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文从杀死男主开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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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柔看了轻笑,轻提缰绳,带着披雪走远了。

    玄光立即忍不住就想去追,以它的速度,自然是轻轻松松的事情,被凌峋一扯缰绳控制住,跟在后面,看着眼前人。

    入目是连天的青草地,白雪柔穿着桃红色襦裙,青碧色的大袖衫,骑着白马,素色帷帽以及通红色的披帛被风吹动飘在身后,美的如同画中人。

    凌峋有些贪看这美好,刻意控制了马的速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满目赞叹的看着这一幕幕。

    白雪柔畅快的骑了好一会儿,发现凌峋一直没跟上来,转身看去,笑着唤道,“你在后面干什么,跟上来呀。”

    凌峋扬声说好,一提缰绳跟上。

    黑衣少年金冠束发,纵马驰骋,少年意气风法。

    白雪柔的眼中不由划过回忆,曾几何时,她便见过这一幕,但随着凌峋俊美但更多艳丽的面容逐渐清晰,本来要重合在一起的画面又分开,曾经的回忆淡去,只余下眼前浓墨重彩的一幕。

    是凌峋啊。

    三月过了,等四月时间就肉眼可见的,一点一点进了夏天。

    五月二十一是凌峋的生辰,他也没想着大办,连白雪柔之前的小宴都没有,全数按下,只在王府和白雪柔一起吃了顿饭——

    邬氏自从邬三娘被送离长安后,就搬去了别院去住,眼下偌大的王府,只剩下两人了。

    白雪柔拿他没办法,虽然只有两人,却也好好操办。

    白日他要忙,庆祝就留在晚膳,也不说在举办宴会的厅里了,直接在园子里选了处亭子,让人摆了长安。

    亭外种着一丛芍药,正是花期最盛的时候,又有一棵石榴树,整棵树郁郁葱葱,一朵朵红色的石榴花隐隐若现。

    白雪柔温了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爱上了喝酒,尤其是微微醉时,稍有些醺然,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十分美妙。

    加上现在没有人能约束她,便就越发放纵了自己。

    凌峋倒是知道,也不怎么赞同,只是白雪柔执意,他也没法子——

    不是说没有,而是不想勉强白雪柔,在问了大夫,得知少饮些酒无碍,反倒能活血养神睡得更好后,就没说什么了。

    只是跟白雪柔定下约定,不能过量。

    凌峋那边传了信,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白雪柔就让上菜,自己则在一边看榴花,想从茂密的树冠里寻到到底有多少朵花,可数来数去,每每数到一半就乱了套。

    她也不觉得烦,反倒兴致勃勃的跟几个婢女们说笑,让跟她一起数,全然当做玩闹。

    最后还打赌,谁最先数对,有赏。

    婢女们立即来了兴致,在哪儿叽叽喳喳的数了起来。

    凌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热闹的一幕,抬手示意下人不要打搅,他抬步走进,瞧见白雪柔满头乌发盘成高髻,玉白的颈子修长,着淡粉上襦,配青碧襦裙,臂间挽着玉色飘带,亭亭玉立若一支荷花般,心尖不由就有些热。

    近来他梦的越来越多了,总也睡不好,特意叫了大夫来看,大夫说的委婉,意思却清楚——

    意思就是他现在越来越年长,身体难免躁动。

    也就是说,该找女人了。

    凌峋没说什么,只是叮嘱的大夫不要对人说。

    他尤其不想让白雪柔知道。

    凌峋下意识想移开眼,却又不舍,还是看了回去。

    做梦,就做梦吧。

    “这是数什么呢?”听着那边数数的声音,凌峋片刻的时间就整理好了心绪,温声问。

    他从回了长安就一直很忙,管辖北境还有去年收取的大片地界,

    因着半年他忙于征战,有不少地方出了漏子,凌峋填补的同时,治理的越发认真小心。

    他有野心想登上那至尊之位,却也想着能力所能及的让百姓过的更好。

    左右他也对那些享受玩乐什么的不感兴趣。

    既然不能整日和嫂嫂呆在一起,索性用来处理事情。

    婢女们一惊,只顾着玩闹,都没发现他来了,几人忙转过身矮身见礼,道,“拜见王爷。”

    “起来吧。”对着白雪柔身边的这些婢女,凌峋一向很好好说话。

    众婢女这才心里松了口气,起身间往左右退开,给主子留下说话的地方。

    “你来了。”白雪柔转身笑道。

    原本她对骤然成了镇北王的凌峋还是有些顾虑的,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凌峋待她依旧,甚至越发温和周到,堪称尊敬,久而久之,她也少了不少顾虑,越发自在起来。

    “我跟她们说着玩呢,让数这石榴树上有多少朵花,可数来数去,总也数不清楚。”她解释说。

    凌峋就也过去看,白雪柔爱花,她既喜欢春日的桃李,也爱夏天的荷花榴花,秋日的桂花亦是喜欢,待到冬日,便是腊梅山茶等。

    只要美好的东西,她都喜欢。

    “我也来看看。”凌峋看着白雪柔的笑颜,想她的日子越发自在了,挺好的,便也上前凑热闹。

    可这样大一棵树,虽然相比茂盛的树冠来讲,初绽的榴花没那么多,却也不是轻易就能数清的。

    凌峋也不能,这般数来数去,总有遗漏,引得白雪柔不由发笑。

    待到膳食的香味散开,白雪柔忙说,“好了好了,不数了,走,用膳。”

    凌峋从善如流的和白雪柔一起过去坐下。

    婢女们拎着食盒,一道接一道的呈上,有下人来验毒,然后才能入两人的口。

    白雪柔挽袖,为两人倒了酒。

    “新送来的果酒,酒味小,很有些果子的香甜。知道你不爱喝,咱们呀,意思意思就好。”她笑道。

    “我尝尝。”凌峋很给面子。

    白雪柔忙伸手去拦他,说,“急什么,先吃菜,什么都不吃就喝酒的话,很伤身的。”

    “这还是你告诉我的,这就忘了?”她说。

    之前为着她喝酒的事情,凌峋可没少念叨。

    凌峋的目光在腕间一顿,白雪柔拦的急,一伸手直接就按在他的手腕上。

    她的手指纤细,指尖是淡淡的粉,指甲留的略长,却修剪的很齐整,指腹柔嫩细腻,温热的轻轻落在那里,像花瓣一样。

    他心尖又有些痒了。

    总是这样,白雪柔随随便便的举止,都能让他心里头痒痒的,像被羽毛轻轻拂过,又像是有些干渴的旅人,迫不及待的想做点什么,让自己没那么痒,没那么渴。

    些微的出神在白雪柔轻柔的声音中回神,凌峋道,“当然还记着,不过我平时又不怎么喝。只这一次,无碍的。”

    “那也不行。”白雪柔反驳,说,“你以后喝酒的时间还多着,要养成习惯。”

    “是,都听嫂嫂的。”凌峋只是解释一句,却没有跟白雪柔辩驳的意思,立即道,说话间就已经拿起了银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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