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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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见过?那小儿当时如何?他又去了何处?”

    孙娘子也懵了,“爹,你不是七年前就不当驵会了吗?”

    孙老头谁也没看,仿佛陷在自己的回忆里,“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八年,九年,还是十年前,具体我也记不清了。那小孩我是在城外河边碰到的,当时他整个人湿漉漉,头发很短,大概这个长度吧……”

    孙老头放下木箸,用手比划了下自己的脑袋,手掌距离头皮连半尺都不到。

    “我从未见过留那般短头发的小孩,且那小孩穿着很奇怪,短衣短裤,穿的像个下田耕作的庄稼汉。但他却又细皮嫩肉,白净得很。当时我看他孤零零一个,且河边风大,忧心他被风吹病,恰好我身上带了燧石,就让他先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他烤干。”

    “后来呢,后来如何?”李阿牛追问:“他身上有浅褐色的水滴形胎记吗?对了,还必须得在右肩处的。”

    孙老头举杯喝了口酒,没有立马回答李阿牛的话,而是顺着记忆说:“他喊我叔叔,请求我送他去个什么局,还说自己手上一个东西坏了,联系不上他妈妈,想问我借个物件一用,那小儿甚至还主动报了一串长长的数字和一个名字,我猜那个名字就是他口中的‘妈妈’吧。”

    孙娘子听得云里雾里的。

    她爹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局,什么手上东西坏了……

    妈妈是什么称呼,是指代母亲吗?

    难不成因着对方胡言乱语,让她阿爹记了那么多年?

    “那小孩约莫这般高吧。”孙老头抬手在旁边比划了下高度,“人不大,明明瞧着挺机灵,举止有礼,说话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又不是个痴儿。当时我猜测他是某大户人家之子,帮他烤衣裳也不过是想送他回家后领个赏钱。”

    李阿牛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刚才无论是孙娘子,还是他,都忘了说“五尺七”这个信息。

    但刚刚孙舅随手一比划,那高度正是五尺七。

    孙娘子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重复丈夫先前的问题,“那、那他右肩处有水滴胎记吗?”

    孙老头点头又摇头,“好像是有个胎记,好像又没有,我哪还记得请。”

    “不吃了。”李阿牛摔了筷子,根本没心情用膳:“孙舅,你快随我们去钱唐,咱们讨赏去!大宅,旺铺,良田,还有上百两银钱,都是咱们的了!”

    孙老头几杯酒下肚,不知是有几分醉意,还是仍陷在回忆里,并无动弹。

    他没反应,他老伴王氏听了却两眼放光,“老孙,快去钱唐领赏。上百两呢,还有源源不断能赚钱的铺子,就算你剩下那条腿一并断了,下半辈子也不用愁,到时你想要多少好酒买不到?”

    孙老头打了个激灵,也忙站起身,“走走走,去钱唐,立马就去。”

    一家人都很激动,除了孙娘子。她后面一直未说话,眉间拧出一个小疙瘩。

    她爹口中的“见过”,起码是七年前的事了,贵人家的小儿才不见半年,这怎么看都对不上吧。

    *

    钱唐,秦宅。

    自大半个月前,接到秦邵宗的手书后,秦然就再没回过繁花郡,他以钱唐为中心辗转于各郡,后面主要在钱唐落脚。

    眼见离一月之限,时间还剩七日不到,秦然急得嘴上冒了好几个燎泡。

    “若是七日后还寻不到人,该如何向那位交代?”他于屋中踱步,身边是受命同来钱唐寻人的大儿子秦一尚。

    秦一尚觉得父亲过于焦虑了,“寻不到就寻不到,我们尽了力,如实汇报便可。君侯度量大似海,想来不会怪罪于我们。”

    秦然恨铁不成钢道:“自你祖父将我们这一脉从北地迁至扬州,时间已整整过去三十五载。”

    外人看来秦氏同气连枝,繁花郡的宋府君与他吃茶时,不时有聊起北地那位武安侯,他也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但内里秦然自己清楚,他们扬州这脉的旁支这三十多年来与主家的联系真不深。

    除了新年遣人携贺礼北上一趟,除此以外再无旁的交流。

    如今好不容易机会送上门,这无能为力的感觉真叫人呕血。

    就在这时,有奴仆来报,“恩主,外头有老驵会上门,说是有重要线索要提供。”

    在寻人之初,这话秦然都听到耳朵起茧。天天有人上门,每个都说有重要线索,一门心思盯着他袋里的赏钱。他并不在乎那几个银子,只是懊恼那些人拿假话糊弄他,平白给寻人添了阻碍。

    后来还是那位胡兵长出了主意,才止住了源源不断的麻烦。

    “父亲,上回那个说是有重要线索的,可把儿子累得好惨。”秦一尚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日夜辗转好几个郡县,马都跑死了一匹,最后发现一切皆是伪造的,当时他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丝毫不为过。

    秦然捏了捏眉心,“近来上门之人愈发少了,不管如何,这老驵会得见一见。”

    秦家父子俩走进正厅时,胡豹恰好领着人从外面回来。孙老头一家见两面同时来人,顿时局促不已。尤其是孙娘子,忍不住拽了拽丈夫的衣角。

    她仍觉得此事有些不靠谱。

    甭管其他多符合,但时间对不上啊!不是一两个月,而是大几年,足够一个九岁孩童长成少年了。

    贵人再糊涂,也不至于分不清到底是走失一个男童,还是不见一个少年吧……

    胡豹目光扫过,将孙娘子的小动作收入眼中,不过他此时并没说什么。

    秦然看向下首的孙老头,“就是你有重要线索?长话短说吧,若线索属实,赏钱少不了你们,但倘若被我发现你满嘴谎言,此行只为诓赏钱而来,就休怪我让兵长将你下狱了。”

    厅堂明亮,堂上摆件讲究,一瞧便知价值不菲。再看上首二人,皆穿着富贵,腰悬玉环,后侧方那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每个都着黑衣,腰上配的……

    是刀吧。

    孙老头逐渐抖如筛糠,从从南郡到钱唐耗时颇久,他的酒早就醒了。如今站在明堂上,他心里直发虚:“尊驾,我只说我知晓的,您看着判断可成?若是不信,能否当此事没发生过,只给我赏几个回家的铜板。”

    秦一尚怒从心起。

    不过是稍加敲打竟已露了怯,此人多半又是来骗赏钱的。按他说,还接见他作甚,直接将人赶出去得了。

    秦然嘴角抽了抽,怀疑同样涌上心头,不过不来都来了,且听听他们口中的线索,“说吧。”

    孙老头最初还有两句结巴,低着头不敢看人,但说着说着,又沉浸在回忆里。

    他说出了具体的地点,也说自己是如何偶遇对方,还描述了小童的衣着和外貌,身上的胎记,以及对方古怪的言辞。

    “……他双亲应该是相貌极为出众之人,我活了这般多年,还未见过那么俊俏的小儿,就是脑子不清醒,总是说胡话。”孙老头说。

    秦家父子起初不抱希望,但听着听着,父子对视了一眼,莫名起了点希翼。

    听着没什大漏洞,且这老头与其他一门心思贴合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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