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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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那侍从急忙道:“三公子,到时我该去何处寻您?”

    秦祈年迟疑,仅是那么一小会儿功夫,他便见秦宴州和施溶月与他拉开了小段距离。他顿时摆手,“从这里往北边去寻,让胡豹见机行事。”

    侍从直觉不对劲,劝了两句。

    秦祈年抛下他,“你安心好了,本公子这张脸整个渔阳的巡卫都认得,且以秦宴州和我的身手,真遇事了我和他双剑合璧,谁能耐我们何?”

    撇下这句话,秦祈年跑了。

    别看施溶月是个小女郎,还长了张小肉脸,但可能打小就跟着秦祈年到处窜,体力是一点不差。

    起码跑着跑着,施溶月的女婢慢慢掉队了,而她还能跟着秦祈年。

    几人跑过三条街,穿过两条小巷。

    逮错过三个穿着和范木栖一模一样服饰、身量也相似无几的女郎后,秦宴州终于确认了前方从驴车上下来的女郎,正是范木栖。

    范木栖此时站在一间小屋前,她不急着入内,也没有即将被追上的惶恐。

    她看着朝自己奔来的白袍青年,脸上有一瞬息掠过许多情绪,但最后都被恨意取代。

    她不再迟疑,转身入了小屋内。

    片刻后,秦宴州赶到屋前。

    刚才他们吃汤饼的小摊在闹市边缘,如今跑过一段后,来到了另一片区域,此地属于底层布衣聚集的居民区边缘。

    秦宴州面前的小屋占地面积并不大,瞧着不过是个二进的院子。

    被虫蛀了些许孔洞的屋门半敞开,透过屋门能看见小庭院内的情况。庭院寂静,别说人影,连鸟雀都没有一只。

    秦宴州伸手推开屋门。

    木轴转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声。而随着半扇木门的开启,院内更多的景象暴露了出来。

    包括站在前方小厅里的范木栖。

    秦宴州阔步入内,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见院内和前厅里,除了范木栖以外再无旁人,“青莲教中何人来了渔阳,如今何在?”

    他的声音像冬日凝成冰的湖面,平静无波。

    “犬芥!”范木栖恨得将一口银牙咬得咯滋作响,“你就没其他要对我说的?”

    秦宴州一步步上前,依旧问:“青莲教其他人何在?”

    他进,范木栖便往里退,目欲充血,“七年,我范家养你七年!你倒好,不仅不感恩,还与外人一同谋害我范家,害我父亲兵败,害我阖族兄弟被杀!犬芥你行这等忘恩负义之事,午夜梦回时,不会觉得有冤魂在你耳边哭嚎,寝食难安吗?”

    后面赶到的秦祈年和施溶月,一进这个小屋就听到那么一段。

    两人皆是一愣。

    范木栖目眦欲裂:“我范家养育你七年,派人教你习武,尽心栽培。难道还抵不过武安侯对你的小恩小惠吗?是什么令你不顾一切为他驱使,作他掌中棋,哪怕被打断双腿扔在我范府门口,依旧要像犬儿似的为他效忠?”

    秦宴州眉心微动,“我从来不是武安侯的暗桩,当初入范府当内应,是奉青莲教六道之命。”——

    作者有话说:其实在上章发之前,我就能预感会有骂声。

    嗯,果然,还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但没办法,老秦就是这样的人,他从腥风血雨和明争暗斗里走出来,一步步成为大宗族长,这样的人本身就不可能完全正派。

    尤其对黛黎,他可以说执着到已经有些偏执。

    他就是要千方百计娶她,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其中的手段肯定不光彩。毕竟他中规中矩的来,黛黎是不可能答应他。

    第一步当然是先把人娶到手,至于以后的后面再说。

    而州州,我不知道当初你们看文的时候有没有留意,最初老秦和南宫讨论“犬芥”时,他是真觉得“犬芥”死在哪里都不关他事。

    后来他帮州州处理一切,解决仇家,牵桥搭线让他拜师,乃至军中安排官职和解毒等等,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黛黎的儿子。

    州州的感受,在[现在的]老秦这里是不重要的。在他看来,州州更像一条绳子,可以系紧黛黎。

    当然,老秦也知道硬来黛黎一定炸毛,所以他给小辈相处时间,和妹妹说时没有确切指定。

    “不一定是祈年”,等于“也有可能是祈年”。

    进不成,还有退。

    其实我不想说这么多,总觉得角色要交给读者。但昨天瞅了一眼评论区,都有人说我要烂尾来着=。=

    嗐,那就先写着吧,后面可能再删掉这段。

    我的腱鞘炎复发了,手疼的厉害,后面更新随便看看吧,觉得看不爽的可以囤文[化了]

    第112章 千钧一发

    “一派胡言!”

    范木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寒毛直竖,“倘若你非武安侯的暗桩,何以随他回北地, 到了渔阳后还住进了他的府邸里!分明是你在撒谎,你知晓我如今为谛听他们效力, 企图分化我们。”

    虽不明前因后果,但从范木栖的两段话,秦祈年和施溶月都拼凑出了个大概。

    兵败?那多半涉及是父亲(二舅舅)在南方的战事。

    “你这人好生莫名其妙,秦宴州的母亲在府中, 陪伴在我父亲左右, 他当然也要在这里。”秦祈年皱眉道。

    施溶月接着道,“成王败寇, 你父亲不如我二舅舅,败了便是败了。倘若战败的是北地军, 也不见得你父亲会放过秦氏。”

    范木栖脑子嗡地震了下,满脑子唯有秦祈年那句“秦宴州的母亲”。

    犬芥有母亲吗?

    应该是没有的。

    “你们骗我, 若他母亲还在世, 为何整整七年都不曾来看他一眼……”

    范木栖喃喃道,待说完最初那句,她似乎从中汲取了力量,目光发狠, “若他有母亲, 且还按你说的能伴在武安侯身侧,犬芥绝无被外派七年之可能!”

    “秦宴州是幼时不幸被拐了去,后来才被他母亲寻到的。”秦祈年解释。

    这还是他见秦宴州浑身都是伤疤,缠着人问个究竟。对方被他问了第十八回后,终于告诉他幼时曾被拐了去, 和母亲失散。

    那时听闻秦宴州的话,他后知后觉想起前段时间,北地好像发过一份寻人令。后来他回去翻看,那寻人令上还真是寻“秦宴州”,只不过“秦宴州”是个九岁孩童。

    秦祈年没有问为何对不上,因为他已自行想好理由: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当然,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掰正这个污蔑秦宴州的小娘子。

    秦祈年:“几个月前北地托一众行商向天下广发寻人令,寻的正是他。姓范,还兵败,你父亲是范兖州对吧?那份寻人令肯定也有传到兖州去,你若在兖州,且有留心,必定知晓此事。”

    范木栖凝滞了下。

    寻人令?

    往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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