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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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上门去就能解决问题了?到时他们把你逮了,转头拿你要挟秦宴州那小子和我,你让我们如何是好?”秦邵宗松开她的下颌。

    黛黎抿着嘴巴不说话,眼神有些发飘,不由陷在他的假设里。

    她没有中蛊虫,琢磨不准那种每回都被儿子轻飘飘掠过的蛊毒之痛。

    但她知道一定很不好受,否则何以每次毒发的第二日,州州都满脸苍白,中午吃饭几乎难以下咽。

    “还有时间,我能解决。”男人的唇贴上怀中女人的额头,亲了亲她眉心那抹小红痣,“黛黎,相信我。”

    正房的门没有关,无论是黛黎还是秦邵宗都没有看见,此时正房侧边站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将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

    秦宴州缓缓垂下眼睫,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

    “嗳嗳,秦宴州,你干嘛去?”秦祈年看到秦宴州一直往侧门方向走,好奇心立马上来了。

    父亲“病危期”已过,他不再被禁足,可以出府了,只不过不能太频繁。秦祈年上回出府还是两日前,出去寻好友唠嗑。

    他累计出府过几回,却未曾见秦宴州出去过一次。

    这人在渔阳有朋友否?

    应该没吧,他随黛夫人才来渔阳月余。

    如今见秦宴州要外出,秦祈年大为惊奇。

    秦宴州未回答他的话,只径直往前。

    秦祈年跟上,边走边和他说话:“你是出府游肆吗,还是去买什么东西?若是前者,我可以给你介绍些好去处,至于后者,你何须自己跑一遭,让奴仆去便可。”

    秦宴州沉默地往前,他越过看守的府卫,踏出了府宅。

    秦祈年嘴巴不停:“还有一个时辰就该用晚膳了,我今早听闻黛夫人吩咐庖厨做古董羹,咱们早去早回,莫要错过美味了。”

    前两次秦宴州没有做声,唯独这次青年低低应了声好。

    秦祈年嘻嘻一笑,“黛夫人说会改良一下古董羹,改良之后的模样,你先和我说说呗。”

    秦祈年跟了秦宴州一路,始终没弄明白这人出府作甚。

    说买东西吧,却又不像。

    他仅进店转一圈,比起买物品,似乎对店铺小佣和掌柜更感兴趣。

    “秦宴州,你别光看不买啊,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付银钱。我攒了很多钱,以前军功赏赐什么的,我都没花多少,也不像卫小五老喜欢去听那些很贵的小曲儿。”秦祈年表示自己的小金库很丰厚。

    他总有一种说不明的愧疚和一点使命感。

    前者可能来自于初见时对黛夫人的失礼,或是意外得知父亲竟抢夺人妻,因此源源不断生出的父债子偿的内疚。

    后者是来自于那日黛夫人和他说的话。

    直到今日秦祈年也不明白,明明那日是他想问她一些问题,但聊着聊着,重点不知不觉都全落在秦宴州身上。

    纵然时间已过去一个半月,但秦祈年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一天。

    午后的日光从窗外溜入,落在女人带着暗纹的裙摆上,折射出的潋滟浮光将她的五官描绘得很清晰。

    说起秦宴州时,她温声细语,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温柔,整个人好像笼着一团柔和迷人的光晕。

    秦祈年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对方嘴里的“州州”不是他,但当他被她注视着时,他变得晕乎晕乎的,像泡在暖汤里一样。

    她说让他以后多和秦宴州说话,他想也没想就点头。

    她说她和秦宴州失散了整整十年,那十年秦宴州过得很苦,所以性格也变得沉默寡言,希望他多担待,他当时也毫不犹豫点头。

    后面还说了其他,都是关于秦宴州的。

    后来秦祈年几次回想,觉得那可能就是先生口中的“慈母爱子,非为报也”,她只是本能地爱护自己的孩子。

    生母病逝时,他还两岁不到,秦祈年没有生母的记忆。但是他觉得他的母亲如果在世,多半也会像黛夫人疼爱秦宴州一样爱他。

    好吧,以前得不到没有关系,就凭他父亲那股势在必得的劲儿,他觉得黛夫人有一点点可能会成为他母亲。

    饱受道德谴责的同时,秦祈年别扭地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期待。

    秦宴州,我父亲位高权重,战无不胜,我以后让他罩着你一些;你能不能把你母亲分我一半……

    *

    几条街开外的城内。

    一个奴仆打扮的女婢走在前,领着一道戴着帷帽的娇小身影从后街小巷拐入书坊的后门。

    进入书坊后,“女婢”主动退到一旁,向后者福了福身,“先生们在三楼,小娘子您请吧。”

    女郎不置一词,独自上楼。待上了这层后,她才将头上帷帽拿下。

    薄纱拂动,露出了一张年轻的俏丽脸蛋,她约莫年十六,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只是此刻她面无表情,冷得像块玄冰。

    三层内有个大厅,此刻厅堂内门户大开,小女郎直入其中。

    厅堂内有人,一人着紫袍,一人着白衣,两个青年皆是二十出头,仔细看面容竟有五六分的相似。

    房中雅致,壁上挂着书画,四角放着香笼,沉香氤氲而起,浸了满室。

    看到女郎进来,着白衣的谛听笑道:“范小娘子回来,事情如何,还顺利否?”

    这来者,正是范木栖,范天石的第八个孩子。

    范木栖面无表情:“一切顺利。”

    紫袍青年笑了,“看来是范兖州在天有灵,保佑小娘子万事顺利。”

    听到对方提起父亲,范木栖眸光暗了暗。

    当初兖州兵败,范家阖家的男丁被杀绝,许是觉得女郎成事不足,无论是范府内的一屋子姬妾,还是其他未出阁的小娘子,都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一劫。

    范木栖是嫡女,她生母季氏尚在世。

    范季两家是望族联姻,今朝鼓励寡妇再嫁,丧夫的妇人再嫁比比皆是。范天石死后,季氏被母族接回。

    季氏离开时,本来要带上范木栖。

    不过在动身的前一夜,一伙夜行客潜入了传舍。而得知父亲的兵败,乃至两方开战皆有那人的缘故,范木栖便觉胸腔里有一团毒火在燃烧。

    她对他青睐有加,在范府时命人对其多加照顾。范府养他七年,从十二岁到十九岁,供他吃喝,教他习武。

    可恨他竟是武安侯早早埋下的暗桩。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亏他熬得住!

    所以当青莲教寻上门时,范木栖没做多想就答应了,她只给母亲留下一封书信,便毫不犹豫跟着来者离开。

    她要报仇,寻犬芥报杀父杀兄之仇!

    “你们下一步想如何?”范木栖知道她和青莲教的关系与其说合作,不如说利用。

    但她不在意,只要能令武安侯和犬芥付出代价,她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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