,没好气道:“你爱干嘛干嘛去,管不了你了。”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算让几人坐下好好谈谈,把话说开,如今这心思,也随着颈项间袭过的凉风烟消云散了。
李玄度确实有急事,也不再多说,快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将仍跟在他身后的小娘子隔在了外头。
他拿出一张传音符,指尖在符上虚划几下,给他师父发去了传音。
语毕,手指向上一划,传音符顷刻间燃尽。
他揉揉眉心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刚进城时,苍清提出整队休整,之后她将自己关在屋内,每日饭食先头都是他在送,只叩三下门,将食盒放下就走。
还会顺带些小食,给她补充随身背的小包,方便她饿时也有东西吃。
之后大约几日前,他师父送来一张传音符,大意是:京中有人同妖族乃至外族勾结,要他速去查明,并告诫他,除同门之外不得泄露半分。
按照以往,他们师门四人会一起行动,但是苍清闭门不出,队伍里又多了姜晚义,每次抽空要同大师兄说时,这小子总能精准出现在眼前,思来想去他只能独自行动。
给苍清送饭的任务也托给了大师兄。
此时,太子欲亲自出使夏国谈判,京兆府是必经之路,如今太子一行人正借住郭员外家中暂作休整。
这老员外年轻时曾官至光禄大夫,即使告老还乡,依旧门生遍地。
而德顺长公主竟也跟着太子前来,理由是她的亡夫平国公穆将军,在与西夏军作战时死不见尸,她是来寻找真相并带他的尸骨回家的。
谁不知长公主与穆将军貌合神离,根本没有情意,这官家也能同意?
师父传达的意思是,若抓得太紧,敌人又怎会露出马脚?
太子和长公主的仪仗队是浩浩荡荡、光明正大前来的,另外还有三皇子昭王,六皇子暻王,也都以正当或不正当的理由,明着或暗地里来到了京兆府。
官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算大的京兆府如今成了皇子、公主的聚集地。
李玄度最先查的是郭员外家,蹲了两日,都不见太子和长公主有何异动,倒是见到了祈平郡主,被长公主派人看着,哪也去不了,正在发疯,他还找机会嘲笑了她两句,差点被赏了一鞭子。
而后他跟着昭王去燕馆歌楼又蹲两日,这人也是只知喝酒听曲,不见异样。
至于六皇子暻王藏得极好,至今未发现他的行踪。
再后来便是,早上睡觉,下午蹲老员外家,夜里蹲燕馆,城里的杀人案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中途交接时必会回趟客店,确保另外几人的安全。
前日下午在离开郭员外家时遇到个卖货郎,摊车上挂着一盏漂亮的荷花灯,卖货郎说是在员外家墙外的街上捡的,想起苍清想看荷花,所以就顺手买了。
昨日夜里在燕馆,等了大半夜终于见到一位可疑女子,戴着整脸面具,进了三哥昭王所在的厢房。
他近前探听。
隔着门只听昭王说道:“本王不屑与你这狐妖为伍。”
而后就是狐妖女子的笑声,“昭王好骨气,只是这骨气可不能让你登上王座。”
屋内安静了片刻,昭王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多皇子,怎偏要选我?”
狐妖女子呵呵娇笑,“昭殿下怎知我只选了你,殿下还是好好考虑一番,想通了便以此为信。”女子说完这句话,便传来了要离开的脚步声。
李玄度忙闪身躲进侧边走廊里。
狐妖女子出了房门,她似乎有所察觉,鼻尖轻嗅,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而后莞尔往另一边走去。
李玄度忙跟上,见她左拐右拐又进了另一间厢房,这一次上前探听,屋内却毫无声息,他迟疑地推开门,刚开一条缝,耳中立马传进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刚刚明明什么声音也没有,他红着脸快速扫了一圈,屋里只有寻欢作乐的,不见那狐妖女子。
他也因坏人好事,在尖叫声和他惶恐的道歉声中,被连砸几盒胭脂,他挡掉一盒还有一盒,弄脏了衣袍。
可人居然跟丢了,他亲眼看着女子进到这房间,厢房位置何时发生的变化?
四处遍寻不见,天亮后回了客店,他清楚记得自己和苍清已经有十一天不曾见过面,所以想着回房换身衣服就行,万万没想到就在今早,两人居然会碰见。
一开始他有些慌怕她误会,后头又赌气故意说自己去过燕馆。
但她果然毫不在意。
这自然令人烦闷,但论烦躁还得是今日下午。
他如往常在郭员外家的西院蹲点,约莫到了申时,他再见那个戴着面具的狐妖女子出现在西院。
这女子先是进了长公主的屋子,不过片刻又出来去了这家的书房。
他心生疑虑,异常谨慎地上前屏气凝神去听,屋内没有任何声音,有了昨夜的经验,这次他没有轻易行动。
墙头处却在这时翻身进来一人,因有假山挡着,他也只瞧见迎风飞起串着铜钱的红绳,不及多想只能推门躲进书房,果然屋中早已无人。
他放轻脚步在书房中打转,屋外廊下传来一男一女两道声音,皆是他熟悉的。
女声说道:“又是你?是特意来谢我的?”
男声语气温和,笑回:“确实该谢娘子昨夜落水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女声忙道:“打住,可别是什么以身相许啊,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吗?你就想高攀?”
男声依旧在笑,“小娘子多虑,我是想问多少银钱可以买断你昨夜的记忆,替我守住不会水的秘密?”
在书房里的李玄度握拳抵在唇前,只是这嘴角倔强地往上翘,就是压不住啊。
原来姜晚义不会水。
那女声骄傲回道:“本郡主不缺钱,你还有什么其他能拿出手的吗?”
“郡主?哪个郡主?”
“正是祈平郡主。”
一阵沉默。
姜晚义大笑:“别逗了,你要是祁平郡主,那爷就是平国公穆将军,骗人骗到你爹头上了。”
又是一阵沉默。
听得门外郡主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嘀咕着:“别生气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别生气别生气,别和狗儿子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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