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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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棕眸紧紧锁着她,对比最初,里面多了许多沉甸甸的、像浓墨一样化不开的情绪。

    黛黎眼帘半垂,也没有完全阖眼,只将视线压了压,和秦邵宗的错开。

    忽地,他匆匆结束了这一吻,往后退开了些,但长臂还紧圈着人。

    “那事以后再谈也可,但夫人先应我一个要求。”他气息很沉,胸腔起伏得厉害,也不知是怒气未散,还是被暗火憋的。

    黛黎觉得可能两者都有,但她转开头,“先前都应你那般多了,你怎还要?”

    她指的是在南洋县被他逮着时,在榻上答应了他许多事。

    “不是那些。”他靠近,吻落在她圆润的耳珠上,先亲一口,而后含入口中,以舌尖摩挲两下,再以犬齿轻咬。

    麻酥的痒意在耳上蔓开,到后脑再到头顶,带出一阵过电般战栗。黛黎脱不开,只能道:“你先说说看。”

    “夫人先答应。”他却道。

    黛黎实在想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正事吧,现在也不是谈正事的状态。

    要说床上的事,先前她已答应过了。

    黛黎抿着唇不说话。

    秦邵宗退开些,将人掰正了,以掌裹着她的下颌,两指轻掐了下她白皙的双颊,让她的红唇“啵”地张开少许,“说话,说好。”

    黛黎:“……那好吧。”

    “夫人喊我一声夫君。”他图穷现匕——

    作者有话说:来啦[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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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她二兄帮别人养孩子

    黛黎愣住, 没想到他的要求居然是一声“夫君”。

    这种用嘴巴说,也不用做什么,完全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行。

    但在日光正盛的午后, 黛黎望入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最中心的位置是两个缩小的她。

    他很认真, 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有些话好像生出了荆棘,卡在喉间,说也说不出来。红唇翕动了下,黛黎移开了眼, “你怎的突然说这个?”

    秦邵宗眸光暗了暗, 长指又掐了下她双颊,一紧一松, 把她的嘴巴再掐出一点金鱼嘴来,“夫人方才答应过我什么?快说句好听的。”

    移开眼后, 那阵不自在消失了。不仅被掐着脸颊,这人还玩上了, 黛黎当即伸手推他, “你先松开。”

    秦邵宗依言松了手,却仍紧紧盯着她。

    黛黎垂眼,目光落在他的兽首鞶带上,那上面雕了个虎头, 露出的虎齿长长的, 分外狰狞慑人,一如他不怒而威的气质。

    他没说话,并不催促。

    不看他,感觉好多了,黛黎无奈喊道, “夫君……”

    两个字说得很小声,轻飘飘,像风大一些都能吹散了去。

    但秦邵宗听见了。

    满腔的怒火和郁气在这两个字里慢慢化作了齑粉,再被风一吹,已是了无踪影。很舒畅的感觉,竟和沙场凯旋有几分相似。

    窗外那只该死的鸟还在叫,但叫声倒比先前好听许多。

    行吧,一步步来,他向来不缺耐心。

    “嗯。”他先应了声,脊骨直起,坐姿比先前端正了些。待再开口时,声音里含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夫人有何吩咐?”

    紧绷的气氛开始流动,冰雪消融,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祥和。

    黛黎抬眸撞入他含笑的眼,那镜中的两道小身影清晰得很,一如方才。

    黛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

    几日以后。

    由一众骑兵护送的一辆马车抵达了秦宅的侧门,经侧门入内,再由卫兵引至一座阁院内。

    车厢门打开。

    胡豹恭敬道:“秦夫人,请。”

    一抹丹枫色的高挑身影率先从车内下来,“我二兄何在?”

    “君侯在主院内。”胡豹回答。

    想起她们比预计的时间要早到些,故而胡豹后面多添了一句,“您去正厅稍等,我去通知君侯。”

    “不用,我直接去主院,他有伤在身,不宜走动。”秦红英拒了,随即对正在下车少女说,“茸茸,我们先去主院探望你二舅舅。”

    知道女儿语出惊人的性子,秦红英叮嘱道,“到时别乱说话,你在南羽郡横着走可以,但这里不行。”

    施溶月从方才就有掀开车帘看,心里的疑惑在马车入府时达到了巅峰,“娘亲,此地好像不是君侯府。”

    秦红英一愣,狭长的眼扫过四周,后知后觉这座阁院虽然雅致,但陌生得很,并非她出阁前的院子。

    不等秦红英问话,胡豹便说:“君侯自从回了渔阳后,一直都宿在此地。”

    意思是你们没来错地方。

    秦红英颠簸了一路的那颗心又提起来了。一个多月前,武安侯病重求药的消息从渔阳传来,传到周围各郡县,传得沸沸扬扬。

    初闻此讯,她心急如焚,写了一封书信叫人连夜送去渔阳。

    她二兄的回信很快送至,那纸上唯有铁画银钩的三个字:死不了。

    秦红英一看,得,那没事了。

    以她二兄的性子,能说出这话证明一切尚好,说不准他还在筹谋着什么。她便只命人捎了些药材回渔阳,本人就不过去了。

    然而几天前,她收到了第二封来信。

    写信人是云策,口吻却像极了她那个强势的二兄,信上说“病初愈”,却又让她带何首乌和麝香那等珍贵药材前来。

    难道,命不久矣?

    “秦夫人,君侯其实并无负伤。”胡豹解释道。

    秦红英一愣一愣的,愤怒与欢喜交加,“既然二兄没受伤,何以说病初愈,还让我带药材过来?”

    胡豹垂首,“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您稍后亲自去问君侯。”

    秦红英:“你领我去主院。”

    ……

    黛黎今早就被秦邵宗告知今日他胞妹会到,不过预计抵达时间在申时,她便按照以往的习惯睡个午觉,反正时间还来得及。

    至于前日那场事关嫁娶的争论,后面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旧事重提。

    脚步声从外临近,坐在外间案几上看书信的秦邵宗闻声抬首。

    案几摆设之地正对门户,透过敞开的大门,能看见外面来者。而隔着一段距离,两双形状相似的眸子四目相对。

    秦红英彻底安心了,她顿觉没好气,“二兄火急火燎的把我从南羽喊回来,难道是让我来看你批折子不成?”

    秦红英火气上头,敢夹枪带棒说话,但一旁的少女必须规规矩矩见礼,“见过二舅舅。”

    “小声些。”秦邵宗目光移回案几上,寥寥数笔写完一封信。

    秦红英眉梢微扬,“怎的,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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