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90-10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90-100(第11/20页)



    秦邵宗将第一张拿起, 他于中药方面并不精通,这会儿是纯数数。纸上药材合计十五种, 有些耳熟,有些压根不认得。

    “胡豹, 过来誊抄一份。”秦邵宗喊候在外的胡豹。

    胡豹闻言在一旁坐下, 提笔挥毫。

    黛黎手里拿着茶盏,那杯温热的茶被她端着,直到失去温度变凉,都没被主人喝一口。

    秦邵宗曲指碰了下外壁, 见茶水完全凉了, 顺手给她拿走,交给女婢,“去换一份。”

    女婢退下。

    秦邵宗低声道:“夫人别太忧心,自咸石为天下商贾耳熟,来北地的商贩络绎不绝, 不过是些药材,就算种类多了些也无妨,总能收集全。”

    “可是只剩三个月。”黛黎焦虑不已。

    那只赤胆因进食不规律,寿命远短于同类。它只剩三个月,如果不能成功拔除它,也代表州州仅剩三个月的命。

    结果她才说完,丁陆英摇头,“这位夫人,赤胆剩三个月,小郎君却等不了那般久。最迟两个半月,所有药材需备齐,剩下半个月用于除虫。”

    黛黎脸色顿时苍白了不少。

    不是三个月,竟是两个半月的备药时间。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初途经冀州大洪县时,她第一回收到了青莲教的递信。

    [宴州之药,唯吾可解]

    没有说“毒”,也没有说“虫”,对方用了一个“药”字。

    那时她以为这个字是“毒”的意思,之所以避开,是委婉的说法,企图粉饰太平。然而现在再回顾,它可不仅指蛊虫,也是指药材。

    对方算到她会带儿子来丁家求医,也知晓州州体内那只赤胆的寿命,甚至还料到所需药材散落在天南地北,两个半月集药时间很可能不够。

    所以才有了那句嚣张的“唯吾可解”。

    如此想来,儿子起初偷偷不吃那些“神药”,对方很可能早就看在眼里,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戳破。

    放任着,也是以此惩罚着他的任性。

    黛黎牙关紧咬,心里恨得滴血,“从北到南,相距何止千里,这路程一来一回,还得算上寻找药材的时间。”

    说到后面,黛黎有几分魔怔,“要是这里有飞机就好了,当天在南北来回不是问题。”

    她声音不大,唯有秦邵宗,还有端着新茶回来的女婢听见了。

    女婢闻言惊愕抬头,刚看向黛黎,侧边一道锐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刹那仿佛有凌冽寒风拂面,吹得她毛骨悚然。

    女婢忙垂首不敢多看,手上一轻,茶盏被拿走了。

    秦邵宗:“下去吧。”

    黛黎手上忽地多了个茶盏,茶水温度适中,很暖和,温度传过来,将她冰凉的手指捂得暖烘烘的。

    秦邵宗又和她说:“咸石问世后,大燕商贾,乃至西域胡商都频频来北地。来时空着马车不划算,必然会带许多货物北上,有的东西可能在沿途销售干净,但也有不少运到了北地。南方的药材,不一定在北地寻不到。”

    黛黎垂眸,看着杯盏里微微晃动的液面,随着他的一句句话,胸腔里晃荡不停的那颗心,总算安定了些。

    内里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一人匆忙从里面的侧廊出来。

    打扮很朴素,是个仆人。

    “恩主……”

    那家仆见主厅内人不少,且主家三代皆在,顿时知晓府中来了贵客。

    他顿时变得迟疑,但下意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显然要汇报的这件事,在他心里极为重要。

    “其他事晚些再说。”丁连溪起初道。

    家仆迟疑着低声道:“可是内里的兵长说此事要紧,让奴务必禀报。”

    丁连溪打了个激灵。

    内里的兵长,那是玄骁骑。

    当初得知小郎君身中奇毒后,君侯便漏夜派了一队人马火速赶回渔阳,将他丁家上下牢牢保护起来。

    这批守卫来得很及时,几乎是他们到位的几日后,丁家在夜里迎来了首回明目张胆的刺杀。

    玄骁骑个个身手了得,成功将所有刺杀者斩于刀下。而从那夜以后,明目张胆的刺杀少了,只再出现过一回,后面皆是各种小事故频发。

    “何事?”丁连溪。

    家仆说:“后厨不知怎的溜进来一只狸奴,偷尝了一口今日买的鱼,竟抽搐着倒下了。”

    家仆说这番话的时候,端着茶碗的黛黎没反应过来,她还处在“州州应该有救,喝口茶压压惊”的状况,低头喝茶。

    结果茶水刚到嘴里,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一只深色的大掌倏地伸过并张开,兜着她的脸颊,摁着黛黎低头的同时,长指隔着皮肤用了些力掐开了她的牙关。

    因为低着头,茶水还未到喉管就往下流。

    黛黎吐了秦邵宗一手的茶,两人站得近,有些茶水还落到他的黑袍和靴上。

    他出手动作极快,也碰倒了黛黎手里拿的茶盏,黛黎吐出的茶水几乎是和她手中的茶盏一同落地。

    “咣啷”杯盏落地开花,声音在厅堂里尤为突兀。

    秦宴州是背对黛黎坐的,不知晓她方才在喝茶。

    不过先前他听闻秦邵宗让女婢拿茶水来,又听丁家奴仆汇报之事,他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黛黎,恰好就看到她被秦邵宗掐开牙关吐他一手水的画面。

    本来紧张的青年松懈了些,但还是问,“母亲,您喝下去了吗?”

    黛黎也反应过来茶可能有问题,她推开秦邵宗的手,下意识咳了两下,“还没,没来得及。”

    秦宴州彻底放松了。

    一旁的丁连溪张口结舌,不仅是他,他双亲和祖父没有一个回神的,皆是错愕地看着衣袍沾了水的秦邵宗和黛黎。

    一道道目光落在身上,秦邵宗视若无睹,镇定地从黛黎腰上的荷包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茶水,又拂了拂长袍。

    他喊丁连溪的字,问道:“从涧,平日类似这种下毒之事多否?”

    丁连溪赶紧回神,“不多,算上方才那回,此前也就有过两次。丁家世代从医,对药材之味很敏感,若是饭菜中添了其他东西,只闻嗅或小尝一口就能发觉异样。且有些药材经蒸煮后,毒性远不如先前强烈。”

    黛黎若有所思,“所以下毒对你们没什么用。”

    不是冲着丁家,那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青莲教知晓他们抵达渔阳后,必定第一时间来求医,所以才来了这一出?

    黛黎低头看地上的碎片,心道这茶应该是没毒的,有毒的很可能只是那条鱼。至于猫儿,是被故意放进丁家的。

    这是一个提醒,或者说警告。

    秦邵宗此时忽然和黛黎说了一句小话,“夫人,青莲教之人居心叵测,诡计多端,绝非正道。”

    黛黎:“……”

    在碎裂的杯盏被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