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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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六道事务繁忙,极少会在某个地方久留。我看到圣手的那几回,都是圣手奉六道之命前来拜见。”

    黛黎惊疑,“六道?圣手听他的令,他是何人?”

    “六道是谛听和白象的叔叔,此人是青莲教的现任教头。”秦宴州说。

    黛黎眉头紧皱。

    谛听的模样瞧着也就二十出头,但在教中已前呼后拥,排场不小。她当时就觉得他有来头,没想到居然是“皇子”。

    “不在一个地方久待,这事不好办。”黛黎喃喃道。

    “有何难?”背后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黛黎回头,“不难吗?人家打游击战。”

    秦邵宗手上用了些力,让扒着车窗的黛黎端正坐回椅上,他直视车窗外的青年,“下午回到夏谷后,你小子将目前所知的青莲教据点通通列出来,我派人火速去一趟。”

    凡是对得上号的老头,甭管是不是圣手,先抓了再说。

    秦宴州:“不是全部据点都在北地和兖州。”

    秦邵宗轻呵了声,“那又如何?抓几个人罢了,又不是打他们的州牧府,难不成其他州牧会因此和我宣战?”

    他这副模样目中无人,也嚣张至极,但不得不说,确实很有道理。

    尤其如今兖州新败,北地气势正盛,锐不可当。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直面而上。

    秦宴州沉默,找不到反驳的话。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秦邵宗一锤定音,这话说完,他长臂一抬,将卷起的车帷放下来,隔绝了车内与车外。

    黛黎:“……”

    经过一个白日的赶路,在申时末时,黛黎回到了夏谷。

    再次回来,黛黎心情颇为复杂,不过她的长吁短叹也就持续了半刻钟不到,就顾不上惆怅了。

    秦宴州在专心致志地写字,桑皮纸在案上铺开,沾了墨的狼毫在纸上行云流水,很快列出一个个地名。

    黛黎站于一旁,越看越心惊。

    这,这么多……

    北地还少一些,北地以外的地方密密麻麻,不一定在郡或县里,也有不少在城外。一个个据点像图钉一样钉在地图上,又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形成一张铺开的大网。

    好半晌,秦宴州才停笔,“我知道的就这些。妈妈,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说。”

    “嗯?”黛黎目光还在纸上。

    先前她看过地图册,粗略扫过各州郡县,这会儿发现这些据点大部分集中在雍州附近。

    雍州,长安所在地。

    “妈妈,我想加入北地军。”秦宴州说。

    黛黎猝然抬首,一脸错愕,“州州怎么忽然想从军?这里的从军和现代的不一样,前者是真要上战场的,而且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很落后,如果在战场上受了伤,一旦感染很可能会没命。”

    起初她只是顺着儿子的话说,但越往后,黛黎的担忧就越重,到最后愁眉不展。

    儿子想从军。

    刚脱离青莲教不久,给这边卖命完,又去参军,给秦邵宗卖命。这叫什么事啊!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孩子长大了,做家长的不能再像孩子小时候那样大包特揽。

    黛黎压着郁闷问他:“州州为什么会有从军的想法?”

    忽的她脑中掠过一道灵光,“是不是因为我?”

    见面前青年沉默,黛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着急道:“州州,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平平安安,沙场上刀剑无眼,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意外,断手断脚的,你叫妈妈后半生怎么活?”

    秦宴州眼神执拗,“妈妈,我长大了,已经是男子汉了,本该由我来保护您的,如今却因为那些事要您为我操心,是儿子不孝。武安侯的人情我可以自己还,他不是要谋天下吗?我可以当他的车前卒。”

    “你当什么车前卒!”黛黎罕见地发大火,“谁准你去给秦邵宗卖命了?”

    ……

    那边。

    在玄骁骑抵达夏谷,并用一场突袭吞掉司州一千骑兵和三千步卒后,战事已落下帷幕。

    夏谷太守高友,和谢司州三子谢元修二人原先躲在城中北街某处宅舍,玄骁骑彻底接管夏谷郡后,奉秦邵宗之令来了一场仔细摸排。

    数千人同时搜城,还别说,没花多少时间就让他们现了原形。

    对于出尔反尔的高友,秦邵宗直接赏了他个痛快。斩草除根,连带高友的几个儿子也没放过。

    至于谢元修,秦邵宗亲自打断了他三根肋骨和两只手。此人没立马杀,留着还有用。

    处理完这些事,秦邵宗回主院,想着和黛黎一起吃个晚膳,结果前脚刚进来,就听到一句:

    “谁准你去给秦邵宗卖命了?”

    是她的声音。

    她是很好相处的性子,哪怕对草芥般的女婢也和声细语,和她相处这般久,他就没见她勃然大怒过。

    而现在,那道往日温柔如水的声音携着翻滚的怒气,好似水被煮沸,要溢出灼人的蒸汽来。

    守在主院旁的卫兵大气都不敢出。

    里面吵得厉害,他们听了一两句,更听见黛夫人直呼君侯姓名。

    连名带姓唤人,若非上对下,一律视为不尊。

    卫兵恨不得将耳朵堵上,结果里面还未吵完,君侯竟然来了。

    秦邵宗仅是脚步稍顿,随即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的阔步入内。

    黛黎早气得从位置上站起来,母子俩都站在窗旁,隐隐成对峙之势。而就当她想继续开口时,眼角余光里撞进一道黑影。

    话从喉间咽回肚子里,黛黎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往后再说。”

    秦宴州没有说话

    晚膳围案而食,这顿晚膳黛黎吃得尤为沉默,只在秦邵宗问青莲教的据点有没有写出来时,黛黎才开了口。

    膳罢,拿着据点名册的青年随秦邵宗离开。

    黛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这一去,到要睡觉时,秦邵宗才回来。

    高友是今日被处理的,他的府邸还未腾出来,如今黛黎一行暂住在一座挂牌出售的府邸内。

    “品”字形的正院不大,黛黎那点零星的、几乎能忽略不计的行囊被秦邵宗拿到了主屋。

    意思很明显,今晚她睡这里。

    黛黎没说什么,他安排哪儿就住哪儿,只不过今日她睡得早。等秦邵宗回来,房中已灭灯了。

    他推门入内,没点灯,而是借着未关严实的窗除了衣。

    黛黎睡在里面,听到声音睁开眼,但很快又在黑暗里重新阖眸。

    秦邵宗除剩里衣,随手将鞶带等物搭在衣架上,随即上榻。

    夏季的夜多闷热,被子很薄,秦邵宗直接不盖。身旁那道呼吸并不均匀,他知她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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