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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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料到有个猎户目睹了一切, 且这个猎户还被卫家意外寻到了。

    那可不得了,卫家炸锅了, 向蔡家讨个说法。

    而当时蔡家的族长,不久前刚换成了蔡氏女的胞兄。兄妹俩因年岁差得大, 蔡太公拿妹妹当女儿疼, 如今见卫家上门,要蔡家交人并亲自处死,哪能就范,非但不交, 还直言卫郎君品德有缺, 死有余辜,他家部曲不过是替天行道。

    这番话放出去后可不得了,气得卫家火冒三丈。

    那死去的卫郎是嫡系,兼之能力不俗。在他们看来,除了易暴躁这点无关痛痒的小毛病, 此人绝对算卫家的栋梁,甚至能在偌大的卫族中排个前五。

    蔡家和卫家的不和,从那时起像一面摔破了、往后还磕磕碰碰的镜子。

    往下两代之内,小辈间再无联姻。

    撇开这旧怨不谈,近日这桩酒后杀人案非同小可。

    郡都尉的官职要略高于部都尉。

    也就是说,卫丛林这个当下属的,居然把他上峰给打死了。

    按照大燕律法,官场中弑逆者,应笞六十,处髡钳城旦舂,五年。

    这意思是,先用鞭子或木板打六十下,剃光所有头发和胡须,脖子上再戴个侮辱性很强的铁项圈,才送去砌城墙。

    “……父亲,这笞六十,是要儿子的命啊!负责刑法这一块的有他蔡家的人,他们肯定会让人往死里打。”卫丛林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弟弟卫丛森十分无奈,“二哥你怎的如此冲动,和蔡培过不去骂两句得了,怎的还把人打死了呢?蔡家好不容易才养出一个郡都尉,如今竟没了,他们绝不肯善罢甘休。”

    “我、我是打过他,但是我没下死手啊,我怎么可能将人往死里打?”卫丛林觉得自己冤极了。

    兄长卫丛木冷呵了声,“你去年酒后才打死了一个家仆。我和你说了多少回了,饮酒误事,叫你少喝些,你偏不听。”

    卫丛林低声道,“那日是邹育德生辰宴,我和他关系向来要好,自然得到场,这气氛到了,难免喝多了些。那蔡培死得也蹊跷,谁知晓他是不是原先就身体不好……”

    “呯。”

    上首有人摔了茶盏,卫丛林忙嘘声。

    卫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二儿子,“族中花了大力气栽培你,才将你推上部都尉之位,想着再过些年往上晋一级。你倒好,在外面惹是生非,没给家里人帮多少忙,倒让你爹现在愁着给你擦屁股。”

    明里暗里指责的目光落在身上,卫丛林只觉憋屈。

    部都尉的权限不低,他在外面要风得风,多的是人捧着。如今回家挨训,竟连无官职在身的三弟都敢暗地里指责他。

    “父亲,虽说妹妹已没了十五年,但这些年武安侯都未再娶妻,说到底,秦卫两家的关系远非其他望族能比。能否让人去秦家走一趟,通融下关系。如果有秦家出面,那蔡家定然不敢肆意妄为。”卫丛林提议道。

    这话一出,书房内凝滞了几息。

    卫父捏了捏眉心,“让澄娘去一趟秦家找祈年,澄娘是祈年的姨母,这些年她时常去秦家走动,由她牵桥搭线再合适不过。”

    这话方落,外面传来奴仆慌张的声音,“恩主,官寺来了不少人,说是……要带卫部都尉去审讯。”

    “岂有此理!抓人竟抓到家里来了!”

    这是来抓人。

    “快速寻五妹!”卫丛林对弟弟说。

    *

    同一时间,渔阳君侯府。

    “燕叔,你怎的回来了?你来是否告诉我,父亲松口了,传我去前线?”

    十六岁的少年郎一身红黑混色劲装,他的下半张脸肖似生父,但眼睛更像生母,黑黝黝的,眼头有些钝圆。

    有椅子不坐,他偏要晃着腿坐在木箱上,嘴里还衔了一根不知从哪来的草。

    没等燕三开口,少年又自顾自地说:“我先前在北国受的伤都愈合几百年了,丁老先生也帮我看过,啥事没有。都说上阵父子兵,父亲此番出征竟不带我同去,没这样的道理啊。”

    “三公子,君侯让你去郊外军营。”燕三道。

    本来懒懒散散的秦祈年顿时支楞起来,他吐掉嘴里的草,“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上回我偷偷去军营被发现,大哥按父亲说的,罚我抄书,哎呦,我一看书就头昏脑胀,那些字和会跳舞一样,还不如打我一顿来得痛快。”

    燕三:“不骗你。只是有一点,君侯让你在军营里听我安排,且短时间内不得回府。”

    秦祈年一个越身从箱子上跳下,“听听听,我都听燕叔的,咱们现在就走吧。我往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去迟一步,说不定就当迟一天。”

    燕三没说其他,只是带着人离开。

    在他们离开一个时辰后,一辆挂着卫氏木牌的车驾来到了秦府。

    这辆车驾于秦府而言不算陌生,看门的卫兵知晓车中人为何而来。往常都是通传后直接让她入内,但今日卫兵却说:

    “三公子一个时辰前离了府,如今不在府中。”

    那女郎惊奇,“祈年竟不在,他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卫兵摇头。

    “好吧,那我明日再来。”

    *

    龙兴寺,山门之后。

    仆从急匆匆赶来,“先生,这是白象的回信。”

    六道坐于室内的窗牗旁,面前案几上摆开许多东西,其中以小盒子数量最多,体积不大,和女郎的胭脂盒相似。

    “放案上。”六道平静道。

    仆从放下信件后退出房间。

    六道旋开其中一个小盒,只见其内装着满满当当的黄色粉末,他以小木勺舀出少许,先放于一个陶碗中。

    不待六道打开另一个小盒,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从外走入,“叔叔,我回来了。”

    来者是谛听。

    看到六道案上的东西,他眉梢微扬,“您又在制造新药。”

    说起“药”,谛听神色渐重,“叔叔,我听闻近来武安侯在抓人,兖州、青州和北地等地,都有他的人在四处活动,且还抓了咱们不少骨干。真是奇怪了,武安侯是如何得知据点位置。”

    这段时间教中十分不太平。

    来自北地势力的冲击尤为大,北地分兵抓人,直冲据点而来,一抓一个准,就好像……

    提前知晓一样!

    “出细作了。”六道神色淡淡。

    谛听愣住,脸色剧变,“细作?什么细作能如此详尽的知晓我们的驻点?”

    “当初武安侯是跟着明灯来的夏谷。”六道只说了这一句。

    谛听下意识说:“叔叔,您怀疑明灯?不可能!他十岁来到青莲教,这些年为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以前从未接触过武安侯,怎会因对方一次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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