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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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醒了,速去问问。”

    草香和梅香已醒来,二女看着满屋子的人,又听他们问黛黎何时不见的,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我、我不知晓。当时我喝了夫人的消暑汤后,莫名感觉困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待再醒来就是如今……”

    “对,消暑汤,我也是在喝了消暑汤后睡着了。”

    室内的案几被打翻,这连同先前放于其上的锅也碎成片片。

    绣娘蹲下,从一堆锅碎片中挑了一片体积较大的,以指沾了少许内壁上的汤液。

    指腹一入口,绣娘眼里的迷惑更浓,喃喃道,“是睡丸的味道,锅里放了药。”

    “不可能,夫人也喝了,还一连喝了两碗。”梅香下意识说。

    “她也喝了?她是在前面喝的,还是后来才喝的?”绣娘问。

    草香此时说,“消暑汤熬好后,夫人一口气喝了两碗,后来命我们端两碗出去给两个守卫。这四碗舀出去后,还剩下两碗便给了我们。”

    戚宇面色凝重,“她哪来的药?谁给她的?”

    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莫不是教内出了叛徒?

    绣娘看懂了他眼中未尽之意,立马摇头,“没人能给她吧。她当初在船上待了小半个月,都是我贴身照顾她,除了我以外,她与旁人说不了多少话。”

    戚宇追问:“来到甜水郡后呢?”

    绣娘继续道:“除了我以外,还多了草香与梅香贴身照顾她。而在府邸这些日,她唯有一日出府游肆过,我们全程跟着她,她并无接触其他人,也无异样。”

    “那就奇怪了,她哪里来的药?”戚宇嘟囔道。

    他入教时绣娘已在教中,对方资历比他还深,且一向得谛听重用。若非如此,他都要怀疑绣娘投敌。

    绣娘抿了抿唇,没和他说黛黎曾孤身入过她房间之事。

    戚宇不过是她部下,此事没必要向他交代。

    绣娘问草香:“那锅消暑汤是何时端过来的?”

    草香知无不言,“午正,庆典刚开始时。”

    绣娘掐指一算,刚好是午正熬好汤,后面喝汤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刻钟。也就是说,黛夫人离开至今约莫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完全足够她下山了……

    “咚咚咚——”

    忽的此时传来钟声。

    二人皆是一惊。

    庆典于钟声时开启,也会在钟声之中落下帷幕。而按原计划,庆典会在两刻多钟后才结束,绝非现在。

    看来此事已惊动了谛听。

    大概一刻钟后,身着白色道袍、面戴银白面具的谛听匆匆赶来。

    来时他已有预感出了大事,否则依绣娘沉稳的性子,断不可能在典礼之中、在高台之上出声。

    “……她不见了?”谛听声音骤然拔高。

    也就是他如今还戴着银白面具,否则面上的失态要被人看了去。

    “事无巨细,速速道来。”谛听的声音没了平日的从容。

    草香和梅香二人从头说起,说黛黎今早出去闲逛,回过后说暑气难消,让她们炖一锅参苓生脉汤。汤分着喝,而喝了汤后,她们二人失去了意识。

    谛听听闻,问了一个绣娘先前问过的问题:汤是何时端上来的。

    得到答复后,谛听沉默片刻,“一个半时辰。足够她下山了,若是运气再好些碰上车架,也足够进城或者到渡口了。”

    “先生!”外面有人急行而来。

    为首的那人,正是之前被戚宇派去搜查的领头。

    “甘泉寺周边都搜过了,并无看见黛夫人。”领头说。

    绣娘不甘心问:“后面那片山呢?”

    领头回答:“方才牵了猎犬去,但猎犬在后山无反应。反倒是前面,一个劲的往树丛里钻,直线下山。”

    谛听闭了闭眼,“她下山了。”

    不仅下山,且走的还是直线,比顺着山路走要省时许多。

    年轻的男人骤然睁开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那个被捆起来的送礼者面前。

    一道寒光乍现,惊得那人面色煞白,连声道:“别杀我,我是三公子的人,我此番只是奉命行事!”

    不过他以为的剧痛并无降临,反倒是身上的绳索忽地松开了。

    那人愣住。

    谛听收了刀,亲手将他扶起,还为他理了理衣襟:“你帮我带几句话给谢三。先前我说家姐嫁了人不假,但只说了一半,我姐夫已罹难,她如今孤身一人。倘若三公子能帮我寻回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家姐,我这个当弟弟的,并不反对家姐多认识一个朋友。”

    对方连连点头。

    待这人离开后,谛听转身对戚宇说:“你即刻带人快马加鞭前往渡口,尽量截停所有船只。那些停留在渡口或正在返程的驴车,全都截下来,问他们是否载过一个独身的女郎去渡口。若是有,恩威并施,务必让他们说出其中详情。”

    后面他点了一人:“梵音,你速速回城去寻老曾,让他密切留意何花这张传的动向,凡是有持其入住传舍者,立马将人控制起来。”

    两道几道命令井然有序地吩咐下去后,一批人撤出这方小院。

    谛听看向绣娘,“她这些天只接触过你们几人,而这当中唯有你有睡丸。”

    此事必须查清楚,这关乎教中是否出了内应。

    他目光逐渐锐利,绣娘不敢像先前那般隐瞒,只得和他说有一日黛黎进过她屋子,但后来她仔细检查过,说柜子中的睡丸并无丢失。

    谛听闻言沉默片刻,抬步往她房中去,他需亲自看一回。

    绣娘立马跟上。

    回房后,她将柜内所有装着睡丸的药瓶拿出,统统摆在案几上。

    谛听让她拿来数个碟子,分装这些睡丸。一碟又一碟,小碟子摆满了案几,一眼看过去,碟中小黑丸数量几何一目了然。

    这般看,确实半点不少。

    但谛听并没有让绣娘立马将它们装回去,他抬手拿过一个小碟,修长的手指挨个捏过药丸,仔细检查。

    房中寂静无声,谁也没说话,只偶尔有陶碟被放下的轻响。

    忽然,谛听发出一声疑惑的上扬语调,他用力一碾,指间的小黑丸应声碎裂,男人白皙的指尖沾了一抹显而易见的黑。

    绣娘面色大变。

    谛听却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很好,这说明教内很干净,并无内鬼。

    *

    渡口。

    黛黎从驴车上下来,就当她准备要付车钱时,远处飘来几声钟声。

    钟声传到渡口,已变得若有似无,许多行人对其充耳不闻。

    但那声音在黛黎听来,却如同山体轰然崩塌,也似千丈海啸席卷,震得她魂不附体,面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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