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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第1/20页)
第191章
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 众人各自忙碌。
直到九月初九,重阳节。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九月九。
六人此前便约好今日要登高望远, 观舞狮、插茱萸。
一早,苍清起床后, 将昨日备好修过的山茱萸插到李玄度的髻上,以茱萸枝代替发簪。
“茱萸驱邪,保玄郎平安。”
李玄度也替她在发髻上簪上一枝茱萸, “也护佑阿清长平。”
红色的茱萸果垂在青丝间, 远远瞧着像极了相思子。
二人牵着手出屋,趴在挑廊上等另外四人,昨夜落了雨,后院黄泥地上还有坑坑洼洼的积水。
不多时,姜晚义先走出来,穿着玄色劲服配着黑鞓带, 用青黛色发带束着发, 手中拿着铜钱斗笠。
几乎是一身黑。
苍清问他,“十哥的茱萸呢?”
“他不要。”白榆从屋里出来, 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穿着琥珀色交领衫, 天青色合围前缀得朱色绶带上,缠着红色茱萸枝。
这一身秋色与姜晚义的玄色,当真是一点都不般配。
她手中另拿着一枝茱萸,本应当是给姜晚义准备的。
“本郡主再问你一遍,当真不要?”
“不要,戴再多茱萸也止不住有心人算计,靠这么个玩意就能驱邪保平安,那这世上早无邪……”
姜晚义话未说完, 白榆扬着头将手中多出的茱萸枝从二楼扔了出去。
茱萸枝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形,轻轻落在院中的积水里,沾上了污泥。
苍清微微睁大眼,抿紧嘴,悄悄打量眼前二人。
郡主向来傲气,她能问第二遍,已经是对姜晚义与众不同。
但姜晚义见了这一幕也只是闭上嘴,撇开了头。
祝宸宁和陆宸安走出来,这二人也在衣襟和发髻上别着茱萸枝。
六人中只有姜晚义一人没有插茱萸。
吃过朝食,出发去城中有名的不守春山。
据说是因这山头比较高,春日总是比城中其余地方短且晚,春辰常常转瞬即逝,得名不守春。
偏偏这山上有个道观叫长春观,意为:山不守春,观长春。
舞狮队伍也正是以此观为起始点。
早早出发,等到观中时也不过才刚过辰时。
云山观李玄度四人先在长春观中拜三清,等拜完出来时便见殿外等候的姜晚义正在和一位陌生年轻娘子说话。
二人瞧着甚是熟络,像是旧相识。
而白榆则在一旁不远处,找一位老道长解卦。
苍清走过去,就听这老道说:“女居士所求之物,远在千里近在身前,但得失无常,相见无期。”
她问:“阿榆你在求问何事?”
白榆随口回道:“替小姜问问姻缘。”
老道长闻言明显一愣,却捋着长胡未说话。
另外几人包括姜晚义与那陌生女子也走过来,都听到了她这话。
陌生女子一听,柔声笑起来,“晚郎的姻缘近在身边,莫不是说我?”又道:“还是算了,相见无期的姻缘可太令人难过了。”
“晚郎?”苍清面露震惊,不由重复了一遍。
这称呼可比什么姜郎、李郎这种关系近一些好友间也能喊得亲昵的多。
她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女子,清丽婉约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姜晚义笑道:“铃娘别开玩笑。”
又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儿时便相识的邻家阿姊,金照铃。”
苍清的目光从金照铃这处又飘回白榆身上,后者面色不见异样,只是垂眼看着手中的卦签似乎在出神,那薄薄的竹签传来轻微碎响。
她忙自荐:“苍清,晚郎的上司。”
李玄度很有眼力见,也道:“李玄度,晚郎的同僚。”
“祝宸宁,晚郎的同僚师兄。”
“陆宸安,晚郎的同僚师姐。”
几人合力将亲昵的称呼,变得大众化。
金照铃目光落在白榆身上,显然在等着她自荐。
按理说平日的郡主早该起来宣誓主权,可眼下她就是不说话,苍清忽而觉得她有些像客店里那头毛驴,死倔。
明明路都给她铺好了,只要说一句“白榆,晚郎的……”
晚郎的什么?同僚?朋友?苍清又觉得她不说话也很符合她的高傲性子,这应当由姜晚义来介绍才对。
她又转而瞧向姜晚义,结果看到第二头驴。
金照铃迟等不到,再次发问:“晚郎,这位貌美小娘子怎么称呼?与你是何关系?”
姜晚义回道:“白榆,我们……没关系。”
苍清众人:?
这小子被鬼附身了???项上人头还想不想要?
金照铃松口气:“那就好。”
“啪嗒。”郡主手中卦签断成两瓣。
老道长从刚刚开始就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止,此刻皱起脸,显然心痛万分。
“不好意思老道长,想事想得太出神,没注意。”白榆放下一锭银作为赔礼,起身走到姜晚义旁边,没事人似的说道:“午间有舞狮会,这会子下山正好能一路瞧见。”
于是六人外加金照铃一同走出道观,行在山间几人宽的小道上,金照铃不是闷性子,一路和姜晚义行在最后有说有笑,说着儿时趣事。
小郡主原本也走在姜晚义旁边,听他二人说话,渐渐倒落了单,站在哪里都不合适。
行到半山腰路渐宽,正好见到长长的舞狮队伍,周边已经围了不少人,鼓掌起哄。
苍清六人三两一对,有前有后,渐渐被人群和舞狮队分开。
鼓声阵阵,黄橙的狮子随着节奏跳跃、翻腾,每一只都灵动可爱。
白榆今日穿得衣服主色正好是琥珀色,和小狮子的颜色相似,又长得出众,有一只狮子便舞到她身前,冲她摇头晃脑。
她倒是成了人群焦点,谁都往她身边挤。
原本还在和金照铃说话的姜晚义,视线穿过混乱的人群锁在她身上,眉毛忍不住拧起来,她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
金照铃问他,“你怎么不走了,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回道。
姜晚义的目光下,白榆本在逗狮子玩,随着周围人越挤越多,她显出烦躁来,蹙起细长的纤眉。
近四月来,他在晨间为她描眉无数,渐渐练就一手描出清雅纤细另郡主满意的眉式。
也识得了许多不同的眉样,那个叫涵烟眉,那个又叫柳叶眉,郡主为了他能记住,使了不少法子,他也闹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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