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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50-60(第13/22页)
应,范天石便不住血气上涌。
“这混账话都能说出来,范兖州莫不是急昏了头?你不仁我不义,本来相约讨伐青莲教,谁知其中却有人暗地里作妖,也不知居心何在。”秦邵宗从座上起身,抽出了腰间的环首刀。
南宫雄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一出。
犬芥在范府可不是什么小鱼小虾,如果有这位的供词,那么在讨伐青莲教前夕兖州暗中行刺同盟者这事,任凭范天石说破嘴皮子也赖不掉。
这是一场鸿门宴,秦邵宗早就打定主意要和兖州撕破脸皮!
但转而,南宫雄意识到了另一件大事。
他作为一手将秦邵宗从北地的盟友,在这场毫无预兆的鸿门宴里被迫入局,彻底上了北地那艘船,短时间内再无下船的可能——
作者有话说:不知宝子们看懂了没有,这part是利用和反利用,南宫把老秦邀请过来,主动权是在南宫这边。1、青州地盘;2、前期青州和兖州结盟在先;3、青兖二州有婚约(虽还没成婚)
现在老秦拉着不知情的南宫,反手给兖州设了个鸿门宴。在范的角度,南宫绝对是个知情者(谁叫他和老秦不仅住同一个郡,大宅还挨着)
青兖二州本就不牢固的联盟彻底破解,相当于老秦把青州牢牢绑在自己这条船上。
最后说一两句小话,个人觉得“缠绵悱恻”的古代爱情脱离不了故事,所以不仅要塑造人设,还要写世界观、故事背景,剧情(权谋或各种碰撞),做不到每章全部拉感情线。我会尽量每章粗长些,着急的宝子也可以养养文,只要不要养着养着把灯灯忘了就行[可怜]
第57章 破镜难圆,回不去了
局势瞬息万变, 本就气氛紧张的军帐内,随着秦邵宗起身并抽刀,顿时蔓起一阵无形的、浓烈到极致的硝烟。
“秦长庚, 你莫要血口喷人!讨伐青莲教在即,你却设此鸿门宴, 忽然对我发难,依我看居心叵测的分明是你。也罢,既然不愿结盟,那就就此别过吧!”范天石且说且退。
都说了是鸿门宴, 秦邵宗又岂会让他就此离开。
“派人夜里行刺, 欲夺我性命,如今轻飘飘几句话便想推得一干二净, 范兖州是否太过异想天开?”秦邵宗自然不会轻易让他走。
话音落下,北地这方的武将通通拔刀, 兖州那边自也是严阵以待。
青州这边懵了。
但他们也懵不了多久,因为打起来了。
刀剑相碰, 铛铛的数声响, 有人被踹倒撞到案几上,有人一剑划开了军帐,将撤退出口拉大。
范天石是个惜命的,此番前来会晤不仅自己身披胄甲, 还把所有猛将给带上。他麾下有一大将, 名叫臧英豪,此人过往战绩无数,论单打独斗,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臧英豪身高八尺,黑面短髯, 方口厚唇,手持一把古锭刀,刀尖锋利且上翘,一如主人般张扬。
此时,臧英豪持刀挡于秦邵宗面前,阻他前路:“久闻秦君侯大名,且让我来会会你。”
秦邵宗不与他多说,提着环首刀上前。
军帐内人不少,空间有限,打起来容易波及旁人。在铛铛两声刀鸣后,不少人都自觉往旁边躲开,生怕被二人凌厉的刀锋波及。
臧英豪最初还笑得出来,但与秦邵宗交上手后,面色愈渐凝重。
对面的每一击皆是极重,仿佛携了雷霆之力,偏生这样的重击却如同延绵不绝的海波,无穷、迅猛,好似每一击于他来说都无需蓄力。
交手不过短短几回,便叫他心神大震,耳畔所有的喧嚣尽数化作兵刃震动的翁鸣声,让他听不见帐外的惨叫与兵戈之响。
臧英豪额上渗出细汗,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不得不从单手执刀改成双手并用。
双手用刀不如单手灵活,在又一次交锋并错刀卸力之后,两人距离拉得前所未有的近,秦邵宗没有丝毫停顿的顺势曲肘,一手肘猛地撞在了臧英豪的喉咙上。
“咯哒”喉骨猝地断裂。
臧英豪捂着喉咙往后退了两步,却无力再进攻。他目眦欲裂,脖子扭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气息极重,吸气呼气都呼呼作响,像一个破了的旧风箱。
此人战力已去五成,秦邵宗再度上前,铛铛连击数下后,挑飞对方手中的刀。手起刀落,势不可挡的一刀带出血色飞溅,一个重物从高处落地。
赫然是臧英豪眼睛大睁的头颅。
秦邵宗一脚将这个首级踢开,“不过尔尔。”
解决掉这拦路的,刚移开眼的秦邵宗却听外面有人高声喊:
“军帐要塌了!”
原是范天石被左右猛将护送出军帐后,在外面遭到了北地武将的拦截。眼见着前有狼后有虎,他干脆趁着秦邵宗还被拦在帐内,命人将军帐几个固定点的绳索给砍了。
到时候帐篷一塌,将其内之人罩住,多少能为他撤离争取些时间。
是的,范天石打算撤离。
别看此行他带了不少猛将与兵马,但打仗最忌无准备,更别说旁边还有个为虎作伥的青州,故而范天石在心知闹掰已成定局的那一刻,就打算先行撤退。
顶上偌大的军帐盖下来时,秦邵宗距离出口还有几步之遥。他迅速往前冲,同时曲肘高抬挡于前,支出少许空间后,把环首刀翻了个面,刀刃朝上,以环首刀挑起军帐。
北国的游牧民族多牛羊,军帐多以牛皮制;汉人的纺织业较为发达,军帐的材质多是布、帛、毡、革,前两者易被刀锋划破,后两者更结实些。
不巧,这顶帐为了防雨,用的是结实的双层牛皮。
秦邵宗最后是从边缘走出来的。
他方出来,迎面飞来一支冷箭。秦邵宗举刀将其挑飞,抬目看去,四周已然一片混乱,兖州的士卒以一敌二,不仅要扛北地的攻势,还要应付青州士兵。
“拿我长弓来。”秦邵宗扬声道。
亲卫跟随他多年,与他配合默契,早就取了重弓于一旁等候。
秦邵宗搭箭引弓,六石长弓被轻松拉开,男人长而有力的手指扣着虎筋弦,将它拉出几近满月的弧度。
前方不远,范天石已上马,正扬鞭急驰往西边去。
秦邵宗瞄准了他,但还不待他放出这一箭,范天石的身影被为他断后的一人以身遮盖。
秦邵宗动作稍顿,随即毫不犹豫将箭首往旁边偏,对准另一人。
深色的长指猝地松开。
“嗖——”
长箭携着劲风飞驰,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射中一人。而这一箭力道之大,竟将他身上的胄甲射了个对穿。
马上的范伯良身躯一震,被这道从后方袭来的巨力带得往前倾。他正要重新直起身,却惊觉浑身力气疯狂流失,仿佛胸口处开了一个堵不上的大窟窿。
他僵硬地低下头,只见半支冷箭从他胸膛前冒出,剧痛后知后觉的蜂拥而至。
再也握不住缰绳,范伯良一头栽下马,后面的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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