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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潮汐[破镜重圆]》 60-65(第5/14页)
卦。
至于卡座角落里的某人,两人全程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好似陌生人,还是那种在同一个局上玩了几个小时,都不愿意认识的陌生人。
不知过了多久,梁清屿觉得一个人喝闷酒没意思,往靳宥司面前递了一杯,随后先一步用酒杯碰了一下他面前的这杯酒。
这一幕正正好被一旁的柯愫澄捕捉到,她皱着眉头直接拿走了靳宥司面前的这杯酒,对着梁清屿:“他喝不了酒。”
梁清屿仰头将酒液灌入,听到这话,他眉心一蹙:“怎么还喝不了酒。”
说到这事柯愫澄就没好语气:“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听说过吗?”
梁清屿觉得搞笑:“这都不止一百天了,几个月了啊。”
尤绘没太听懂他俩在说什么,好奇的问了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既然说到这话题上了,柯愫澄不打算憋了,直接告诉尤绘:“你是不知道,某人失恋后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他颓废也就算了,还天天找少爷出去玩车,玩车也就算了,他们非得选在那崎岖的山路上开。他是屁事没有,给咱少爷整出车祸了。”
得,人还没追上,先给人留下了个坏印象。
听了这事,尤绘突然就想起来之前的一次,也是俩不怕死的人凑到了一块儿。
那时她和梁清屿还没有谈恋爱,正搞暧昧,当时具体什么事情不记得了,反正俩人吵了一架,尤绘生气把梁清屿从自己家赶了出去。
刚好那天晚上梁清屿有个饭局,现在无家可归,他只能先去赴约。
饭局上,谢津洲得了消息,说柯愫澄包了个小的。靳宥司一听,就说他俩不是那种关系,让谢津洲去封那些人的嘴。
梁清屿原本在微信上哄人呢,哄了好半天,隔壁靳宥司说完封嘴那话,这边消息发送过去,发现被拉黑了,都来不及问什么,他先打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号倒是没拉黑,就是一打过去,嘟嘟个两秒就挂掉了。
他想不到招,气到有些上脸。谢津洲这人很精的,一眼就看出来了,问清屿哥哥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其实先前靳宥司和谢津洲的对话他听了些,这会儿还在装啥事没有。然后他就把手机撇一旁,往椅背一靠,问少爷是什么时候知道俩人关系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靳宥司特直接:你不早知道了吗,装什么呢。
听到这话,梁清屿倒是没担心什么,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都想好喝酒吃饭乱七八糟的随便少爷开口提了,结果好巧不巧这时候手机上弹出一条短信。
他瞟了眼,对面就发了三个字:来我家。
梁清屿魂直接没了,没有丝毫犹豫就起身要走。
靳宥司不知道这事,结合他从进包间开始就魂不守舍,总低头在那弄他那手机,多多少少能猜出来一些,但是也不知道具体原因,还以为他怂了,要跑,纳闷呢,想着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都到包间门口了,就属于把他叫住:拳击馆,来一场。
梁清屿生怕尤绘反悔,拉开包间的门,丢下一句:得,随便你揍,我急着去哄老婆,揍人时间你定,保证准时赴约。
后来没几天,梁清屿嘴角破了个口子回来的,一问才知道,他跟靳宥司去拳馆打拳去了。靳宥司也伤了,俩人往死里打呢。
尤绘当时就骂了句:你俩都挺有病的。
这会儿柯愫澄说完了这事,见尤绘没吭声,在座的几人担心会冷场尴尬。
丁欲倾先一步开口问道:“你们有谁点歌吗?”
董仲举手:“来首粤语歌吧。”
丁欲倾乜了他一眼:“没让你点。”
柯愫澄说:“那来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吧。”
丁欲倾比了个OK的手势,开始在点歌机上输入。
也因为柯愫澄的这句话,尤绘终于有了点反应,转眸看向她。
另一边的谢津洲将麦克风递给柯愫澄,柯愫澄朝尤绘笑了下:“听说你很喜欢这首歌,之前给你录了,不知道某人有没有拿给你听,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我现场唱给你听。”
尤绘的鼻尖在听到前奏响起时,已然产生了酸胀感。她的手被柯愫澄握住,另一只手则在梁纯的手里。
歌声在耳边回响:“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谊……”
听着这首歌,尤绘心里一暖。
她能猜到,为什么梁清屿的好朋友们都没有怪她提分手提得太过突然,因为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她的不是。
之后几人又喝了会儿酒,玩了玩酒桌游戏。
等桌上的酒差不多喝完了,董仲跑吧台后面给大伙儿调酒。柯愫澄则继续拉着靳宥司教自己弹电吉他。至于谢津洲,已经和梁纯麻溜躲一旁的位置上聊闲天去了。
他们走后,整个卡座就只剩下尤绘和梁清屿两个人。
他今天没穿正装,依旧一身黑,倚靠在沙发角落的黑暗中,尤绘几乎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他的坐姿极为随意,一直盯着投影仪。
好一阵,梁清屿说:“帮我点一首月半小夜曲,李克勤的。”
丁欲倾应了好,边唱,边帮忙把歌点了上去,又切到了下一首歌。等她唱完这首歌,轮到梁清屿的歌时,她从台侧下来,把麦克风递过来。
梁清屿没接,示意放桌上就行。
此时前奏已经响起,尤绘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低头把玩着,时不时拿一杯酒喝。
梁清屿点的这首歌是一首粤语歌,尤绘之前听过,这歌的曲调凄楚动人,旋律缓慢。其中某些歌词的含义,她很清楚。
结合李克勤富有吸引力的嗓音,尤绘的手指还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但是魂早跑远了。
直至高,潮部分,那支麦克风都没有被拿起。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歌声回荡,梁清屿端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他连着喝了三杯,再看向尤绘时,她刚将手机锁屏。
梁清屿没有给她做其他动作的机会,突然凑了过去,毫不客气的往她肩上靠,整个身体压上去,跟没骨头似的,还撒娇:“宝贝儿我喝醉了,头晕。”
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勾得人浑身发痒。
尤绘要躲开,腰已经被梁清屿的大手控制住,让她没有任何的退路。她烦,脖颈处被他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皱眉,语气很差:“你装什么,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梁清屿的嘴唇落在尤绘的颈部,那儿的血管正在突突地跳动着。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水果甜滋滋的香气,让人特别安心,如同镇定剂。
他轻轻吻着,在她耳边用气音说:“我说的都是气话。”
尤绘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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