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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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落在半空,被巧妙地避过。

    他有瞬间怔愣,目光又不自觉落在她有些倦怠的眉心, 细长的纤眉似乎和之前不同, 像是又重新描过。

    这变化极其细微,但今早她的眉是他亲手所描,他不会看错。

    白榆侧身从他边上走过朝陆宸安走去,“陆师姐别担心,我没事。”

    她主动探手给陆宸安把脉。

    “就是人太多觉得挤,便提前下山等你们。”

    陆宸安捏上她的手腕, 见脉象平稳, 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没事就好。”

    白榆笑回:“有陆师姐的药, 万事无忧。”

    她垂着眼, 无人能瞧见她眼里到底有无笑意。

    苍清只注意到她原本缠在腰间绶带上的茱萸枝不见了,额头似有青肿,覆粉后瞧不大清,脖侧有极细的划痕,也像是已经处理过。

    便轻声询问她,“阿榆,这箭矢是你打落的?”

    白榆抬起头睁着一双无辜星眸,略显惊讶, “什么箭矢?”

    这折断的羽箭上有明显的刀片划痕,出自星临鞭一节节的榴花瓣。

    可她不想说,苍清也不再问。

    白榆确实不能承认,当时她踩空滚下山坡,凭借着一身功夫,硬是用手中银鞭勾住下滑途中的树干,堪堪止住身形,没有跌下山涧。

    一手执鞭,一手护肚,顾头不顾尾,腿撞在石块上又痛又麻,头也在树干上重重磕了一下。

    她吃下一颗陆宸安给的药,闭眼躺在泥地中,静等腿上的麻劲过去。

    直到师父寻到她,将她从泥地中背起,说得第一句话是,“小郡主,他并未选择你。”

    白榆趴在李观书宽厚坚实的背上,亦如儿时那般,他将在外玩疯了的她寻回。

    儿时小小的她趴在二十出头的李观书背上,手上拿着糖串,小脚一晃一晃,还未到公主府,就睡熟过去,一松手,白胖小手中拿着的糖串就往地上掉。

    糖从不会落地,李观书总能精准无误接住,给她放在卧房中,等她睡醒又能继续吃。

    其实儿时出宫的机会不算太多,只是偶有机会在长公主府住上一段时间。

    但与师父相处的点滴她都清晰记得,他比她不怎面见面的阿爹,更像她想象中的父亲。

    眼眶不由就泛出红痕,连声音都带上几分哽咽。

    “此次情况不同,他是为了救人。”

    她拿袖子抹了抹眼,“若不是师父的箭,我也不会掉下来。”

    李观书轻轻叹气,“看来郡主仍是执迷不悟。”

    他一路将她背到山脚下某处无人的林间,扶她坐在石块上,探手把脉,“为什么不告诉他?”

    白榆微扬起头,背脊挺得笔直,“平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也许他会为了这个孩子选择你。”

    “这样的选择我不需要。”

    “小郡主是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单单为了你这个人来选择你,是吗?”

    白榆点点头。

    她想知道,当二人间的窗户纸捅破后他会如何选择。

    也想知道,当姜晚义知晓她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天真无邪、纯洁良善时,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爱她这个人。

    更迫切地想知道,他对她此前的那些爱是不是也有条件,是不是不堪一击。

    会不会像以往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一般,轻易上套,又在得知她的真面目时,唯恐避之不及。

    李观书在她小腿处按了几下,替她消去腿上麻劲,“小郡主的倔强同公主殿下少时如出一辙。”

    秋风吹动林间树叶,哗啦啦一阵响,落下无数枯叶,有一片悠悠打着转落在白榆身上。

    随手拾起,边际焦黄的叶上有两个虫眼,不守春山的春日已经离去许久了。

    秋日无桃花。

    她将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微瘪下嘴,“我不如母亲有能耐,也不如她果决。”

    “呵。”李观书自嘲一笑,“她的果决和能耐,让我和她的孩子胎死腹中,小郡主还是莫要学的好,有时候性子太傲也不是好事,也该低头去平视心爱之人。”

    他取出梳子给她重新梳齐跌乱的发髻,擦干净她脸上的泥灰,又细细替她按原样绘好纤眉。

    最后拿出绣花针,缝补了她被荆棘藤蔓划开的裙子和衣袖。

    一切又恢复如初。

    唯独少了衣襟前的铜钱和腰间绶带上的茱萸枝。

    “小郡主想知道他会在他们和你之间选择谁?”

    “嗯。”

    “那你便回去吧,明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李观书将她送出林间,递给她一支用油纸包住的糖串,最后说道:“榆姐儿,明日他若是未选你,师父会替你杀了他。”

    白榆的思绪到此处回拢。

    她剥开手中糖串的糖纸,将糖送进嘴里。

    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甜中带着酸。

    她扬眉浅笑,“清清不是还要去取为新郎官准备的喜服?赶紧走吧。”

    苍清将她的手握进自己掌心,平日总温暖的手,今日有些凉,“从现在起到客店,阿榆要不离我左右。”

    “好,那清清可别放手。”

    一行七人便以二、三、二的队形走在街上。

    之前的鲛人血珠和金跨带前两日已经取回,珍珠如今正挂在月魄剑手柄尾部。

    等取回喜服准备回客店,金照铃才同他们告别,姜晚义打算送她回去。

    李玄度将他拉住,“十哥别忘了,你一会还要陪我大师姐和白榆去宅子铺房。”

    又拿眼暗示他,别做得太过分。

    姜晚义作罢,只同金照铃嘱咐了几句。

    六人继续往客店方向走去。

    李玄度行在姜晚义边上,低声问他:“你怎么回事?脑子被驴踢了?分不清轻重。”

    “你才被驴踢了。”姜晚义随口反击。

    李玄度叹气,“你今日这事做得不好,那金娘子是救过你的命吗?不知分寸跟这么紧。”

    姜晚义得目光落在前头一人的影子上,回道:“是,两年前在汴京她救过我的命,若非她,我早死了,你们也见不到现在的我。”

    稍作停顿,又道:“那次是一只聚宝盆成精。”

    前边有人的脚步滞了一瞬。

    而李玄度噎了下,后头的话也就全数吞回腹中。

    只有苍清说道:“聚宝盆成精,那岂不是有很多钱?你的铜钱莫非来自于此?”

    姜晚义回她:“不是,我的铜钱是祖传手艺,有师承的。”

    又说到他师父,那奇怪的男人,这回是都闭了嘴。

    一路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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