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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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掌柜搓搓手:“雇佣何家娘子需另外支付一笔银钱。”

    他笃定黛黎会同意,毕竟直接买成衣的,还缺那几个钱不成?

    黛黎点头说好,抱着布匹往东街去。她遁着地址,顺利找到了掌柜口中的何家娘子。

    “城中村”的小屋内挤了三代人,宅舍很小,黛黎便不进去了,只在门□□了布匹和定金,约定明日来取。

    完成一桩事后,黛黎另外去寻传舍。

    而她并不知晓,在她离开何家不久后,有一队从早上便开始扫荡布庄的人马来到了她先前买布匹的店前。

    “……见,见过,印象还颇深。”

    掌柜一听包庇同罪,哪敢隐瞒,当即倒豆子似的说起方才:“那女郎急着买成衣,起初见我这里没有,她便离开了。大概过了三刻钟左右吧,她又回来,我估计她是在其他地方寻不着,因此最后决定去寻我给她推荐的绣娘。”

    “你推荐的绣娘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掌柜说:“东街的何家娘子,她有三个女儿,尊驾到东街一问便知。”

    这话说完,掌柜小心问,“不知那女郎所犯何事?我瞧着她还挺普通的,与寻常妇人无二。”

    为首的呵斥道:“老实配合就是,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这一队人马来得快,走得也匆忙。不久后,何家娘子家的门再次被敲开。

    与此同时,几队分别前往一众传舍,传舍的登记册一本又一本的查勘。事情闹得颇大,最后惊动了夏谷的太守。

    不过就在这位高姓太守察觉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心情不悦时,家仆来报有贵客登门来拜访。

    “贵客?何方人士啊?”高友懒洋洋地把酒。

    家仆:“谢司州之三子,谢三公子是也。”

    高友一顿,嘶地抽了口凉气,面色凝重起来。

    他管辖的夏谷属于兖州不假,但靠西,和司州隔的不算远。司州的权力更替为一众高门大户密切关注,高友亦在其中。

    如今最有可能继承司州的继承者登门,自然不可将他拒之门外,且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且认真招待好,我更衣后过去。”

    ……

    高府中发生了何事,旁人不得而知。许多人只知下午时大批城卫发动,与另外几批队伍结伴而行,一同奔往郡中各传舍。

    同时,城中军巡在各地闹市粘贴了告示,声称近来城中有女贼入城,命布衣禁止收留外地人。

    光贴告示还不够,军巡分批前往几大布衣聚集地,也就是城中村,以巷为单位广而告之。

    谢元修从高府走出,接过部下牵来的马匹,策马到了一处府宅。

    这府宅外观朴素,内里却非同一般,谢元修不动声色将周围收入眼底,心道这青莲教根基真不是一般的深厚。

    他们到夏谷连十二个时辰都未满,谛听竟已弄来了这处像模像样的住处。

    他行到主厅门口,听闻里面传出一声舒朗的笑声,正是谛听笑着说正好,待他入内,恰见一人退下。

    估计是方才汇报了什么好消息。

    谢元修一想到只要寻到那美姬,就能一亲芳泽,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他甚至顾不上和谛听说方才,直接问:“是否有她消息了?”

    谛听在外戴上了银白面具,面具遮到唇上,闻言他勾起俊秀的唇:“确实有,且是个好消息。”

    但后面并没有直接说,而是问,“三公子和高府君谈得如何?”

    谢元修想听的可不是这个,简单回了个“还行,他甚是配合”后,忙问起刚刚:“什么好消息?是否知晓她的藏身处,如今天将黑,事不宜迟,不如速速去请尊姐归家。”

    “未知她藏身处。”忽的有一人说。

    依旧是那道难听的沙哑声音,谢元修排斥地皱眉,那股兴奋劲再次被一盆凉水浇灭。

    他下意识转头看,见又是那道黑色的身影。那人一身黑,戴黑面具,像与窗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融为一体。

    明明接触过的教徒不少,但谢元修就是觉得此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且他也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隐秘的敌意。

    他先前都未见过这人吧,真是莫名其妙。

    谢元修的兴奋劲去了大半,“既然暂未知尊姐下落,那什么才谈得上好消息。”

    谛听:“她曾到过一家布店,企图在那里买成衣,不过店内无成衣兜售,掌柜只卖了她布匹。”

    “这算什么好消息?”谢元修急切道。

    谛听笑着继续道:“那掌柜见她急着要衣裳,便给她推荐了东街的一个绣娘。我们派人去了那绣娘家中,得知对方和她约了明日酉时初取衣。如此,三公子还觉得并非好消息吗?”

    谢元修稍愣,随即狂喜不已。

    明日酉时初取衣?

    既已约好,那只要守株待兔,就一定能等到她!

    ……

    在外面寻人一事愈演愈烈时,黛黎已经住上传舍了。

    对,今日她依旧住的传舍。

    相比起昨日的那间,今日她特地选了间规模更大、环境更好的。

    反正用的是“荷花士”这名字,她料那些一板一眼办事之人,一时半会也不会转过弯来。

    黄昏已尽,天幕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暗色。黛黎坐在窗旁,将窗户打开少许,从内往外观察这条主街。

    街上行人来来去去,不乏有披甲的士卒,还有一些着寻常服饰、但会和士卒交谈的人。

    那些人穿着不一,有的普通,有的显富贵,明显并非一家人。

    黛黎若有所思。

    他们是教徒?这般看来,这座夏谷郡的教徒还挺多的。

    黛黎轻轻将窗户关上,回到榻上躺好。一套衣裳难以换洗,新衣裳必须准备。

    等明日去何家绣娘那里拿了衣裳,后面几日就不出门了。

    黛黎躺在榻上阖眼,不知不觉睡着了,她平时的睡眠质量很好,但今晚却噩梦连连。

    总是梦到自己被青莲教抓住,后面被关起来,再也见不到州州。

    黛黎半夜惊醒了一次,后面再入睡居然还是这种梦,以致于她翌日醒来精神萎靡,直到下午状态才好些。

    今日约了何绣娘取衣裳,约在酉时初,黛黎临近申时末才出门。

    何绣娘住在东街,黛黎在西街,刚好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步行过去大概要三刻钟。

    主街上依旧能看到兵卒步履匆匆,还有一些行人在讨论着城中告示之事。

    黛黎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临近东街时停下了。

    城中贴了告示,城内来了“女贼”一事被不少人熟知,此事难保何绣娘也有耳闻。就像当初在太平郡,她借住林娘子的宅舍,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还是被秦邵宗逮到。

    不能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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