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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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度脸上挂着不屑的笑,眼神坚毅冷硬,回瞪他,“那又如何?你杀不了我,也取代不了我,再来啊!”

    他语气发狠,“老子在这等着你。”

    撇头脱离赵隐的手指,喉间的血将他的嗓音洇哑,嘴角也不断渗出血,笑一声,咳一声。

    “我就是死了,你也得不到她的心意,更别说我未死!”

    他血红的眼眸中闪着桀骜不驯的光。

    挑衅与嘲讽并行。

    赵隐冷笑连连,复又钳制住他的下巴,逼视着他,“你再用这眼神看我一下试试?!”

    另一手拔出李玄度肩头中得箭,带出鲜血淋漓不尽,又用拇指使劲按在他的伤口处,旋转着一点一点往里摁。

    “还不认输?”

    二人目光对视,李玄度神情依旧倔强,不发一声,满目猩红咬着牙死撑。

    “好,好,有骨气。”赵隐浑身罩上一股阴鸷,“我是杀不了你,可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既然用不了你的躯体,那我便剜了你这双眼,折了你这身傲骨。”

    赵隐的手抚上他那双布满血丝的星目,“从前你眼里看不见她,以后也不用再看见她。”

    “月魄!”李玄度嘶哑着嗓子轻声喊道。

    月魄剑铮鸣一声重回他手上,剑身在瞬间燃起熊熊火焰,雨水滴落在上,立时蒸发化作阵阵白烟。

    天色昏暗,雨水密集,院中处处血肉模糊,缭绕的白雾让整个场面更加鬼气森森。

    像站在地狱炸鬼的油锅前,油锅烧得烟雾腾腾,锅里咕咚咕咚翻滚着气泡,手往锅里一伸,立即骨酥肉烂。

    他却轻喝出个明亮漂亮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名字。

    “——清风皓月!”

    体内爆发出最后的残力,反手划过赵隐的腰腹。

    又凶又狠!

    刀锋深深没入赵隐的腹部,向左一划拉,升腾起大股白烟,是热血被燃烧产生的蒸汽。

    嘀嗒雨声中,还能听见皮肉被烧灼的滋滋声,鼻尖闻到阵阵焦肉香。

    一股鲜血溅在跪着的李玄度脸上,开出了朵温暖绚丽的花,又一下被冰凉的雨水冲尽。

    赵隐这一次不躲不避,只集中了所有神力,来抵挡这能将人拦腰斩断的一击,“我说过,我会永远压你一头!你杀不了我!”

    任腹部流出洇洇鲜血,像是不知疼痛,想来真的是恨极了,即使玉石俱焚也不要叫李玄度好过,速度极快,手拂过他的双眼,直截了当取走他的眼识。

    李玄度那双倔眸在瞬间失了神采。

    “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她。“赵隐轻轻一推李玄度的肩头,看着他倒下去,这时才痛苦地弯起身去捂腹部,兜住往外淌的肠子,封住穴位,让血不至于流尽。

    因疼痛万分,赵隐的声音也带上狰狞,几近咬牙切齿,“而我会代替你与她结百岁之好。”

    李玄度被推了一下,侧倒于地,溅起大片混着血色的脏污泥水。

    浇灭月魄剑的火焰。

    再无反抗之力。

    如天际明月跌入沟渠,如昆山片玉落入泥潭。

    月毁玉碎。

    眼前灰蒙一片什么也瞧不见,只听得吃力拖沓的脚步渐渐远去之声,混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杀他打他都不能叫他失了斗志,唯独赵隐最后一句话,叫他一下跌落深渊,再爬不起来。

    天光已退,天黑下来。

    断夜了。

    他的眼前也由灰转为漆黑。

    雨水冲尽他身上的血渍,体内的血似乎要跟着流尽。

    全身都被雨水打得湿透,也许是血水,谁知道呢?

    黏黏腻腻地糊在身上,将他闷裹得喘不过气来,一阵阵发冷发晕,鼻腔中全是浓重的铁锈血腥气。

    不知过去多久。

    李玄度依旧躺在冰冷的红泥中,与这血地融为一体,像是被抓进这暗无天日的底下,吃掉了。

    耳中传来脚步声,他冻麻木的手终于动了动,而后勉力半撑起身,侧着头哑声问道:“谁?”

    “小友别紧张,是我,来给我那不成器的徒儿收尸。”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他身边,男人长吁一声,“小友瞧着不大好。”

    脚步声又朝着另一边而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以及一连串的咳嗽声,“我将义儿带走了,小友保重。”

    李玄度跟着咳起来,呛出一口血,声音越发嘶哑,“前辈,姓名。”

    “姜化鹤。”

    “何处祭他?”

    “汴京。”

    变得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离去。

    整个城隍庙的院中,只剩他和一地无声的尸体——

    作者有话说:李代桃僵:李树代替桃树而死,原比喻兄弟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后转用来比喻以此代彼或代人受过。

    “李树生桃傍。虫来啮桃根,李树代桃僵。树林身相代,兄弟还相忘。”

    作为讽刺便是:桃李都知相伴,兄弟二人却反目成仇。

    也可意为一方代替一方去死,以保全剩下那个。

    “李代桃僵”也是《三十六计》中一计。

    第199章

    李观书打横抱着昏睡过去的白榆走在街上。

    他早间乔装成梳妆娘子, 守着苍清,以护她周全。

    等她上花轿,他换了模样, 打算假借凑喜继续护在轿旁,却被昭王拖住, 又同他确认了遍早就计划好的行动。

    他们与昭王共同洽谈的此次行动,歼灭余党,除掉叛贼, 守住玉京。

    他同他说话合情合理, 等他脱身,苍清已不知所踪。

    有一滴冰凉的水落在李观书的脸上,紧接着脚下踩得青砖上开始出现一滴滴水印子。

    如繁星点点。

    落星了。

    他运起真力,替怀中的白榆挡去渐渐密集的雨水。

    原先白榆的目标是李玄度,盯着他以防他在寻玉京途中生出其他心思,对大宋不利, 她亦是长公主安插在玉京小队的眼线。

    在查到姜晚义与西夏来往甚密, 手中疑有神物时,长公主便递信让白榆改了目标。

    接近他, 拿到神物, 在合适的时机,杀了这位地位颇高的西夏世子。

    再后来,又查出当年俪妃所诞为双生子,却买通宫人谎称只有一子,其心昭然。

    两位九皇子。

    兄弟分离,李玄度从小由大宋人带大,姜晚义自小被西夏人养大。

    血浓于水,人心复杂, 很难保证李玄度会不会倒戈相向。

    街道喧哗,雨声嘈杂,行人躲雨的纷乱脚步声,将李观书的思绪扯得更远。

    他今年已近不惑,二十年前他也与这群孩子相同的年岁,年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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