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皇长孙的秘密: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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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主母,简直倒了血霉!还没本小姐好看呢!若是能见到燕大公子,他定会被本小姐的魅力折服!”

    “如果能见到临安王……临安王……”

    忽然,玉青繁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视着信上的几个字。

    几瞬之后,房内陡然爆发出如夜枭般尖利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哈!!!——”——

    戌时初,皇宫,朝阳殿。

    红毯铺地,灯火辉煌。殿内外侍立的宫女太监皆身穿新制吉服,脸上带着喜气。殿内座无虚席,文武官员依序排列。身着龙袍的昭明帝难得一扫病容,端坐上位,笑容满面。旁侧坐着同样带着喜气的沈良妃。

    殿门处,在礼乐齐鸣和百官瞩目下缓缓走入一对新人,大红吉服映衬得他们华美无双,天造地设。

    陛下宠爱临安王,今日大婚,正是按皇子之仪。再加上花家财力雄厚,临安王的大婚,更是举城欢庆,好些地方都专门设了简单的喜宴,让百姓同享喜事。

    几月前的灾情几乎掏空了国库,现在花家这般大手笔,自然引来不少官员的不满。然而花家早已捐出了巨额钱粮赈灾,甚至在南方各州都设立了收容流民的临时居所,实实在在的善举早已有口皆碑。如此一来,朝官纵然心底不舒坦,也无从指摘。甚至有不少官员,还兴致勃勃地参与了午后街头的贺词活动,赢了不少喜钱。

    此时在这里,许多官员脸上都流露出由衷的笑容,唯有前段时间吃了亏的世家官员没什么表情,只沉默的站在一旁。

    大婚礼节繁缛而庄严,一步步推进。

    终于,唱礼官高公公那嘹亮得足以压过殿外闷雷的嗓音响彻大殿:“殿下——王妃——诣陛下御前——觐献大礼!——”

    在数道目光的聚焦下,慕容稷携着玉青落,一步一顿,肃然庄重地走向御阶高处端坐的圣驾。

    后方不远处,慕容灼激动得鼻尖通红,不停地用手背抹眼泪。

    若是平时,燕景权早就骂他哭包了,可现在,望着前方那并肩而立的两道身影,燕景权只觉得喉咙里像堵了一团烧红的炭块,滚烫、刺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呆望着他们走向御座的身影。

    “跪!——”

    金无忧望着少年跪拜下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忽然想到什么,她抬起头,望向对面的男人。

    “起!——”

    晏清端正坐着,清俊的脸上维持着一贯的温和浅笑,藏在宽大袖袍的双手却不觉紧紧攥了起来。

    “再拜!——”

    崔恒面无表情,目光淡然地掠过前方跪拜行礼的新人夫妇,平静无波,仿佛眼前的热闹繁华与他毫无关联。

    然而,就在最后一道大礼行毕,满殿文武齐声道贺的当口,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忽然闯入这庄严喜乐的殿宇。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

    那太监的声音因为极致惊惶而尖锐变调,格外刺耳。

    昭明帝眉头紧锁,刚要呵斥这搅扰婚仪的奴才,却在听清他接下来几个字时,脸色大变。

    “陛下!通天……通天圣堂遇雷!遭天火焚毁了!——”

    殿内瞬间一片死寂。

    昭明帝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通天圣堂被天火焚毁?!”

    那太监抖若筛糠:“陛下!千真万确!奴才等亲眼所见!那几道天雷直直劈在圣塔之巅!瞬间就燃起滔天大火!现在……怕是已经烧得……烧得快塌了……”

    “天罚!”

    “这……这是天谴啊!”

    “定是亳州祸事!还有月前宫变!作孽太多……”

    殿内瞬间炸开了锅,惊骇的议论声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世家官员们脸色大变,根本顾不上礼仪,甚至不等昭明帝发话,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其他官员见状,纷纷起身离席。宫侍们慌忙拿起备在一旁的油纸伞,呼啦啦地跟了出去。

    春雨绵绵,却越下越大,谁也没想到,今日这天,竟会有这么大的雷电。

    很快到了地方,众人远远望去,只见那巍峨的通天圣堂正升腾起滚滚浓烟,细密的雨丝不仅没能浇灭那熊熊烈焰,反而在火光映衬下显出一种妖异的蓝色。

    不知是谁又激动又惊恐地喊了一声‘天罚’,官员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惧与臆测,从亳州灾祸到月前的宫变,一桩桩一件件都被联系成了上天降怒的证据。矛头直指世家门阀。

    昭明帝在伞盖下望着远处那映亮半边天际的滚滚黑烟和赤红火焰,既悲悯又感叹。

    “可惜……太后虔诚礼佛几十年,到头来还是没能成仙啊……”

    这话,相当于直接打世家的脸了。

    那些世家官员阴沉着脸,齐声告辞后,便推开宫侍的伞,径直离开。

    崔恒也没打伞,他静静的听着那些越来越大的议论,静静的扫过最前面的昭明帝等人,静静的落在那撑着伞的红衣少年身上。

    慕容稷似有所感,抬起了眼眸。

    两人的目光在冰冷湿润的空气里短暂相接。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

    良久,直到婚仪时辰已近,众人才回殿继续参礼。婚仪结束,崔恒才在众官各异的目光下缓缓离去——

    亥时,楚王府正热闹。

    “可惜啊!孟兄和连兄都来不了了!”

    “别说他们了,多晦气!胆子大的都敢参与那种大事!真是不要命了!”

    “可那和他们又没关系!再说了,孟津是驸马,陛下也只命人抄了孟家,而且孟兄和他阿耶本就关系不好,这事孟兄真是无妄之灾啊!”

    “殿下大喜,就别提不相干的人了!喝酒!喝酒!”

    卫峯带着一些官家子弟不断的要给临安王敬酒,慕容灼已在宫里挡了一轮,现在步子都有些飘了,却还是撑着一张红脸拦着几人。

    “跟我喝……小爷……小爷一个人就能喝垮你们!没用的东西嘿嘿……别倒啊!别拉我……”

    被推开的慕容稷面容无奈,喊了下醉醺醺的慕容灼,紧接着看向一旁沉默干喝的燕景权:“你别喝了!快把灼儿送回去!”

    然而,那挡酒的还是在挡酒,默默喝酒的还是在喝酒。

    慕容稷气的大步走进,手刚落在男人肩膀,就被对方灼热的大掌紧紧攥住,幽深痛苦的眼眸沉沉的撞了上来。

    慕容稷心底一颤:“你……”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重重甩开,下一瞬,挡酒的慕容灼就被男人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少年边骂边吐的声音逐渐远去。

    被燕景权临走前那一眼看的冒出冷汗,卫峯和那些贵胄子弟都消停了许多。

    即便如此,慕容稷还是喝醉了,醉的昏天黑地。

    她不知道是如何送走那些人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婚房的,更不知道枕边人为何会变成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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