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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进虐文从杀死男主开始》 30-40(第13/19页)
,凌家上无刁难她的长辈,一切都由她自己做主,她有资产,也不贪慕王府的东西,等将来凌峋娶妻,她就搬到别院去,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凌峋笑着看她。
白雪柔陪凌峋聊了好一会儿,期间管家几次来禀报,道宰相府等诸多府邸都送来了拜帖,她都做好了让他去的准备,却见凌峋始终不为所动。
她想了想,便也没说什么。
而后两人一起用了午饭,白雪柔就催着凌峋回去休息了。
一路奔波赶回来,虽然看着他精神很好,但是人都会累,她总觉得他需要好熬好休息。
听她言语满是关切,凌峋心里妥帖,乖乖应声,回全面主院休息了。
他说休息就是真的休息,推掉了一切事情,左右没什么要紧的,然后好好睡了一觉。
白雪柔目送他离开,到了下午,天好像更阴沉了些,扑面而来的寒风仿佛能穿过衣服吹入人的四肢百骸,她打了个寒噤,忙回屋了。
刚在屋里暖和过来,有婢女欢快的声音,下雪了。
白雪柔又来了兴致,披了披风出去站在廊下,果然见雪花簌簌,都能听到落地的声音。
好一场鹅毛大雪。
她看了好一会儿,打了个哈欠,想了想,撑伞去院中折了几枝腊梅。
腊梅冬日最香,她很是喜欢,院中差不多都会种上一棵。
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她最近无忧无虑,已经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
白雪柔折了几枝腊梅回来,暖气烘的香气弥漫,她正准备借着这香好好睡一觉,就见玉簪进来,小声禀报说邬氏那边有人来,说是邬氏请她过去赏梅。
“现在?”白雪柔看了眼外面的雪,没多久的时间,已经下的很厚了。
她不用想就知道邬氏的意思,无非就是为了邬三娘的事情,说情也好,为她找个合适的夫家也好。
来来回回都绕不过她。
玉簪嗯了一声。
“你就说我睡下了,等醒了再去。”白雪柔已经想好了要睡觉,根本不想出门。
玉簪应好。
白雪柔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躺在萦绕着腊梅香的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徽音院。
邬氏得了知微院里的回信,按了按额头,暗道怪她被邬三娘的事情搅得心烦意乱,都忘了,白雪柔午膳后有睡午觉的习惯。
一旁的邬三娘却不管这些,她从凌峋走之后就一直在垂泪,这会儿听了白雪柔说午睡的事情,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哭着唤道,“她就是不愿意帮忙。”
“这会儿在知微院,还不定怎么看我笑话呢。”她哽咽抽泣。
“邬令仪。”邬氏闻言,声音一沉。
自了邬三娘到邬氏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邬氏用这种语气叫她,惊愕之余,哭泣都忘了,迷茫又有些畏惧的看着她。
“姑姑……”她怯怯道,又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你总觉得春娘不喜欢你,那你可曾想过为何?可曾想过她是否看穿了你的想法,所以才总对你疏淡?”邬氏问。
邬三娘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地自容的慌张。
白雪柔看出了她的心思?
“春娘别管如何,你可曾从谁人口中听过半句她提及你的说辞?倒是你,刚刚言语,可有一点邬家的教养,让人知道像什么话!”邬氏堪称急言令色,最恼的却是邬三娘没脑子,在这里就说了起来。
但凡她知道背着人也好,难不成真以为在这徽音院里,就全然可以放心了?
话罢,邬氏让屋中侍候的下人都下去了。
邬三娘被斥责的有些懵,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见她入戏也恍悟过来,一时又怕又委屈,拉着她的手道,“姑姑,我难受。”
她双眼通红,楚楚可怜极了。
“感情之事,一厢情愿是成不了的。”邬氏只道。
“可我,可我……”邬三娘不舍,不甘,不愿意,只是哭。
邬氏无奈,道了声冤孽。
“如今也只好请春娘来看看能否说和了。”她说。
凌峋惯来尊敬白雪柔,现在只希望能请动白雪柔,让她代为说情。
邬家不求正室之位,便是侧室也可——
这当然不是邬氏的意思,实则是前段时日,邬家家主,她的祖父递来的消息,让她无比促成此事,侧室也无妨。
若非如此,邬氏又岂会如此。
邬氏想到这里,再看眼前的少女,不由怜惜。
邬家女子的命运她早就知道,她有幸以继室的身份嫁给镇北王,已经是件极好的事情。可三娘显然就没她这么好的命了。
侧室哪里是好做的。
她忍不住再问一遍邬三娘,见她肯定,又叹一声。
邬三娘含着泪眼看她,依偎进她怀中,轻声说,“姑姑放心就是,三娘心中有数。”
“王爷雄才大略,未来可期,三娘不求与他举案齐眉,只想搏一搏,若能生下他的长子……”她没再说下去,靠在邬氏怀中,出起了神。
“而且……我是真的喜欢他。”她喃喃。
那样耀眼的少年,容貌俊美,又有着无数人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的功绩,不知多少女子暗中恋慕。
邬三娘近日去赴宴,不知道多少人朝她打探关于凌峋的事情,话里话外都泛着酸呢。
邬氏哑然,这些事她自然明白,可她没想到邬三娘竟然也清楚。
但这件事又哪里是想的那么容易的呢。
别提一开始凌峋就拒绝了,便是真做了侧室,能否诞下子嗣,也要看凌峋的意思。
而且喜爱,等到受到冷落滋味,幽怨也就随之而来了。
她心下叹息,最终什么都没说。
邬氏安慰着邬三娘,好一会儿终于勉强将人哄好,让她去洗漱,又重新梳妆换衣,一身整齐后,眼瞧着雪总算笑了些,却也没停。
邬三娘感觉过去了好久,白雪柔却还不见动静,不免忐忑她会不会来。
邬氏却道还早呢,而且白雪柔答应了的就一定会来。
果然,到了申时,婢女来报信,白夫人来了。
白雪柔披着狐裘披风,柔软的毛领将风挡在外面,一路进了徽音院,抬眼一瞧,邬氏竟在廊下等她,不由笑起。
“母亲怎的出来了。”她脚下快了两分。
“不急,慢些。”邬氏忙道,又说,左右在屋里没事,想着出来看看雪景。而后引着白雪柔往赏梅的花厅行去。
屋内地龙烧的热烘烘的,单开了两扇窗,可以将外面的景致收尽眼底。
白雪,红梅,屋檐斗角都在雪中模糊了,的确是好景致。
只是屋内几人都没心思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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