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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60-70(第10/23页)
一个灯笼。灯笼小,不甚明亮,在这漆黑的夜里无端透出几分诡谲来。
“我与你母亲就不进去了。”秦邵宗并不入内,还是看着秦宴州:“里面有两个人,随你小子如何处置。”
“什么人?”黛黎没听懂。
她站在两人中间,她的身高不及他们任何一个,两人的目光从她头顶越过对视。
秦邵宗没有说话,秦宴州也没有。
几息以后,秦宴州点头:“好,多谢。”
黛黎大为震惊,这两人是在打什么哑谜,为何她没听懂。
秦宴州径直入内。
黛黎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儿子推门入内,彻底被黑暗吞没。
一条结实的长臂此时揽过她的腰,带着她转了身,秦邵宗笑道:“夫人先前说得对,夏日多蚊虫,夜里更甚。而那小子和他们有许多账需慢慢算,一时半会肯定出不来,不如你我去其他的地方歇息。”
恍惚间,黛黎知晓屋中是何人了,“是范天石……”
“嗯,还有他二儿子。斩草需除根,改日再去高陵郡将他其他儿子一并抓了。”
秦邵宗带着她往别的地方走,见黛黎频频回头往后看,不由轻啧了声,“那小子又不是要吃奶的幼婴,不用夫人惦记,也无需时时刻刻黏着母亲。”
黛黎那阵感动的情绪刚上来就烟消云散,没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秦长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忠言逆耳啊夫人。”他低笑道——
作者有话说:九点,来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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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月光下的爱与恨
“咯吱。”
木门转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刺耳分明。
屋中的两人齐齐一震, 眼里既有惊惧,也有终于要解脱的轻松。
秦宴州没有立马入内,而是似想起什么, 退后一步取了屋檐下的灯笼,提灯进入。光亮从外及内, 既映亮了屋中二人,也让他们看到了来者的面容。
屋内,范天石和范仲民嘴巴里堵着麻布,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同时双手被反剪着, 捆得结结实实。
二人看到提灯的秦宴州时,皆是一愣。
范仲民眼瞳收紧, 鼻孔大张,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呜呜声。
相比起情绪剧烈起伏的范仲民, 一旁的范天石要沉稳一些,当然, 这或许也是因他负伤甚久的缘故。
秦宴州将灯笼随手搁在案几上, 而后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朝着范仲民走去。
范仲民疯狂摇头,他双腿双手被捆着,如同长虫般在地上蠕动, 企图远离秦宴州。
秦宴州走到他跟前, 蹲下拔掉他口中的麻布,“想活命吗?”
范仲民一愣,随即疯狂点头,“犬芥,我与你无冤无仇, 你放过我吧!我有许多银钱和美姬,倘若你愿意给我一条活路,那些东西我全部赠给你。”
秦宴州挥刀。
范仲民下意识闭眼并大叫,但痛觉迟迟未来,反倒是手上的束缚松了。他睁开眼,以为秦宴州同意了,不由涌起一阵狂喜,只是下一刻——
“当啷。”一把短刀落在他面前。
短刀在木质的地板上小弧度弹起,铮亮的刀面折射出一缕寒芒。
“一刻钟内,把他的右臂切下来,我让你活命。”秦宴州面无表情道。
范仲民脸上的欣喜凝固了,他僵硬地转头看向旁侧,只见他的父亲正惊恐地看着他,“我、我……”
秦宴州沉默地抽出另一把刀。
范仲民开始哆嗦,他打小娇生惯养,自知绝非眼前人的对手。
他将目光重新移回范天石身上,挣扎许久后双手握着刀上前,嘴里神经质地开始念道:“父亲,是他逼我的,都是犬芥逼我的。而且犬芥不是要您的命,一条胳膊而已,您一定舍得的。您已经没了一个嫡子了,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仅存的嫡子白白送命的是不是……”
范天石目眦欲裂,鼻腔里发出一阵极重的气声。
范仲民闭眼,抖着手将刀刺入,想着一刀削下。但他疏于锻炼,力道不足,加上心里瘆得慌,这一刀非常的不利落,完全是在范天石的肩膀上来回锯。
范天石双眼充血,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许久许久以后,终于有什么东西“啪嗒”地落了下来,鲜血淌开一地。
范仲民白着脸转身,正要扯出个讨好的笑容,一把短刀将他刺了个对穿,他眼瞳放大,“你、你诓我。”
此时有风吹进来,将那被取了灯罩的烛火吹得摇曳不定,那明与暗强烈浮动的烛光映着青年精致的脸,在他微微勾唇时,呈现出一种病态诡谲的森冷,“所以呢,那又如何?”
利落抽刀,秦宴州一脚踢开倒于他面前的范仲民,提着刀向范天石走去。
将刀上的血擦在范天石的脸上,还以刀面拍了拍他,秦宴州低声道:“狗也能咬死人,你说是不是?”
范天石口中麻布未除,如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瞪着他。
秦宴州看向他完好的左臂,眼里掠过一缕兴奋的光。
*
圆月高悬于空,盈盈地亮着月光,月华洒在大地各处,溜入千家百户中。
此时在距离主院不远的一处偏房里,屋中并没有点灯,唯有从窗外溜入的月光将临窗的两人照亮了几分。
黛黎坐在秦邵宗腿上,一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另一只手搭在他此时分外松散的、完全起不到束衣作用的兽首鞶带上。
今晚的夜不算闷热,但黛黎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自己吸入了灼热的火气。
仿佛残余着他气息的气流从她的口鼻入内,沿着气管,蔓至经络,所过之处于血骨中留下星星点点的火簇。
“……没什么,只给了南宫一些马匹和粮食,还有将先前臭小子劫的东西补齐,他便答应前尘旧事一笔勾销。往后见了那小子,南宫说不准还能和他寒暄一二。兖州已拿下,以后让他大胆出门。”
秦邵宗回答她的问题,同时抬手先拭去她唇角那一道水痕,而后带着厚茧的指腹更往前少许,擦过她红肿的唇。
“君侯果然是守信之人,大丈夫也。”话音最后,女人软红的舌.尖似不经易探出少许,蜻蜓点水般点过他粗糙的指腹。
她眼尾绯红,红唇和额上那一点皆是朱砂色,月光落在她的玉面上,为她一双似水含情的桃花眼添了几分朦胧婉约,像春雨迷蒙后一株绽到极致的牡丹。
多了成熟得令人浮想联翩的艳,和叫人溺毙的魅。
男人的眸色骤深,抚在她脊背上的大掌重新往上,带着满满控制欲地覆于那截伶仃白皙的脖后。
压着她重新靠近他。
再次彼此相贴,他先轻咬住她的下唇,连磨带吮,好一番逗弄后才长驱直入,携着难以言说的占有欲逮住那截软红欺负,最后滑到底下,来回摩挲她敏感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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