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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三岁皇长孙的秘密》 90-100(第18/23页)
自行离去了。”
对上老者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洞然目光,慕容稷心底微颤,明白这位就是上庸学院院长的族弟,亦是学院内善相面知微的王长老。
她沉了口气,目光不移:“若我没记错的话,学院新规施行,必须加盖院长私印,方可生效用于学子吧?”
王长老未再言语,缓缓阖上眼皮,仿佛方才几句话已耗尽心神。
最开始呵斥她的长老鼻腔中重重冷哼一声,声如洪钟:“你倒是记得门清!那你可知,这学议堂中定下之规,定会准确施行。”
慕容稷讶异挑眉:“都道上庸是最守规矩的地方,莫非诸位长老今日要行那越矩之事?若执意要以新规强压幻梦,我区区一个学子自然无能为力。但踏出此门后——诸位长老与上庸千年清名,是否会因此留下污点,可就不是本王能左右的了。”
“你敢威胁吾等?!”
“怎敢,”慕容稷冷笑,“本王不过是陈述事实。”
沉寂良久,一直没说话的卷须老者淡淡道:“你想要如何?”
白眉老者:“贺老,你……”
“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各退一步。孔老,你说呢?”
开始压制白眉老者的孔老思索了瞬,缓缓点头:“院长归期未定,新规未得印信,暂且搁置。然幻梦学子身负人命之嫌,已不宜继续随众课业。为安全计,必须严加监管。”
一直未说话的晏清适时开口,声音清润而沉稳。
“内苑尚有空置厢房,且有诸位先生轮值,可作临时监管之所。”
白眉老者:“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好了董老,恒安说的没错,眼下将她安置于内苑空室确最为妥当。”
白眉老者,也就是董老:“妥当个甚!她一介女身学子,安置于满是先生的内苑重地,成何体统!崔老,你难道能答应?!”
崔老眉头依旧紧锁,可还未说话,便又被少年张扬声打断。
“就是!内苑一群单身老男人,万一对本王的幻梦……”
“慕容学子慎言!”
数道怒目急射而来,慕容稷浪荡一笑,环住少女纤细腰肢。
“外面都知道幻梦是本王的人,倘若她一个人进了内苑,本王的面子就不说了,内苑这些先生的脸面,可就再也没有了。”
董老额头青筋直跳,脸色黑如锅底:“慕容稷!你到底意欲何为!”
“容易得很,”慕容稷扬眉一笑,姿态坦然,“本王与幻梦,一同住进内苑,这样对谁都好。”
此言一出,上首几位长老面色极其难看,在场几位学院先生更是脸沉如水。
这哪里是监管,分明是方便了这二人……!然而一番激烈争论后,最终几位长老还是同意了。
离开学议堂时,慕容稷趁无人注意,飞快地朝旁侧晏清眨了眨眼。
晏清面容平静无波,然而,那如玉雕般的耳廓却晕染开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绯红。
上位的董老重哼一声,袖袍一甩,随几位长老大步离开。
纨绔!轻浮!浪荡子!——
夜色渐暗,
慕容稷顺利入住内苑,安抚好幻梦后,便命守者弄了些热水。美其名曰缓和他们惊惧的心神。
此时,正直晚膳时间,先生们被几位长老叫去议事,守者无法确定先生们对这二位学子的态度,只能先端水来。
考虑到男女有别,长老特意安排了一间带内外室的宽敞房间。厚实的木门紧紧闭着,分隔内外。内室纱窗虽是镂空花纹,却也仅能透出里面人影晃动模糊的轮廓。
幻梦简单沐浴之后,慕容稷让她在外面好好待着,自己很快褪下衣衫,沉进了温热水流中。
进入上庸学院以来首次沐浴,慕容稷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学院内浴舍学子众多,虽也有隔间,却难免会碰到一些不着一物的学子。为此,慕容稷已经拒绝过燕景权好几次了,倘若再无法住进单间,她怕是再无理由拒绝对方。
万幸啊!
慕容稷靠着浴桶边缘,闭上眼,发出一声灵魂深处无比满足的喟叹。热水氤氲的雾气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模糊了棱角,只余下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和淡淡的水汽芬芳。
然而,这难能可贵的放松并未持续太久。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疾砸在门外冰冷的石板上。
慕容稷瞬间睁眼,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来人是谁,一个熟悉到让她头疼的男声已在门口喝开。
“慕容稷呢?!”
紧接着是幻梦那细若蚊呐、带着一丝茫然的应声:“……里面。”
糟了!
慕容稷心头狂跳,猛地直起身子,带起哗啦水响,双手迅速抓向挂在一旁的衣物,可就在这刹那,房门已被外力重重推开。
“慕容稷!你为何要……”
后半句质问尚未出口,看到内室光景的瞬间,他的喉咙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重重掐住,所有声音瞬间消散。
氤氲蒸腾的水雾如同一重柔和纱幔,朦胧地笼罩着内室。云雾缭绕之中,一道纤直背影正带着淋漓水花冲出水面,冰肌玉骨间凝结水珠急速滑落,勾勒出对方柔韧细丽的肩身线条,雾气半掩下的腰背纤细得不盈一握,柔薄的肩胛骨仿若振翅欲飞蝶影,在迷蒙水汽令人惊心动魄。
燕景权脑中‘嗡’的一声!
他仿佛吞下了一个灼热铁块,烧的他胸腔炙热滚烫,瞬间点燃四肢百骸,急促跳动的心脏将压抑心底的情绪撞击四散,发出热烈回响。
燕景权视线死死粘在少年细白腰背,声音嘶哑的几近着火。
“你……”
“滚出去!!!”——
作者有话说:董老:完蛋!精心养的大白菜就是被这浪荡子给拱了?!!!
第99章 情难自禁欲色难压 原来那家伙春梦的对……
燕景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勉强回过神来时,已经怔怔地站在了南苑舍间内。心脏依旧如失控的战鼓擂动不休,震得他耳膜轰鸣, 体内无名邪火呈燎原之势, 烧得他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他粗喘一声, 几步冲到屏风后,双手猛地将盆中仅剩的刺骨凉水兜头浇下。清凉水柱从头顶滑落面颊,脖颈,顺着绷紧的肌肉线条直入襟口深处。
秋夜寒凉,然而仅带来一瞬清明,脑中那片出现在氤氲雾气中惊鸿一瞥的细腻白皙脊背,非但未被浇熄, 反而在冷水的刺激下愈加清晰鲜活, 几乎渗透进他每一寸神经和肌肤。胸腔内烈火愈演愈盛, 灼热欲望亦被刺激得更加昂扬狰狞, 几乎要涨破束缚。
燕景权狼狈不堪地狠狠抹了把脸,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欲色与苦痛。
他知道自己对慕容稷的情感早已扭曲, 更明白唯有恪守兄弟之名, 他才能长久地、堂堂正正地守在少年身边。
然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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