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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50-160(第3/19页)
门,入眼见到满院的红木箱,上面打着一个个鲜艳的红绸花。
“阿月,我当负责,我可以还俗,先了结与你的尘缘。”
江浸月叹气,“可是椿龄,没有情意的婚姻毫无意义。”
“我有。”——
作者有话说: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金刚经》
第152章
“你有?有什么?”
江浸月站在红木箱前, 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红绸。
“当初你疑我,不信我,逃避问题, 自以为是,拱手相让, 你以为你很大方?又当我是什么?”
语气从激烈又变得平缓。
“你又怎知刚开始的两年,我悲痛欲绝一病不起,若非家人与沈郎日夜相伴, 你今日见到的只能是城外一坡黄土, 而不是我。”
她说:“我同你,就如你亲手写得放妻书上所愿,‘一言致定,绝无更期’。”
“阿月……我错了,”椿龄开口,嗓音竟哑了, “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可好?”
江浸月只是叹气, “若两年前我日日去寺中寻你时,你说这话我定应你, 或是一年前、半年前, 哪怕两月前我将团鱼送去给你时,仍对你抱有一丝希望。”
“可如今我已应下沈郎的求娶,椿龄,人心是肉长的,人一生不能对同一人毁两次约,太过残忍。”
“缘来则应,缘去不留,你应当比我懂。”
“而我同你的年少缘分, 便如昙花一现,不可强留。”
“何况人妖殊途,本非良配。”
她背转过身,再未回头瞧他。
“了尘师父回去吧,我唯有一愿,若团鱼长大后心性与你不同,不要留他在寺中。”
几日后,城中吹打的喜乐传上山巅。
邻人凑趣:“生女当做江家女,前有俊俏僧,后有痴情郎,二嫁十里铺红妆。”
桃花依旧灼灼,宜其室家。
椿龄远远瞧着。
从前竹马沈郎送嫁,今日换了他。
那绑了彩绸的高头骏马他也曾骑过,花轿也曾进过他同她的家里。
他做新郎时是何种心情,有些想不起来了,但当年沈郎的心情,今日他终有所感。
她的身边曾有他。
可以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近来可好?”
众人听完一时唏嘘。
陆宸安犹在晃神,情不自禁轻声做总结:“还真是年少情深,追妻无望啊。”
祝宸宁轻咳两声提醒她,“师妹,别当着人面揭人伤疤。”
“无妨,贫僧早已放下。”了尘手中的佛珠重新转起来。
苍清抱着腿,下巴靠在膝上,面露惊叹,“我竟没猜到,沈初和团鱼一人一妖,竟是亲兄弟,这兄弟俩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陆宸安替她解疑,“也不是所有双生子都相像,不像的也大有人在,原因参考龙凤子,若是分开养大,更是叫人难以辨出。”
苍清点头,“我起初就觉得沈初眉眼,同江娘子有几分相似,果然不是婶母与子侄。”
这就能解释为何江浸月那么在意沈初,也能解释明知儿媳肚中孩子是沈初的,却毫不在意,是她孙就行了,至于是哪个儿子的重要吗?
反正江浸月应该是觉得不重要。
苍清嘟囔:“我还当婶子和侄子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她的声音让李玄度思绪回笼,他神色恹恹,轻声回应:“看来小师妹的墙角,还是听得不够多。”
苍清没瞧出他神色有异,只说:“小师兄说得有道理!那换一处地,去听听沈家的故事。”
白榆最爱看奇诡的话本,有故事听怎么能落下,忙问:“这回是罔顾人伦,还是书生屡试不中继承家业?又或是小娘子另嫁他人?”
“应当是一起的,但沈家这处得格外小心,我可不想再让时间重来一次。”苍清后仰身子,侧头看向坐在白榆左后方的姜晚义。
“特别是姜郎你,收好你的情绪和刀。”
“三娘放心,阿榆无事我就无事。”
白榆闻言心中又起纳闷,也回头去看姜晚义,只得到一个吊儿郎当明媚的笑。
她也情不自禁地对他弯起了眼。
可苍清几人还未起身,门外先响起叩门声,还有团鱼软糯糯的儿音,“师父,有位女施主寻你屋里的一位施主。”
门被推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江浸月,她见到白榆明显有所触动,却只对苍清说道:“贵、小娘子,我有话同你说,可否出来一叙。”
苍清起身走出禅房,站在廊下与江浸月几步之隔。
身后禅房门大开着,另外几人身在屋内,耳朵和眼睛却都盯在外头。
江浸月先道:“我支开夫君让他替我去取琵琶,但应当很快就会回来,我们长话短说。”
“小娘子并非凡人吧?”
苍清点头,“这五回你也有记忆对吗?”
“对。”江浸月眉间带着疲倦,“第一回 ,我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第二回,我想阻止他杀人以失败告终,第三回,还未阻止,你们就将我夫君杀了,第四回,我将他绊住,可子夜钟声一响,一切如旧。”
苍清回道:“江娘子既然有救人之心,那这回也就是第五回 ,我们自个已经成功寻到人,可以停下了?”
“其实我来寻你就是想说,我不知要如何做,问问你可知?”
因为第一回 时,见过三位贵人审案的模样,江浸月对苍清其实还是有些惧意,但她心细的发现这小娘子同她一样有记忆,只能前来求助,好在这回小娘子瞧着和气多了。
“你不知道?!”苍清语气一下焦躁起来。
原本在禅房的姜晚义冲出屋,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侧。
苍清将他拦下,“稳住。”
不着痕迹往厢房中递了个眼神,轻声喝止,“阿榆可看着呢,别吓到她。”
“我有分寸。”姜晚义敛了敛身上的戾气,“她既然同我们一样有记忆,那此事大概率由她引起。”
江浸月见到姜晚义明显还是心悸,不自觉往苍清身后挪了几步,“原来这位小郎君也有记忆,果然你们确与旁人不同。”
苍清问道:“江娘子不知如何让时间回溯和停止,那前几回是怎么做到还未到子夜就重启时间的?”
江浸月摇头,“我不知道,只知心绪心绪震荡时,似乎就会如此。”
苍清又道:“那江娘子先仔细同我们说说五月初一的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江浸月答道:“我本同夫君以及女使婆子在前殿看火除邪祟的活动,后来得知铺子送来白团,他就去忙事,等活动结束也未归。
“我回厢房找不见他,便又和婆子一起出门寻他。
“说来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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