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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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如今,谢元修仍以为黛黎是谛听的亲姐,半点不知她和秦邵宗的关系。

    室内还有个圆脸眯眯眼的男人,此人教中名‘梵音’,这会儿梵音笑道:“你为何而来,他就为何而来。”

    此事瞒不住了,不如现在告诉谢元修。

    谢元修愣住,半晌才回神。

    他不算笨,各州牧的消息也算灵通,自然知晓这几个月武安侯身侧多了个很得他宠爱的女郎。

    难道……

    他目光扫过室内几人,从坐于茶案旁的谛听,到那个着黑衣黑袍、始终戴着黑面具的人,再到眯眯眼的梵音,最后看向方才的戚宇;而后者稍稍侧头,避开谢元修的目光。

    这下,谢元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谛听,她不是你阿姐?!”

    谎言被拆穿,谛听却丝毫不见惊慌,“是与不是,如今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安侯已寻来,该想想后续。”

    谢元修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说:“武安侯怎会寻到夏谷,谁给他透露的消息?教内是否有内应?”

    太快了,他们才到夏谷几日啊!

    且秦邵宗不是去司州的甜水郡,而是直接来了夏谷,他绝对是收到了消息……

    质疑其他都可以,但对谢元修的最后一句,戚宇忍不住了,“七年前,武安侯在容并州麾下安插暗桩,他在他州的核心层内埋个暗桩尚且不费力,更遑论只是接收消息的耳目。估计他已猜到是我们劫走了黛夫人,遂直接传信于甜水郡的耳目,命他们暗中观察我们的动向。”

    戚宇坚信教内是铁板一块,比起有内应,他更倾向于武安侯的耳目遍布兖司二州。

    “三公子近日调兵遣将的动静颇大,又是分兵行舟,又是亲自领人前往夏谷,这可不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么。”一旁的梵音摸了摸下巴。

    谢元修眼底掠过一缕阴鸷。

    这话说的,是将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可他们也不想想,若非他们一时疏忽没看好人,岂会让她跑了去。

    “啪嗒。”室内忽的声响突兀。

    室内几人一顿,纷纷扭头看向坐于案旁的谛听,见原是他不慎碰倒了茶杯,杯中茶水在案上溢出一小滩。

    谛听戴着银白面具,谢元修看不清其神色,但直觉对方一定受到某种情绪冲击,否则不会不慎打翻茶盏。

    谢元修正要问,却听对方这时语气平静地问:“夏谷属兖州,如今武安侯已至,三公子还想继续否?”

    谢元修凝滞了,显然有些迟疑。

    但想起那日在后花园见过的女郎,他心底仿佛有把火在烧,叫他如何也说不出“罢了”这两个字。

    且如今退缩,岂非告诉世人他对武安侯已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

    哪怕对方此行只带了不过百来人……

    主厅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谢元修。

    谢元修额上的青筋跳起又隐没:“武安侯不过带了百来人,而我现有士卒数百,该担忧的是他才对。我待会儿便传信回司州,漏夜调重兵过来,若武安侯敢在此地多待,定叫他有来无回!”

    谛听道:“事不宜迟,三公子抓紧时间吧。”

    此话不假,谢元修当即离开主厅回去写信。

    唯一一个外人离开后,谛听看向秦宴州,“明灯,你在秦府时,武安侯待你如何?”

    话未说太明白,但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你怀疑我。”秦宴州语气波澜不惊,“但我背叛教,为他办事有何益处?”

    谛听拿起案上一张锦帕丢进水滩里,没有定性背叛一事,只是说:“此事蹊跷,武安侯来夏谷的速度太快了。”

    就算如戚宇说的,秦邵宗的耳目遍布兖司二州,也退一步而言,他知晓是他们掳走了黛夫人。

    但武安侯又如何确定黛夫人的位置?

    他们青莲教的落脚点多不胜数,可以藏身在举办盛典的甜水郡内,也能是以前的大本营槐安郡。

    地方多得是,如果他没任何头绪,光是确认黛夫人在何处,都足够秦邵宗折腾个一年半载。

    但偏偏,他来了夏谷!

    秦宴州沉默片刻,干脆认下,“如今回想起来,我当初离开确实容易了些,或许他在兖州的耳目已探得我的真实身份。”

    谛听摘下脸上的面具,“啪”的丢在案上,他捏了捏眉心,“接下来一个季度的神药,你的那份扣了,后续惩戒由叔叔亲定。”

    青年沉默不语,没有异议。

    “谛听,我们要撤退否?”梵音问。

    武安侯来了,黛夫人却还未找到;只要后者得知消息,必定主动联系武安侯。

    这两方一汇合,有前车之鉴在,再想带走黛夫人难如登天。

    戚宇这时低声说:“我瞧那谢三公子对黛夫人势在必得,且他兵力远胜于武安侯,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夏谷属兖州。”秦宴州冷不丁说了句。

    谛听的指尖快速敲了几下案桌,“两手准备吧,撤退一事可以开始着手了。”

    *

    高府。

    高友笑得脸皮子都僵硬了,面上在陪笑,心里苦不堪言。

    前有准司州州牧,后有武安侯,他不过是区区府君,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难办,实在难办。

    但权衡过后,他决定暂且偏向后者。

    他谢三是准司州州牧不假,此番带了些兵马、来势汹汹也不假,但说到底夏谷归属兖州。

    万一最后谢三思索后决定还是不惹武安侯,一溜烟跑了去,那他该如何?

    谢三的大本营不在此,他能跑,但他这个夏谷府君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

    “……一定,君侯吩咐之事,卑职定当竭尽所能。”高友看着上首的秦邵宗,露出一副惶恐为难的神色,似乎在纠结有些话该不该说:“只是有一事……

    秦邵宗执着酒樽,适时递了个话过去,“只是什么,高府君但说无妨。”

    “不敢瞒君侯您,前些日司州那位谢三公子来寻过卑职,这话里话外,皆是让卑职出动军巡为他寻一女郎。当时卑职心想邻里邻舍,帮他个小忙不过举手之劳,遂同意了。但今日听君侯您描述,卑职私以为您要寻之人,与谢三公子口中那个‘他走失的宠姬’与个七八分的相似。”高友低声道。

    他心里清楚并非“七八分”,这很可能是同一个女郎。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借这个时机向武安侯交代先前之事。

    不知者不罪,先前是我不知内情,如今知晓了,也决心弃暗投明,您可不能和我算先前的账。

    秦邵宗听懂他的话中意,顿时笑着晃了晃酒樽,对高友举杯:“你不必管这个谢三,此人在夏谷待不了多久。”

    高友眉开眼笑,忙举起酒樽与他同饮,“您说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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