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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女配靠合成登神》 110-120(第14/14页)
在就不是短期失忆,而是直接被炸成了白痴。
那股莫名的能量完全比不上银珍珠的能量纯度,但却像是和它达成了什么协议般,只覆盖了田一诺刚刚的记忆后就偃旗息鼓,安心地在陌生的环境里沉寂了下去。
但棘手之处也就在这里,那新能量应该是田一诺的异能被激发后自动护主,此时虽然和那银珍珠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但这两股能量也纠缠在了以前,此时想取出来那颗珍珠,几乎等同于把田一诺的特质也“剖”出来。
换句话说,种子取出后,田一诺也会死。
而且还不仅是这处裂隙,都郁能感知到,这颗珍珠具有“唯一”性,如果她在这里得到那枚种子,回归现实世界第一时间,田一诺就会因异能暴动而死。
“都郁”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提出了这个要求,田一诺还答应了!
“现在种子活性还很高,取出来很容易,回到正常时间线后,再想取出来就要费点劲了哦~”
佑时阴魂不散的声音传来,都郁微微偏头,佑时不知何时贴在了田一诺背后,冲都郁微笑,后者毫无所觉地背着她继续向前。
“你不会还保留着人类无聊的道德吧?”
见都郁沉默,佑时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语气恭敬间带了点嘲弄:“由人到神的过渡中确实会出现认知混乱的情况,但亲爱的,当你决定走上这条路时,不死不休的争斗就开始了,无用的仁慈只会害了所有人。”
“你今天不忍杀一个人,将来会有上万个人因你而死。
“你知道起义军是怎么失败的吗?”
佑时脸上的笑容越发讥讽:“他是有史以来离那个位置最近的人,也就比现在的你差一点,但是,他的结局你也看见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你这么着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取那枚种子?”
佑时神情不变,跳下田一诺的背,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被都郁打断:“是你不想吗?还是你不能?”
田一诺毫无所觉地挠了挠脖子,都郁看着她的背影,语气平淡:“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进来的,总归是走了后门,你恐怕根本都不能触碰裂隙中的核心事物吧?”
“你从刚进来就在骗我,明知道在我面前不可能摧毁风兰花田,但你还是在我面前做了,目的是给我紧迫感?
“你知道的信息明显比我多,对时空裂隙的掌握也比我强,你甚至能改变时空裂隙里时间的流动……你没有理由不抢先我一步,去取出那颗种子。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做不到。”
佑时沉默了片刻,冷不丁开口:“你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在掩饰你根本不想杀掉这个小跟班吧,你的心要是有你的嘴这么硬就好了。”
“就算要拿,也得你离开了再说,吃饭的时候苍蝇飘在碗上,怎么看都很膈应人吧。”
“苍蝇只是想在您的碗里讨点饭吃,死在里面又不是苍蝇愿意的,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何必驱逐她呢?”
即使被膈应了很多次,都郁还是被佑时的不要脸惊了一下,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偏头看向不远处,“我是拿她没办法,你也就这么看着,放她进来恶心人吗?”
“唉,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太久没干活技术都后退了啊。”
“都郁”和田一诺已经离开花园,坐上悬浮车回到别墅。在都郁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那精美绝伦的别墅区域突然抖动起来,随后像是电影谢幕后卷起的幕布,“别墅”的一角向上掀起,一道身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
“朋友,你不讲信用啊。”
临期拍了拍手,没看旁边笑容骤然僵住的佑时,看着都郁又叹了口气,却只招来一声毫不客气的冷笑:
“少来吧,你对这里比我都熟,用得着我放你出来吗?”
“还是田田可爱,最烦跟你们这些聪明人说话了。”
“你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佑时表情阴晴不定,最终定格为一种怪异的委屈——好像一贫如洗的债主啃窝窝头时,偶然看见了开跑车拥男模的老赖。
“啪。”
然而面对佑时,临期突然没了面对都郁时的耐心,驱赶苍蝇似得挥了挥手,几片风兰花瓣像是胶带般,交叉捂住了佑时的嘴。
“终于安静了。”
临期长出一口气,随手在空中一抓,空间顿时像被撕开的幕布般,卷起一片,将佑时裹得严严实实。
都郁好奇地看着“空间”撕裂后露出的,五彩斑斓的黑洞,临期的提醒在身后响起:“小心点,就算是你,不小心被卷进时空乱流的黑洞里,也只能重新制作一个分\身。”
“我演技应该可以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莫名其妙跟上自己、若有似无的引导、奇怪出现的时空裂隙,这能叫演技好?
都郁深深地看了临期一眼,耸耸肩,“你就当我听觉格外敏锐吧。”
“啧,真是不可爱。”
“你不解释解释吗?”
“这么心急干什么,这么复杂的事,我不得思考一下怎么说吗?”
临期摇摇头,不知从哪里掏出把椅子,又摸出来一杯红茶,喝了一口,才边回忆边开口:
“我也不是故意隐瞒,太久了,记忆已经锈住了,进入裂隙后大脑才开始转……”
她也不管都郁信了没有,边喝茶边晃了晃头,“先说你最感兴趣的吧,这处时空裂隙,开启的钥匙确实是都郁交给我保管的。”
猜测得到证实,新的问题又随之产生,都郁垂眼看向茶杯上袅袅升腾的雾气:“为了保护那枚种子?”
“是,也不是。”
临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声音竟然听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你刚刚杀掉田田就好了,这样所有人都解脱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
“在这个世道,死掉比活着开心多了啊。”
临期随手将茶杯扔到空中,向来懒散的声音竟然变得有些惆怅:“杀掉田田取出种子,最后的抗争失效,那位补上【命运】的缺角,最后的审判降临,死亡会抚平所有的不公、激愤、痛苦,无人幸福的时代无人幸终,生者将觐见亡人安详的骸骨——恰如此时此刻。”
临期越说,声音越高亢,她豁然起身,一步一步靠近都郁,那双因痛苦而震颤的眼睛几乎抵上都郁的眼睛,她就这样近乎瞪视地盯着都郁,像是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心知肚明的绝望的回答。
“所以,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执着于真相,咀嚼绝望前行,最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连尸骸都被豺狼咀嚼殆尽?”
看着那双痛苦的眼睛,都郁无端联想起前世,一切都还没发生时十八岁的她站在教室里,向陈星之提问的那个下午,她为黑板上的一行粉笔字驻足了许久。
行者应知晓路通往何方,这是注定走向孤寂的苦旅。
没回答临期的质问,都郁顿了顿,抬手抹掉了那双眼睛眼尾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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