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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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有!”江浸月脸上带着薄怒,“不过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沈初也忙道:“绝无此事!”

    沈员外眼里的讥诮,没有逃过苍清的眼睛,这一家人的关系,还真是另人捉摸不透。

    团鱼小和尚忽而出声说道:“我昨夜还瞧见沈员外拿着一柄银鞭。”这就是之前在路上他没说完的话。

    姜晚义显然因为此话心绪又有波动。

    他眼神冰冷,目光扫到团鱼身上,看得出已经是对这年龄不大的小孩,强行压下心中怒意,尽量平和地开口:“小和尚,银鞭是什么模样?”

    但团鱼依旧是被“阎罗”吓到了,往了尘身后靠了靠,哭唧唧地答他:“就是、就是那位死去的白小娘子身上那柄。”

    这话一出口,满殿哗然。

    苍清也问:“小和尚,你确定吗?”

    “确定,就在前殿许愿池边见到的。”团鱼瘪着嘴,红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猛点头。

    沈员外立时说道:“不可能!当时荷花池边哪有人,你这小和尚不要信口开河!”

    了尘叹口气将团鱼往身后护了护。

    也就瞬间的功夫,上首位三把檀木椅空出了一把。

    众人都还未瞧清那青衫少年是何时下来的,他就已经反手将刀横在沈员外脖颈处,阴恻恻说道:“当时荷花池边哪有人?”

    身位变化带出的疾风,让众人身上顿生凉意。

    一直从容自若的沈员外,终是显出一丝慌张,“我是去过荷花池,只不过是夜不能寐出来散散心。”

    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怒道:“你们竟信一个三四岁稚童的话?他一个小孩怎可能大半夜在荷花池!”

    “我信。”依旧坐在首位的苍清冷冷应声,又问道:“而沈员外你,有人能替你证明吗?”

    “我能替他证明。”江浸月身子虽在抖,可仍神情坚定地走到沈员外旁边,抬手握住了刀锋。

    掌心处滴下鲜血,落在佛前,她皱着眉,说:“我能。”

    “月娘,你……”沈员外眼里涌出些别样的情绪,似激动似不解,还带着犹疑。

    苍清实是瞧不出个所以,刚想问怎么证明,眼前景象被黑暗吞噬,意识跟着模糊。

    身体很沉,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

    耳边传来。

    铛——铛——铛——

    山寺苍杳的钟声,如约撞开了晨间薄雾。

    苍清睁开眼,她竟又在自己的床上,梦中梦?

    她走出房门,依旧是料峭春风,吹得她打了个激灵。

    可姜晚义却并不是从院门外,带着桃枝走进来的,他就坐在景观石上,手中无花。

    似乎已经坐了许久,也发愣许久。

    看见她,第一句话就是:“三娘,我梦见阿榆她……”

    苍清快步从廊下走到他身边,“今日还是五月初二吗?”

    姜晚义点头,“是五月初二。”他神色略显迷茫,“怎么了吗?”

    “我觉得可能不是梦。”苍清迟疑着说出这句话。

    “不是梦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

    苍清率先走回廊下,推开了白榆的房间,屋中无人,香包在地上,破书还在桌沿边,没有任何变化。

    “你的梦中是哪一次?”她问。

    “哪一次?”姜晚义有些不解,“我只是心慌的厉害,努力回想间,隐约记得做了个梦,梦中阿榆被人取走了心。”

    “所以你今日神思不宁,便无心再去折桃枝了是吗?”苍清走出白榆的屋子,又往李玄度的屋门前走去。

    “嗯,你怎么知道我本来要去折桃枝?”姜晚义跟在她后头应声,“你说得哪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苍清没有回答他,站在李玄度房门前抬手叩门,“小师兄,快出来。”

    门很快被打开,显然李玄度本来也要出门练剑了。

    “小师兄,你昨夜做梦了吗?”

    “嗯。”

    “梦到的是我还是阿榆?”

    李玄度面上也是不解之色,犹疑着回道:“是你。”

    “好。”苍清又转身去敲祝宸宁和陆宸安的屋子,问了同样的问题。

    这两位依旧是一夜无梦。

    苍清这时才解答姜晚义,她显得异常冷静,“我已经清清楚楚经历了两次你隐约记得,而他们三个一点都不记得的事。”

    这一回,她明明白白将这两次的事,告知给了另外四人。

    “虽不知到底何故,但我认为如果不能在阿榆遇险前寻到她,或是找出凶手,她还会再死一次,而我不确定还有没有下一次重来的机会。”

    另外四人听完面上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姜晚义。

    苍清比他们沉着得多,将四人带到那间出事的偏殿,“大师兄你和小师兄今日就守在这里,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离开这附近,顺便留意殿中和周边。”

    “我和姜郎还有大师姐去找人。”她抬步往月老庙而去,“走,去堵人。”

    在月老庙拦下江浸月和沈员外。

    苍清的视线与江浸月一对上,后者立时紧张地拉紧了身边人的手,但苍清只说了一句话,“动手。”

    而后夜影刀出鞘,阎罗姜晚义毫不犹豫,割开了沈员外的喉咙。

    最先入耳的是江浸月凄厉的喊声,“沈郎!!!”

    鲜血溅在众人身上,姜晚义冷淡地说道:“还好没穿她送得那件星郎色衣衫。”

    话出口,他自己先楞住,星星点点更多的记忆涌上心头,眼里染上猩红之色,面上渐起冰霜。

    “我想起来了……”

    瞧着他渐起疯魔的神情,苍清冲他点头,印证他的记忆同她一样。

    心下思量,姜晚义如今身上穿得还是玄衫,还没到换上青衫的时间线,但他却能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说明这事他们确实是真真切切经历过。

    并且印象深刻到,让原本应当被抹去记忆之人,因痛不欲生、极度哀恸而想起。

    虽不知到底什么原因,但绝不是做梦这么简单。

    一旁的江浸月蹲伏在沈员外的尸身前,满脸不可置信,“你们、你们……怎可随意杀人!”

    她面上惊恐悲痛之色,绝不似作假。

    苍清冷声回道:“他的嫌疑最大,杀了他,我的阿榆就少了个威胁。”

    陆宸安没有之前的印象,不忍地别过脸,“小师妹,其实把他们绑起来也是一样的。”

    苍清还未回话,耳边响起晨钟声。

    铛——铛——铛——

    她睁开眼,果然又在床上。

    没有多做迟疑,稍作洗漱,就冲出屋子,门一开,廊下站着姜晚义,似乎等了有一会。

    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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