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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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头吃羊肉的秦邵宗忽然冒出一句,“原来夫人也知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时学会的?”

    黛黎眼皮子一跳,知他指的是前日在马车里她对他说的那声“多谢”,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夜大仙托梦于我,临时学的。”

    “现今夫人运用自如,看来是学会了。”秦邵宗见蒸鱼的一面她吃得差不多了,遂抬筷夹起鱼身,欲将其翻过。

    结果鱼骨被蒸得有些软烂,翻到一半,后半截断开了。

    秦邵宗筷上夹着一半的鱼,无法顾忌另一半,就在这时另一双玉筷伸来,把掉下的鱼尾巴也翻过去,翻完后,还顺带夹走了鱼尾上大块的鱼肉。

    沾了酱料的鱼肉鲜美多汁,黛黎刚入口,便满足地眯了下眼睛。忽的,她察觉到身旁男人在看她。

    定定的,一瞬不瞬的,那目光里似乎夹杂了些沉甸甸的东西。

    黛黎只瞅了他一眼便移开,心道这人有时真是莫名其妙得很。不过很快,她将这抛于脑后,说起另一件事,“秦长庚,你能不能让人打一口铁锅?以后我想用铁锅炒菜吃。”

    这个时代的铁精贵得很,多用于兵器,官府对铁的看管也严。产量决定一切,铁的产量还未上去,注定了铁锅不能像陶釜一样飞入寻常百姓家。

    没铁锅,就不能爆炒。

    日子怎么都得继续过,得对自己和州州好些。

    “行,明日就让人送来。”秦邵宗一口应下,而后又问:“夫人以前住的桃花源,是否家家户户都用铁锅?”

    本来埋头吃饭的秦宴州动作稍顿。

    黛黎颔首说是。

    秦邵宗只问了这一句,没再问其他。

    膳罢,秦邵宗离开主院,去了书房。

    书房内,除了仍在军营的白剑屏和乔望飞,其他人都在。

    秦邵宗点了人,“莫延云,你领一队人把谢三送回司州。”

    莫延云先拱手领命,领下任务后才问:“君侯,为何要留此人一命?”

    谢元修连同青莲教一同设计黛夫人在前,后又有调兵围城,企图要君侯性命。以君侯的行事作风,按理说不该放过他。

    “他双手的手筋已尽断,往后就算重新接上,也不过是个废人。”

    秦邵宗冷笑了声,“且你以为他回到司州,真能像以前一样一呼百诺么?就凭他为了上位,对他那两个兄长所做之事,都足够后者将他剥皮拆骨。”

    权力斗争向来冷酷得令人齿寒,它能令同室操戈,手足相残,再要好的关系一旦扯上“权斗”二字,将永远回不到纯粹的当初。

    秦邵宗:“送他回去,不过是博个好名声罢了。”

    邝野从上峰这番话里听出了其他信息,“君侯,您这是不打算朝司州进军?这是为何?谢司州刚病亡不久,司州如今正处于权力更替的混乱期,兼之谢三主动来犯在前,我们完全有理由朝司州举兵。”

    丰锋也连连颔首。

    是这个理儿。

    秦邵宗却道:“如果兖州是我独自拿下的也罢,偏偏是和青州结盟,前账还未算清,再添后账,账越滚越多,难保他南宫雄在重利之下起了歹心,暗中连同其他州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几人顿时无言。

    也是,吃下兖州需要消化。再立马吃一个司州,怕是会被噎着。

    “夏谷不必久留,大后日启程回白日城。”秦邵宗翻开夏谷的官员小册,“这个丁姓的郡丞可用,将此人提到郡守之位,让他暂代高友管理整个夏谷郡。”

    一通事务吩咐下去,秦邵宗最后说:“丰锋,你让人去铸一只铁锅,明日午时之前送过来。”

    被点名的丰锋起初严阵以待,结果却是让他去铸一口锅,他先行应下,然后问:“君侯,这铁锅有何用?”

    “夫人说往后想用铁锅炒菜。”秦邵宗如此说。

    几人皆是稍愣。

    铁锅炒菜?

    闻所未闻,也奢侈了些。不过既是黛夫人所言,必有她的道理。

    丰锋思绪不由放飞,“难道用铁锅烹饪,于身体有益处?”

    其他几人笑他荒唐。

    秦邵宗不置于否。

    待他们笑完,秦邵宗开始赶人,“该干嘛就干嘛去,别杵在这里。”

    众人鱼贯而出。

    待他们离开,秦邵宗从案几旁拿出纸笔,一气呵成地写了一封书信。

    用火漆封好口后,他唤来外面的亲兵,吩咐道:“快马加鞭,将信送给燕三,并告诉他务必将此事办妥。”

    亲卫拱手:“唯。”

    秦邵宗看着亲卫的背影,棕眸渐深。

    燕氏,是他亲手扶起来的。这件事除了燕三,他谁也信不过。

    一匹快马从夏谷出发,披星戴月赶往北边的赢郡。当燕三收到这封密信时,时间已过去数天了。

    “燕校尉,君侯来信。”卫兵将信件呈上,同时将秦邵宗的口谕一并说了,“君侯吩咐您,此事务必办妥。”

    信件还未开,就外加了一道口谕,燕三凝眉,心知这信中所书,必定是非常重要之事。

    他拆开火漆,取出信件。

    信上的字不算多,却让燕三眼瞳微微收紧,眼中掀起惊骇。

    他怔住片刻才回神。

    那亲卫还在门口,燕三对他说,“信件我已看过,你回去对君侯说,此事我必定办得十二分谨慎,请他安心。去吧,出去时把门关上。”

    卫兵得令离开。

    房中仅剩燕三一人,他拿出一张桑皮纸,又研了墨,而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名字。

    卫丛木,卫丛林,卫丛森。

    卫家的嫡系“丛”字辈,那一代只有三个男丁。而这三个,都是君侯的亡妻兄弟。

    燕三的目光在三人中逡巡。

    老大卫丛木,现任渔阳郡长史;老二卫丛林,此人从军,任部都尉;老三卫丛森,无官职。

    燕三的手指在案上快速敲了几下,笔尖在老二和老三之间徘徊。他脑中飞快掠过这二人的性格、过往经历、妻族背景、以及卫家中地位与得双亲看重程度。

    一滴黑墨落在了“卫丛林”和“卫丛森”中间。

    燕三看着沾污的纸张,最后笔一划,连着那点墨痕圈了一个名字。他随即在这个名字的下方写下了一行行小字。

    这些字连成一片,形成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悄无声息地靠近毫无知觉的人。

    许久后,燕三停笔。他将这张纸看了足足三遍,确保顺畅无误,而后才点燃油灯,亲手将纸张烧毁。

    “让燕青生过来一趟。”燕三对外面的卫兵说。

    后者领命。

    很快,一个身着靛青色衣袍的青年来到书房门口。

    燕青生二十出头,面容和燕三有几分相似,不过他脸上有一对酒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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